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了一阵强劲的风,风的呼啸声好像让大门一开一合的发出了令人恐惧的声音。
分不清是敲门声还是脚步声,但门外确实传来了类似于咚咚咚咚的声音。
看上去像是在用高跟鞋踩地,又像是在敲这间卧室的门。
因为我和老猎人是反锁,所以我们丝毫不担心它能在外面开门。
“今晚的风有点大,哪怕是狼人也不会轻易行动的…”
老猎人听到这声音,反而松了一口气。随后,乐观的掏起打火机对准蜡烛就是继续点燃。
滋——滋—
猎人脸色一僵,随后,不信邪的从他口袋里又掏出了一根红色的蜡烛。
摆在桌子上后继续点燃。
但令人不解的是,蜡烛无论怎么点,都点不燃了。
“这里下雨也不潮湿啊,又不漏水。”
老猎人喃喃自语着,他摸摸自己的下巴。最后奇怪的看向了我:
“太邪门了,不行,我得点燃不可!”
“不是?深更半夜点燃蜡烛。实在不行,老人家咱们现在睡吧。”
我劝告他,但固执的老猎人显然不准备听我的。他一本正经的说:
“点燃了蜡烛,给我们提供光亮,我们才能感觉到温暖一点。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失去希望,所以这个蜡烛必须点。”
“这…”我看了看这间卧室,上面有个类似于排风口的东西。应该不会被蜡烛点燃了的烟闷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我也就陪着老猎人一起点燃。
我们两人各拿着两根红色蜡烛开始摆在桌子上进行点燃。
也许是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又或者是老猎人很期待与幸存者讲话。
老猎人不多时便打开了话匣子: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小伙子。”
我愣了一下,随后说道:
“老人家叫我斯卡拉姆奇就好了,对了,老人家知道有一个裁缝叫千织吗?”
虽然是幻想的人物,但总得有依据。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幻想出来一个人,在现实中一定有相似或者是能替代的。
“千织?”老猎人继续点燃着蜡烛,虽然仍旧无法提供光亮。但那打火机喷出来的小小火苗还是短暂的照亮了我和老猎人的脸。
“我好像认识,只不过…我那时候30岁,还是个青年呢。那时候她就已经被放逐了…女裁缝当时放逐的年龄好像才七岁。”
“放逐?”我疑惑了,难不成她其实是狼人?
“然后我就听说有裁缝放逐以后还愤愤不平,接着就带着她的助理走了。说实话,即使是放逐,我也不敢相信,女裁缝怎么能是狼人?”
“助理?”我抓到了,关键点。
【千织】难道是她的助理?那她的哥哥怎么没被放逐?还有!谁家裁缝七岁就干活呀?
随着一个问题被解决,更多的问题接踵而来。
“盲猜狼人这件事…谁又知道呢?”
老猎人轻轻叹了口气,我看这老人家挺好的,应该不像说谎。也跟着他沉默了下来,继续点蜡烛。
啪!嗒…
“你听到什么东西落下来了吗?”
老猎人摸了摸自己的头皮,随后发现是一滴血。
他僵硬的慢慢抬起了头
而这时我也点燃了红蜡烛,兴奋的看向了老猎人:“老人家,蜡烛点燃了。
我看着老猎人看向的方向也跟着抬头。
头顶上是一面沾满了血红手印的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