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谢尔跟我在一旁注视着身体异变完成的香菱,香菱双眼空洞着,抬头仰望着天空。
菲谢尔有些担忧的转过头来,用手捂住嘴巴,小声的问道我:
“香菱没问题吧?我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跟傻了一样啊。”
“没有问题的,你当初也差不多这个情况。”我看着眼前的香菱,先等着吧。
至于旁边的锅巴?
锅巴亦有所感的转头看向了我,随后害怕的像个鸵鸟一样钻到香菱的后面。只露了一个屁股,对着我和菲谢尔。
“这小萌宠留着吧,好歹也算个魔神。等香菱加入了以后,用奴兽技能还能让锅巴为我们所用呢。”
这小东西主要是皮太硬了,就算硬咬也只能咬一嘴毛。我没那个必要去硬啃这个不好吃的东西。
我停止释放了恶意,锅巴这小东西竟然还能察觉到善意和恶意来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情绪。这倒是出乎我意料了。
我又动弄了一会锅巴,顿时感到我们三个人一个受在这里杵着也不是个事。
看来香菱最迟也得晚上才能恢复过来了,只能我边抬着香菱边让菲谢尔继续往风龙废墟的地方走。
安柏与优菈的小队要去风龙废墟破坏祭坛,虽然荣誉骑士大人发话风龙祭坛已经毁掉了,但是为了确保安全性,还得过去再看一眼。
这条消息则是从蒙德城死人巨婴嘴里得知的,我和菲谢尔准备带着香菱前去碰碰运气。
时间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完成这里的招新事后再去璃月简单做个局,我就可以安心带着菲谢尔和香菱去海渊养老了。
罗莎琳cV——
至冬的清晨,又是那熟悉到枯燥又寒冷的天气。
卡皮塔诺远远的便能看见罗莎琳,清晨的朝阳,迎面射来的光亮,让卡皮塔诺有些看不清罗莎琳的脸。
但是卡皮塔诺能确定的是,罗莎琳绝对能看得见他。
卡皮塔诺活动了一下,身体扎紧了,负重沿着往日的行动路线,在公园的另一侧一条比较阴凉遮光的小道上,慢慢跑了起来。
跑了一会儿卡皮塔诺眼角的余光就注意到罗莎琳离他越来越近,于是卡皮塔诺紧张之余,不自觉的就加快了步伐。
但是罗莎琳最终还是很快的追上了卡皮塔诺,与卡皮塔诺并肩跑着。
“不理我啦?队长,首席?我的恩师?”
卡皮塔诺一个转身,掉头就往回跑。罗莎琳好气又好笑的敏捷之中又追了上来。
边跑边歪着头,看着卡皮塔诺的脸色。
“你应该不会生我气吧?不应该啊。这至于吗?”
“没见过你这样的。”卡皮塔诺让罗莎琳呛了一嘴:“那件事情还没有完,回头还得再跟你辩论。”
罗莎琳冲卡皮塔诺做了个鬼脸:“不用辩论啦,我认输还不行吗?昨晚我自己仔细想了想,受人追捧和尊敬的队长是对的。”
“昨晚你是不是无理狡辩?”
“是其实我一开始就认错了,只不过你不依不饶,激起了我辩论的勇气。”
“你那叫认错啊,气势汹汹的都开始教育我了。”
“谁怪我这身上无可安放的御姐气质?我一向就有这种气质,藐视一切敌人,并不被一切敌人所压制,一到关键时刻,我就能本身本能的挺身而出!”
卡皮塔诺心情好了一点,嘴角又挂起了微笑:“又胡扯,谁才是你敌人?”
“怪我怪我,误伤友军啦。”
卡皮塔诺总算露出了像样的微笑了:
“光认了错,那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哎呀,这还不是同一个毛病吗?也就是我没看清对象,其实有些观点是正确的,只不过不能过早的。就给手下说这些吧,
手下自觉性差,用纪律和规则约束是必要的。不在乎耍不耍什么阴谋诡计,不惜一切代价,主要是让他们养成遵守纪律和规则的习惯——我检讨的对吗?队长?”
卡皮塔诺笑道:“你还不是无可救药,还是挺聪明的。”
两人一起跑到公园的路口,并没有选择掉头回来,而是沿着路口的旧路线围绕着整个公园跑起了一个大圈。
“我这人的优点很多,知错就改就是其中之一嘿嘿。”
“说你行,你就要真行是吧?都跟谁学的,眨眼间就能将错误变成你吹嘘的资本。”
两人同时停了下来,沿着河边慢慢往回走。两人边走边谈论着,清晨的阳光将他们身上罩了一层温情满满的光晕。
“我对我手下确实有点惯,但是我拿我手下一点办法也没有过去,我一直以那种高傲的姿态给她们脸色看。
现在我想改正,总觉得欠我手下些什么,而且我手下们你也知道,一哭一撒娇,我什么没原则的事情干不出来啊?”
“你的心比过去要软多了。”
“唉,义结金兰、刎颈之交,不用多说了。”
“你还挺得意,罗莎琳。我现在发现你比过去要自恋了很多,特容易自我陶醉。没个正式执行官的样子。”
“才没有,我心情很沉重,然后我又没有我三妹那么有招。反正对手下,我算是无计可施了。”
“你这么惯下去,会惯坏你手下的。”
“我一切都明白,但我又做不到嘛。”
“果然还是得接受一个老兵的好好教育。”
“太对了!就像咱现在的至冬一样,必须要有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大家都统一了,很多话都不好说了。”
“嗯,所以你不找一个吗?”
卡皮塔诺说完后又闭上了嘴,一和罗莎琳说话,就不知不觉地带入了些不正经,甚至调情的味道。卡皮塔诺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严肃些。
“找什么,就在我面前呢?”罗莎琳的话倒是显得掷地有声: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知不知道?我一直等着两个人的军队,还有手下们一起合并在一块。一起执行任务啥的多好。”
卡皮塔诺看着罗莎琳的微笑,那微笑趁着阳光显得古灵精怪又可爱的。
卡皮塔诺不由得想吻她一口。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