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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降临,沈安他们又回到超市里,这次沈安拿了一个绳子,把她和余念的手绑在一起。

“我就不信了,这样还能分开,我可不想再睡大街了。”

余念躺在床上,任沈安摆弄,只是含笑看着她。

“这么不想和我分开啊?”

“你都不知道,睡大街有多难受,我当时就是被硌醒的。”

余念坐起来,趴在她背后,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那我给你揉揉?”

余念的鼻息吹得沈安痒痒的,沈安扭动身体想逃离,却被余念捏住腰。

“别动,我给你揉揉。”

说着,余念便开始动手动脚。

沈安的耳尖发红,心跳也加快,“余念,你别……啊……痒~”

余念坏笑:“痒吗?那这里呢?”

余念的手一路向下,换了个地方,试探性地揉了揉,“这里可真软,不痒了吧?”

沈安咬着牙,“别摸我屁股!”

“是吗?”

余念的手环住她的腰去拉她衣服的拉链,声音极具诱惑力:“脱了吧,晚上穿着不舒服。”

沈安抓住她的手,“不行!你别想!”

余念在她的脖子上轻咬,时不时地伸出舌头绕过她的肌肤。

“啊……余念,别这样……”

她轻笑一声:“别哪样?”

沈安趁余念没注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余念挑着眉,眼含笑意,“这么主动?”

沈安用食指在余念身上打圈,“这不是白天答应你的条件嘛。”

沈安的视线落在余念的唇上,“那我开始啦。”

她微微俯下身,在快要两唇相贴时,余念听见沈安说道:“交易,从现在开始,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交易成功。

沈安一脸得逞的坏笑,往余念嘴里塞了颗糖,然后安心地躺在她的身边。

“睡吧,不许把我吵醒!”

余念看着她狡猾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安安怎么还学坏了。

没多久身边便传来细小的呼吸声,余念侧身面对她,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道:“睡吧。”

早上醒来,沈安就看见余念熟睡的脸。

果然,这次没有再在大街上。

余念也睁开眼睛,见沈安也醒了,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早安。”

“早安。”

沈安和余念起床穿好衣服,刚走出房间,就看见fox慌张地开了门。

“怎么了?”沈安问。

“聂风不见了!”

…………

“唔!唔!唔!”

聂风又被绑了,只不过这次不是在房间,而是在一个红色的轿子。

完全动不了,轿子摇摇晃晃,他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女款的婚服。

聂风:……

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感觉这个游戏就是故意气他的。

挣扎不了,他也就放弃了抵抗,他倒要看看是谁敢娶他。

沈安他们刚从超市出来就看到撒了一地的纸钱。

“什么情况?不是结婚吗?怎么还撒上纸钱了?”

余念感觉这个场景有些熟悉,她想起来了,“不好,聂风结的是冥婚!”

小白和黑鸦先是飞到天上,去找聂风,找到聂风的时候,轿子已经离坟地不远了。

沈安他们跟着小白和黑鸦去找聂风。

聂风被人抬下花轿,把他放进了一个双人棺材。

“唔!唔!唔!”

聂风激烈的挣扎,好家伙!他要嫁的是个死人!

虽然被绑着,但丝毫不影响聂风发挥,他被丢在地上,阴暗扭曲爬行。

中年妇女见了,给了聂风的头一脚,脚劲很大,直接给他踢晕了。

“给她抬进去!可不能再让她逃了!”妇人指挥着下人把聂风放进棺材里。

“夫妻和睦~”

“恩爱不疑~”

“下葬同棺~”

一个侍女拿着针,直接刺破聂风的嘴。

聂风被疼醒了,睁开眼睛就发现那个侍女要用针线缝他的嘴。

“唔!唔!唔!”

“给我按住她!”

其他下人按住聂风的身体,他连挣扎都没有办法挣扎,在没有打麻药,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他硬生生地被针线缝上嘴。

聂风用力去扭动身体,即使他的脸被捏得变形,但这样依旧不能改变什么。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身体发抖,脸上的肉也在抽搐,鲜血从他的嘴顺着脖子流下来,流到鲜红的嫁衣上,却也看不出什么。

疼得难以忍受,生理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下来,滑进他的发丝。

他眼睁睁地看着棺材盖合上,漆黑的环境,嘴上钻心的剧痛,让他陷入绝望。

“缝上她的嘴,这样就不会到阎王爷面前告状了!”妇人阴狠地说道。

聂风用头去撞棺材,一次比一次用力,即使头已经流血也不停止。

身边的尸体突然抓住了聂风的手。

“呜呜呜!”

聂风呼吸急促,疯狂扭动身体,挣扎着。

“仪式结束!送去洞房~”

聂风被身边的尸体扒下衣服,那种绝望,令人窒息。

沈安他们用传送卷轴到坟地时,棺材已经要下葬了。

沈安拿着鞭子抽过去,那些人都不敢靠近。

等他们所有人准备上去打的时候,眼前的景象扭曲起来,一时间天旋地转。

等再睁开眼,他们所有人都出现在古镇的街上,包括聂风。

“啊!”聂风突然大叫,发现自己的嘴没有被缝上,身上的衣服也还是牛仔外套。

他甚至高兴地哭了,“我没事,太好了,我没事,我也没死,也没有缝上嘴巴。”

fox看着他这副模样,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聂风?”

聂风看向fox,抱住他,眼泪止不住地流,“我刚才以为我要死了!哇啊啊啊~疼,真的好疼,棺材关上的那一刻,我甚至想一头撞死在棺材里。哇啊啊啊啊……”

聂风哭的那叫一个惨烈,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种绝望,那种窒息的感觉,是多么让人恐惧到疯狂。

fox没有再说话,只是像哄孩子一样,安静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

哭了好久,聂风把鼻涕和眼泪都抹在fox黑色衬衫上,然后哽咽地说:“你们为什么没来救我?”

“我们去了,我们到的时候棺材已经准备下葬了。”沈安说道。

“是的,聂哥哥,安姐姐还抽了那些人一鞭子呢,在我们都准备上的时候,眼前变得模糊,等都清晰的时候,我们就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