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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件事情过后,我重新穿好了衣服。拿着那本我压根儿就从来没听说过的建筑指南。

这种信号如果任其发展下去是很危险的。

每次我从小心海的宫殿里鬼混出来,我心里就有一阵深深的忧虑。尤其是面对我的手下们,这让我决心加倍的完善蓝图,尽量做到最好。

回到家后我虽然看着那本建筑指南,但是我满脑子里想的全是珊瑚宫心海的模样。她的表情和动作成了我心中一道完全攻不克的难关。

这种夜以继日的想法常常搞得我身心憔悴,即使补了一夜的觉仍然会没精打采。由于我没有较高的认知力,所以我很快就会陷入一个放纵自己的堕落状态。

这是一种来源于任性的巨大幸福。

宿命般的我完成了建筑并在进行提瓦特总攻的那时候。单独带领了一支队伍进行侵略须弥。

那段日子,我几乎每天都会去和珊瑚宫心海相会。她先是教会了我游泳,然后教了我一年在战场上的应急处理方案。

她看我的时候脸上总是挂满着微笑,来显示出她遇见我很欢心。她基本是像街头的老妇人一样喋喋不休,眉飞色舞的说着。

我们谈论过蒙德的诗歌,璃月的几百篇戏剧。为了证明我的学业,也是为了礼尚往来。我也教会了珊瑚宫心海一些建筑学,我经常鼓励和夸赞她。而且珊瑚宫心海确实有建筑的天赋,尤其是她设计出来连我都觉得惊叹的作品后我会忍不住的给她鼓掌。

唯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她作为郡主基本上不会出现在战场上。且对战场上的正面情报知道的简直可怜,不同于其他郡主,她就坐在后方负责写锦囊。

哪怕没有经历过战争,珊瑚宫心海留下来的锦囊依旧能大大减少伤亡,这让几百年后的我半夜起身后感到惊悚。

那个时候大概就是我每天喝酒喝的最多的时候吧?我的酒量就是那时候好起来的。

当然也会有那么一些时间,我们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了。珊瑚宫心海对自己的过去很模糊,所以很少谈论自己。

我的记性很好,但我又像像一挺机关枪一样很快的把我想说的故事打光。

然后珊瑚宫心海就会露出笑容盯着我,那种柔和的目光就像小池的潭水一样,把我整个人浸泡在里面。常常看的我想找话题,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聊。

我也只能不知所措的利用傻笑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当然我也尝试用同样的目光看着珊瑚宫心海。于是我和珊瑚宫心海的互相对视成了一种坚持的比拼,每次都是我被珊瑚宫心海的那双眼睛给看的发抖,只能求饶似的把头转到一边。

也许是那时候开始我留下了后遗症,那就是我对自己的瞳孔有了相当的控制能力。但仍然惧怕别人长时间的凝视我,就像看穿我内心会让我产生怀疑一样。

即使是毫无用心,很纯洁的瞥了一眼。也会让我感觉有些不安乃至反思自己,我认为这属于一种冒犯。

珊瑚宫心海很满意她那一双瞳孔对我造成的威力,就好像是一种对某人特殊的能力一样。当然也可以说是她用着那双眼睛让我的一切失效。

我就可怜巴巴的坐在床边或躺在床上,不怎么敢说话,更不敢用眼睛看珊瑚宫心海。

有时候珊瑚宫心海会用温柔的笑容解脱我尴尬的处境,这也是我期待的。但大部分的时候她都会将目光转化为沉思,沉思在某件事情中久久出神。

这时候我就感觉我陪在她身边是不是可有可无?显得有点多余了,我又不想走开,我很珍惜和她相处的每分每秒,根本就没想着主动离开。

我没有什么充分的理由可以来回进入她的房间,我也可以为了让珊瑚宫心海不被她的姐妹当做笑料挑逗转而去分散那些郡主们的注意力。尽量让那些郡主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回到自己的领地去,然后不是长久的待在这里,好让我和珊瑚宫心海可以在别的房间内待的久一点儿。

说实话,我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当年做的算不算成功。那些郡主对我也很刻意,更是绝对不会有任何亲近的行为。

或许那些郡主也知道我当时的想法,一个几百岁露头的毛头小子很难将事情做的完美。

剩下的正午让人有些昏昏欲睡,一个夏季持续365天(海渊的地脉叫做祖脉,又是维度,没有星体运转轨迹这一说)。

有的时候珊瑚宫心海同我聊着聊着天就不说话了,她乖巧的躺在床上睡着了。右手轻轻的盖在我的手心上,我也将手里的扇子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

或者陪她躺一块儿睡觉,或者是翻着她桌子上的书去看。我尽力克制着自己不去看珊瑚宫心海因为睡死了,所以无意中裸露出的大片肌肤。

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我和她的关系确实怪异的要命。海渊的词典中交往并不代表谈恋爱,而是交朋友那一类的意思。

有时候晚上也是这样同居一室,还是一张床,这种令人向往,纯洁又亲密无间的关系我原以为只会存在我脑海中的幻想中。

那种无论是嬉戏打闹,撒娇还是彼此依恋关心对方的场面。都在我和珊瑚宫心海两个人身上体现出来了。

我对珊瑚宫心海的迷恋到了不能遏制的地步。

————

自从我和珊瑚宫心海认识了之后,加上建筑用的蓝图。我就没有那么多空余时间去找艾尔海森他们玩儿了。

提瓦特的那次大战带来的一些后果,策划畏畏缩缩的躲在三维的夹缝中。提瓦特的一切进行了重启,关于我的克隆和复制体也作为了Npc或者是卡池角色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总之凡是加入海渊的大家无一幸免,全部成为了卡池里的角色,而且还用的是以我们为形象的克隆体。

海渊知道了这件事后,所有在提瓦特上有自己为形象的克隆体的人都感到恼火。

策划只想着赚米没想过我们这些人的感受,就连斯卡拉姆奇也气愤的扬言让他的团雀全部滚进策划的被窝。

那一天的傍晚,我坐着海渊的高铁回到自己的领地。建筑的工程随着生物的繁多而供应需求量变多,我被这些蓝图工作给束缚的压根抽不开身,完全不大容易出门了。

珊瑚宫心海也去供奉自己的力量,当个闲散的有退休金的郡主人员了。

不久后又一批的建筑高楼拔地而起,凭借着那本建筑指南和以前学到过的本事,勉强建出来了令我感到满意的作品。

梅赫拉克也在那个时候被我用智慧核心给造了出来,甚至以梅赫拉克的智能还能帮我不少的忙,甚至当我半个助手都可以。

我不禁为自己的事业顺风顺水感到洋洋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