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跟你们讲,你们绝对不会知道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什么?队长,说来听听。”
“有一个男子被刚才强闯进去的胡堂主给坐在了屁股底下!”
“我的妈,真的假的?”
“你小子,我还能唬你不成!千真万确!”
“诶哟,队长打人不打脸啊!”
“难道那男子是什么负心汉,被胡堂主当场抓获?但为什么非是月海亭...难道说甘雨大人?”
“嘘!别乱说,我曾经可是亲耳听到过甘雨大人叫那名帅气程度,几乎比拟观众老爷的男子师弟的!”
“仙家子弟...会玩啊....”
“等一下,我怎么感觉他这么眼熟呢?感觉不久前见过一面。”
“什么时候?你喝多了吧,总不能是前段时间跋掣来袭的时候吧。”
...
因为五感很强,能够听得很远的苏夜此刻也是闭上了眼睛。
没错,他现在虽然还有口气,但实际已经死了。
是社死了没错了。
唯一的好消息恐怕就是他并没有被拍到照片吧,还真是让人庆幸...
“苏夜?苏夜!你没事吧,甘雨,他怎么不动了啊。”
胡桃感觉到身下没有传来挣扎的动静,也是连忙起身查看,有些着急的询问旁边愣住的甘雨。
而此刻的苏夜却依然是双眼无神,嘴巴微张,看起来治好了都会流口水。
“苏夜,你怎么了?那件事我不计较了还不行么?你可别吓我啊!”
胡桃抓起苏夜的衣领来回晃动,想要将他唤回原样。
“真不计较了?”
苏夜瞳孔微缩,看向了神情紧张的胡桃。
“真的!”
“那我可以再拍几下么?”
“额?”
听到苏夜语气不对的胡桃也是轻轻皱了皱眉头,视线下移,也是看到了苏夜嘴角止不住的颤抖。
“苏夜!你果然还是去死叭!”
“碰!”
苏夜倒飞出去砸向窗户,却在一声巨响后消失了身影。
“甘雨,你说我会不会下手有点太重了...哼,不过这也怪他,谁叫他口花花的!”
胡桃嘟着嘴看向了已经吃完一大半清心的甘雨。
“诶?我么?以普遍理性而论,小夜只是借机逃走了,别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我啊,这种事小夜他以前经常干。”
甘雨连忙把手里的清心放下,甚至把嘴里还在咀嚼的清心囫囵吞枣一般的咽下去,向胡桃解释道。
“苏夜小时候经常干?嘿嘿,我好像突然对他小时候的事情感兴趣了,甘雨姐姐~”
胡桃眨了眨自己的梅花瞳,向着甘雨撒娇道,反正她和苏夜是好友,好友的师姐就是自己的师姐,问题不大!
这种让旁人羞耻的叫法对胡桃这种社交恐怖分子来说还是可以拿捏的。
“咳咳,一般人我才不会说小夜的事,不过小夜上次在旅行者和派蒙面前非要揭我的短,如今我也来揭一揭他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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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这是哪个美少女在嘀咕我了?”
“八重那个粉毛狐狸?还是留云那个孤寡老人又开始练习自言自语的艺术了?”
苏夜行走在大街上,走起路来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兜里有个几百万摩拉,腰板都直了不少。
“不行,这么白吃白拿小椰羊的摩拉可不行,这可是人家的加班费啊,不行不行,还是继续自己的老本行,去发书吧,现在已经和八重堂搞好关系了,只要等我故事的情节一到高潮...”
“诶嘿!”
...
万文集舍。
“纪芳老板!我回来了!”
苏夜一把推开这个璃月本地相当有名气的书店房门。
“诶?这不是穿山甲老师么?”
“之前说好的,下次出新书,会优先考虑我们万文集舍的,不知道这次来....”
纪芳一看到苏夜,眼睛都亮了,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快步迎了上来。
“纪芳姐,小点声!幸亏屋内没人,我可不想我的笔名就这么泄露了,这可是机密!”
苏夜表情认真,一脸严肃的看向纪芳。
“诶,我懂我懂,你们这些作者都喜欢搞神秘,所以那我刚才说的?”
纪芳搓了搓手,一副要谈大生意的模样。
“难道我就不能是来找你叙叙旧,咳咳好吧好吧,我不跟你开玩笑了,稿子我已经带来了,纪芳姐真是一点玩笑开不得。”
苏夜也是掏出了自己呕心沥血的又一宏篇着作的一个开头。
“病娇宫司爱上我,我反手和土妹子私奔?这个名字额,听起来就很狗血...呃...所以这个名字是认真的?”
纪芳在短暂的硬着头皮的吹嘘一波之后,也是试探性的看了看苏夜询问道。
“放心吧!上本重生一万次,次次暴打粉毛狐狸一开始你不也说不太行么,可市场会证明我的眼光是正确的。”
苏夜哼哼一声,笑了起来,看起来对这本书很有自信。
“可是,我刚才大概看了一眼,好像开局这几章都没有宫司啊,这不对劲吧。”
纪芳接过苏夜的稿子也是连忙翻看,虽然剧情很不错,很引人入胜,但这个她最想吐槽的这个“病娇宫司”却始终没有出现。
“很正常,病娇宫司没有宫司,就像骑兵队长没有马一样,这是一个道理。”
苏夜立马搬出他的“好兄弟”矿工头子的凯亚。
“骑兵队长凯亚?你是说隔壁蒙德城的凯亚队长?可是骑兵队长怎么可能...等一下,我记得去年好像在璃月港见过他一次,好像他确实没骑马。”
此时,不管凯亚身为骑兵队长有没有马,至少现在在苏夜和纪芳的心里,反正凯亚是彻底没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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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与此同时,远在蒙德城的酒馆——天使的馈赠中,一名戴着眼罩酷似黑皮的男子打了个大喷嚏。
“呃,这两天怎么总打喷嚏,拥有冰元素神之眼的我总不可能感冒了吧,迪卢克,你有什么头绪么?”
打完喷嚏的黑皮男子再次喝了一口酒,然后抬头看向柜台里正在擦拭酒杯的迪卢克。
“凯亚,不过是遭了报应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迪卢克停下了擦杯子的动作,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还在连连打喷嚏的凯亚,也是露出了一丝不留痕迹的笑容。
“喂!你这个冷漠无情的家伙,是不是在我刚才打喷嚏的时候笑了!”
“我没笑,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的,该治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