他们两个人,一个身负巨款离开了岳宁城。
另外一个在钱庄被告知:那些私库里的东西早在昨天晚上被人拿走了。
“怎么可能呢!”梁怀信显然不相信这些事,便从自己的怀里拿出装了契约的信封。
只是他刚刚从里面掏出契约后,才发现这早就被人掉包了,而且用的就是他用来调换孟阿落路引的同款白纸。
就连这纸张右上角的梅花小纹都是一模一样的。
衙役看着梁怀信从怀里拿出了的“白纸”,第一感觉就是——这孙子撒谎了。
刚想动手,就被之前那个衙役头子阻止了,他说道:“你不是说你这私库的钥匙吗?拿出来,让掌柜的再去查查。”
“对对对,我有钥匙。”梁怀信里面掏出钥匙。
只是
“这钥匙是陶土捏的。”掌柜的接过钥匙端详了片刻后道,“先捏后烧,再用掺有铜釉的颜料上色,再烧制第二遍,这样的钥匙可以以假乱真。
不过这钥匙只能看不用,因为这东西不受力,未打开锁便会断裂。”
梁怀信听了掌柜的话,顿时面如死灰。
衙役们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当下就要将梁怀信押走。
梁怀信挣扎着大喊:“一定是孟阿落搞的鬼,你们去找她!等找到她,我就能拿到钱了,你们相信我!”
衙役们却不理会他的叫嚷。
而此时的孟阿落,正坐在马车里朝着不知名的远方奔去。
她带着那笔巨款,心中满是畅快。
孟阿落打算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去寻找一个宁静之所金盆洗手重新生活。
至于梁怀信,她已经不想知道对方会怎么样了!反正有萧家人在,他的日子断然是不会好过的。
随着距离岳宁城越来越远,孟阿落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因为前方都是充满希望的崭新人生。
梁怀信这边眼看着要被抓进衙门的时候,另外一个府城的衙役却等在那里准备和他们“交接”他。
“把他交给我们吧!他伪造的是我们那边的路引,应该由我们那边处理。”说话的人还掏出一个黑色的布袋出来,准备套在梁怀信的脑袋上。
岳宁城的衙役本来想拒绝的,结果就看到了衙门师爷对着他们摆了摆手,他们便没有再拒绝,把梁怀信就这样交了出去。
而那群人在掌握梁怀信的控制权以后,直接拿了一块破布塞进了他的嘴里,不让他出声,再用刚刚黑布袋盖在了他的头上,蒙住了梁怀信的脸。
随后不顾他挣扎,拉着他就上了一辆马车。
等马车走远后,那些衙役才他们的师爷:“怎么把这肥羊放了,他虽然身上没多少钱,但他好像是梁家的少爷吧!多多少少能榨点油水出来。”
“真是什么钱都敢拿!”那师爷没好气地道,“没看出来吗?有人就是不想让人去捞他,才找其他府城的衙役过来押走他的。
伪造文书者最轻也是三年拘役!这牢里出来了,自然也就没资格考科举了。”
说到这里,师爷还从怀里掏出一个银袋:“拿去,和你的弟兄们分了吧!那位主子说了,把嘴闭严一些,不管什么人来问,就是没见过他。”
“是!”衙役应声道。
“红豆,今天这字写得不错。”萧辰良看着今日许红豆写的字帖夸赞道,“我家的红豆就是学什么都快!”
许红豆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微红着脸低头道:“乔木夸得有些过了,我还是需要多加练习的。”
萧辰良笑着正打算让人送些点心过来,只是还没有开口,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主子,我有要事禀告。”是阿墨的声音。
“进来吧!”萧辰良对着门口说道。
阿墨一进门就看见了许红豆,多多少少有些为难,因为他不知道这些话能不能当着对方的面说。
许红豆看出了阿墨的为难,便主动提出:“那你们先聊,我离开一会儿!”
只是这脚还没有迈出去,就被萧辰良拉住了:“事无不可对人言,而且我没什么可瞒你的!阿墨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梁怀信因为伪造文书被抓了!”阿墨想了想决定隐藏部分细节,就比如那第二批衙役是他们找来的,孟阿落更是他们安排的人。
“伪造文书?”许红豆微微愣了一下,她这段时间会经常看一些有关律法方面的书,所以,“这好像要拘役三年吧!”
萧辰良的手摸了摸她的头道:“红豆真是什么都懂啊!”
“呀!乔木哥哥!人家都被你快哄成傻子了。”许红豆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