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卡维沉默的时候,我用着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以前真实的经历为什么不讲呢?
卡维那事无巨细,合理的描述被他自己认定成了谎言。卡维因为臆想症的出现不敢确定那些记忆是真的,哪些记忆是假的,或者是狸猫换太子一样,甚至是凭空想象出来的。
打算扔掉那个过去吗?还是通过自己骗自己,对自己接下来所做的事情全部否认掉?
那么我就描述一下现在卡维的样子吧,卡维坐在椅子上,外面是夜晚。他的短卷发依旧和当初一样阳光帅气。白色的俊脸上精致的五官正在扭在一起,他被所谓的臆想症给害了......或许应该给他一点证据,让他确定不是幻想。
因为我的记忆也不是多好,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个大概,所以叙述也不是很准确,但绝对也是发生过的。
除非卡维真像我想的那样做个渣男,所以才自己通过心理医生让自己患上了臆想症。否则卡维还要理所当然的欺骗自己下去,承认过去难道很难吗?
不会给他重新做人的机会,我不是很想等。不管这故事是充满善意还是恶意结尾。
我非常理解那些坚持自己立场的人是怎样的处境,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确实很难。那就这么决定吧,我继续来完善这个故事,并给卡维所谓的证据。
当然如果这个故事再有点启蒙教育意义就更完美了,唯一能让自己内心做到的就是这个故事至少是真实的。至少胡桃等人也能确定的。
卡维神情淡然着,我在他家里一觉睡到了中午,也没有回到宫殿。卡维回家的时候,我隔着一层门都能看见卡维的身上冒着的寒气。
当时在卧室里,下午的阳光如同自热的微波炉一样,热的烫人。记得周围栽种的绿化带显得花团锦簇,五彩缤纷。
就像我喜欢在战场上如同绽放的玫瑰一样,染血绽放。既然卡维否认了自己,那么我讲述的故事有些小细节也就不必追究了。
我被卡维盯的浑身发颤,即使是在那么热的天,我也会忍不住的打着哆嗦。就好像心虚的接受骑士的审判一样。
我有些难受的向着对面的卡维走去,卡维比我想象中的要镇定点儿,但是他脸色苍白无比。十分紧张的看着我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我第一次觉得他的眼底是那么陌生。
我犹豫着,想着要不要询问卡维。但真正靠近卡维的时候,嘴边的话又说不出来了。我同样也不想给他留下坏印象。
所以为什么卡维不说出来呢?
我站在了卡维的面前:
“发生了什么?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卡维哭了,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我在一旁感到莫名其妙的:“到底怎么了?”
我焦急的询问着,伸出手来捏了捏卡维:“到底怎么了?需要借酒消愁吗?”
卡维眼神空洞着,机械的点了点头。我走到冰箱打开冰箱门拿出了白酒,一直喝到了晚上,后来我也喝了。火辣辣的感觉涌到了嗓子眼然后吐了一地。
那天晚上睡着后,我躺在卡维的旁边看着卡维一动不动的雕像睡姿。忍不住用手指捅了捅他的腰子:“酒醒了没?”
卡维没有说话,嘴里嘟囔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我没再多问,毕竟很快天就亮了
随便吧,等卡维想说的时候再说。
我稍微有些心情郁闷,随后很快振作了起来。我对着卡维的嘴唇亲了亲,睡梦中的卡维笑的很开心。
可惜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吻别人,我完全不会亲吻,只会啃嘴唇。
后面啃了一会儿我就睡在他身上了,白天再起来的时候,我已经看不见卡维了。
桌子上还有早饭,桌子上的纸条写的很伤人。问我实在不行就跟着刃去过吧...
他是什么意思?刃又是谁?
是想不负责吗?
那天我去了他上班的地方,一直跟踪他。我看着他在办公室画蓝图画了一上午,随后通过步行找艾尔海森聊会天,顺便交换工作。
卡维有一句话说的很大声,很不幸让我听见了——
“她和我不清不楚的,我原以为是纯洁的,没想到她对刃......(中间这一段话我忘了)...我昨天和她睡一块儿的时候我就想通了。”
他倦了吗?是对这段感情充满了憎恶和轻视吗?是觉得我不要脸的诱惑了他吗?还是我的存在对他的生活产生了挑衅,对他的存在算是一个威胁?
我伤心的回了卡维的家,准备收拾收拾东西,走人。
将大包小包收拾好后,我准备穿好衣服整理好这里的一切再离开。
我脱下了卡维送的裙子,准备换条裤子。光着脚躺在床上,正要换上裤子。喝醉酒的卡维红着脸走了进来,我被这一幕给影控了,甚至连该遮挡的部位都没挡。
我手足无措的看着卡维扑到了我身上,不知道当时是娇喘的还是大喊。或者两者都有?反正我被卡维扑倒在床上。
他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把我虐了一遍,衣服也烂的不能穿了。我的身体毫无保留的裸露在空气中,我刚开始还是挣扎,挣扎了一会儿后我就认命了,等我和他完事儿后,我对他说道:
“你觉得这样玩我特有意思对吗?”
卡维没理我,只是干完了他想干的事情发泄后倒在了床上。
我呼出了一口气,咬着牙躺在了床上。一想起自己失去了第一次,我就忍不住的想哭。
我的身上全是他的痕迹,他的眼睛被我打肿了一颗。而卡维的胳膊,胸肌上还有腹肌上全是我给他挠的红印子。
让一个女孩儿笑没有本事,但如果能让一个女孩儿为你哭就很有本事了。
我绝对能永远记住他!
我讲完后,卡维陷入了沉思。
“泡温泉去吗?”我故作友好的向卡维伸出了手。
卡维没臆想症了,我将卡维带进了我的宫殿。卡维被我领进了温泉,我倒是没先下去。而是等卡维换好衣服后走到了卡维的身后。
我看着昏暗的星空,真想上去看看。
卡维“咚”的一声跳进温泉中,我看着他迟钝的动作。当卡维游过来想拉我进温泉的时候,他看见我只戴着搓灰巾站在岸边石块上。
我抬起一条腿蹬在他的头上,用力一脚把他踹进温泉里。
我也下了温泉,对我造成过伤害的卡维只要敢进浅水区,甚至有那个苗头。我就过去踹他,我很开心和兴奋。
他狼狈地用我教的翻泳游着,我顿时气的咬牙切齿:
“误会了我解释一下都不肯,把我上了连个担当都没有。你还说是臆想症?”
我用的力道很猛,把卡维踢的身体发红。我不让他靠岸,下了深水看着卡维在那奋力地游。
我借助水浪扑着卡维,我们俩在水中撕扯着。水气泡从卡维嘴里流出,温泉水争先恐后的进了他的胃里。
我抱着他,跟他在温泉底打滚。他挥臂伸腿,想摸着,捏着什么。毫无疑问,他很轻松的就贴近了我。
我看着他被我抱着溺水而晕,然后我才把他拉上岸边做人工呼吸——他不会死,我也不允许这么一个人就这样消失。
星光闪闪投散而下,我拉上了温泉上方的遮窗。这里重新黑暗了起来。
——尾声——
卡维的领地留下了一地蓝图,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东西物品。
珊瑚宫心海于海渊公历918年诞下一女,该女后来金发微卷。
两人后续艾尔海森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