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千织,请问你见到过她吗?”
“啊?千织是谁?”
“小镇上有名的裁缝啊,你们怎么能不知道?”
“厄舍吧?你一定是找错人了,或许其他小镇上有这么一个人叫做千织。”
“你等一下!”一个叫做厄舍的男人拦住了我:“你是说我的助手千织吗?”
“啊?”这次轮到我疑惑了。
“她啊,从小就是个孤儿。她的母亲雷电影很早就去世了,现在又可怜的装作我们这边大财主的私生女才去贫民窟要了套房子。之前偷东西让我逮住了,所以辞退了。”
我的脑子一团乱麻,不对呀,千织的母亲是雷电影,那我的母亲是谁呀?
我瞬间一个激灵,想起了老猎人之前说的话。
我该不会叫有乐?斯卡拉姆奇?她该不会只是个普通人吧?
我瞬间结巴了,茫然的双手插兜走在大街上。大街上的人们纷纷向我点头问好,现在我是一名双神职者。
我找到了摄梦人,并让她催眠了自己。
把自己催眠后,我才能意料一点,我之前的真相。因为我现在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都显得十分的麻木了,远处的灯光和背景音乐噪音响的烦人。
接下来我和猎人还有男性魔术师三个人一起喝酒,经过催眠后,我的心情好多了,对一定是我在骗自己。
我的生母绝对是雷电影!而不是那头大财主白狼王……
“你的未婚妻千织呢?你喝酒也不来管管你。”男性魔术师友好的调侃道。
“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一团乱麻。”
“行吧行吧,你也别问了,让他一个人喝酒吧。”猎人瞪了魔术师一眼,我则烦躁的喝着闷酒。
“瞧你那样,该不会千织把你绿了吧?还是说你找不到你那未婚妻了?交给哥们,哥几个帮你贴告示。”
我没有回应这两位神职者,一口接着一口的喝下了酒,火辣辣的任由它烫着我的嗓子。
或许我真的希望千织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吧?因为那次的一别后,我已经很想念她了。
昼夜来回交替,我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家里。如同一只行尸走肉的丧尸一样。自己全身被自己的神经所麻痹着,酒精也不会让我的脸上出现红色。
————
那一天晚上我快骗不了自己了,即使是催眠术也不能让我将眼前的女人错认成其他人了。
在这里,没有小镇的水井,也没有小镇的房屋,就连狼人和村民也没有。
我被黑暗所笼罩着,那些荒野上的黑影子一步接着一步的逼近我,我就像待宰的野猪一样动弹不得。
终于那个女人慢慢的靠近了我,并将我扶了起来。那双美丽的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红着眼眶看着我。
“你来了?”我狼狈的问道。
她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流着泪水。
“你为什么才来?我自己能站起来。”
我强硬的挣扎着,那个女人的爪子也越来越锋利,嵌进了我的肉里。
“对不起,我是爱你的。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从来没利用过你,也没骗过你。我不是那个给全村人下毒的罪人千织,也不是拥有着神职者和狼人厮混的婊子!
我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啊,和你相伴了十几年,渴望和你结婚的女人。”
千织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但是我没法做什么反应了。
月亮已经从迷雾中出来了,千织使劲的拖着我,不想让月亮照射在我身上。
原来我才是那头该死的狼,孤儿也不是我,而是千织。
千织跟她名义上的哥哥关系不好,也就是那条长得像微笑狗的厚皮狼。
当然,因为那条厚皮狼跟我亲近,那是因为厚皮狼是我哥哥。
月光照射到了我,我再也没法继续当双神职责隐狼了,我变成了一头真正的狼人。
一头白狼王血脉的狼人。
只是有那么一天,在梦里。我站在村民拥挤的街头上。看着一对少年少女喜笑颜开的从我身边经过,
小千织看了我一眼,没有认出来我。偷偷的把我口袋里的钞票顺走了,
我愣在了原地,注视着她。
小千织俏皮的对我一笑,随后身影一闪,带着小斯卡拉姆奇离开了我的视野。
(斯卡拉姆奇番外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