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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释然自解,进山猎物

“你看看你,明明不会干这活,偏要干,这都划拉成啥样了!”

田埂处,他拉起她的沾着大片泥印子的裤腿,望着上方几道结痂的长长伤口,眉头微蹙,有些心疼。

女子依旧保持微笑,“这点伤没事。”

想想这么些年孩子受的苦,这点伤算的了什么。

“你好好在这坐着吧,细皮嫩肉的,哪干的了这活。”

他站起身子,挑起一旁落着的塑料桶,前往了远处池塘。

女子望着他的背影欣然一笑,“所以,他,这是心疼我吗?”

接下来的时间,她不再挑水,帮着拔草,一下午很快过去。

夜幕降临之时,他们回了家。

“在那坐好,我去拿药!”

女子很是配合,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农村么,破点皮什么的上点锅灰,涂点木茶油就解决了,不似城里,还得上个医院这查那查。

他取来锅灰,拿来茶油,来到她面前,蹲下了身子。

“忍了点啊!”

女子点了点头。

片刻后,药抹上,他站起身子,进屋倒腾起了晚饭。

此前一个人,吃得很随便,这回多了个过惯了娇贵生活的人,可不能随便。

不知不觉,他接受了她,毕竟是母子。

这一晚,她睡得很安稳。

他在床上闭眼盘膝了一夜,后半夜沉入睡眠。翌日,他被系统声吵醒。

【叮!检测到主人自悟三掌自解,强上加强辅修,外增三掌自解。】

‘嘿!没想到,这般都能自悟自解。’

他再度自悟,一夜间自悟三掌,系统再添三掌。

‘既如此,我何必憋屈自己,这么些年确实孤苦,而今有她在,再不孤单。’

他站起身子,离开里屋来到外头。

厨房中传来动静,她,早已起床,正在倒腾早饭。

他迈步来到厨房,对着她喊了一声她期盼已久的声音。

“妈!”

哐啷!女子一颤,手中盘子没拿稳,砸落地面。

她转过身来,双眸泛起泪花,“你,你叫我什么?”

他再次喊了一声,“妈!”

女子再度心颤,而后哎了一声。

她快步来到他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落下了释然感动的泪水。

片刻后,将碎裂的盘子处理,娘俩言语嬉笑着倒腾起了早饭。

此刻的她,突然觉得很幸福,很心安。

早饭做好,她不断给他夹菜,他同样不断给她夹菜,二者望着对方碗里叠成小山要溢出的青菜,相视一眼,噗嗤大笑。

桌子上装菜的盘子,仅剩些汤汁。

“快吃吧!吃完还得下地干活呢!”

“嗯。”

这顿早饭吃的很温馨,他再次自悟,增了一掌自解。

“一会啊,我进趟山,看看有没有野兔野猪什么的,老吃青菜不行,咱适当改善改善伙食。”

“野猪?那会不会,有危险?”女子蹙眉,面露担忧。

他微微一笑,举起手臂,撸起袖子,露出黝黑有力的肌肉,“放心好了,不是问题。”

片刻后,他干完地里农活,拿着一把自制铁叉离了家,前往了远处大山。

她站在家门口,眉头微蹙,心中不断祈祷其平安。

半个小时后,他手持铁叉进入了大山。

不一会,他发现了野兔粪便。

循着野兔粪便,找到了一处野兔洞。

他利用土方法,以烟熏方式将其内野兔逼出了兔洞。

不过兔子速度快,他没抓上,一路狂追。

也不知追了多久,那只野兔窜入一处茂密的蕨草丛失了踪影。

“特么的,老子还就不信,抓不住你。”

他一脸不甘,手持铁叉冲入了茂盛的蕨草丛中。

一通搜寻,最终他发现了那只蜗在蕨草丛中的灰毛野兔。

正当他要举叉将其诛杀,不远处蕨草晃动,而后嗷嗷嗷声响,一只黑毛成年野猪自其内窜出,往他撞来。

他只能暂弃野兔,拿起铁叉对抗起野猪。

“孽畜,敢对本座使凶,准备好接受死亡了吗?”

苦厄自悟,李强修为自封,乃是全身心体验,如凡人一般对战成年野猪,确实吃力。

那野猪皮糙肉厚,铁叉刺在其身上,仅是落下些皮外伤痕,伤不了其性命。

野猪更是暴走,张口便往其咬。

不知多久,他受伤了,左手被野猪獠牙窜出一道大口子,往外嗞嗞冒血。

他惹着疼痛,誓要将其诛杀,“孽畜,给本座,死!”

也不知刺杀了多久,终于一叉刺中了野猪较为薄弱的颈下。

嗷!野猪吃痛大吼,发了疯似的再撞李强。

李强忍着左臂剧痛,再次举叉刺向野猪颈部。

他连着刺了四五次,终于,野猪倒地抽搐翻滚,片刻后,失了声息。

“呼呼!真特么累。”他直接瘫坐在地,气喘吁吁。

瞥了一眼左臂伤口,他伸手就地取材,抓了一把蕨草,咬碎后落在了伤口之上。

见血止不住,他抓起一把泥,盖在了伤口之上,滋血没那么严重了,不过依旧渗着。

“不行,得赶快止血,要不然,流血都得流死。”

他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落着的一张大蛛网,站起身子,将其扒拉下来,落在了伤口处。

区区蛛网自然无用,他重新回到了野猪尸体旁,想了想,将伤口贴在了野猪冒血的颈部。

大量野猪血落在了伤口之上,很快结了痂,这才止了渗血之状。

他取了藤,裹上蕨草,简单的包扎了伤口,而后扛着野猪尸体,拿着铁叉,离开了此处。

至于那只灰毛野兔,早就跑没了影。

循着此前追赶野兔的足迹,不知走了多久,他回到大山口。

半个小时后,他离开大山,回家而去。

途中遇见几位游手好闲的邻居,想以道德绑架他,被他瞪眼亮拳吓跑了。

再行二十多分钟,他抵达了自家院子。

女子坐在门口,目光紧盯着小院外头,看见他回来,悬着的心放下,快步上前迎去。

但看见他受伤的左臂,她心中刺痛,眉头紧蹙。

“你受伤了?”

“嗐!没事,小问题,一会抹点锅灰,上点木茶油就好。”

“我,我看看!”

她伸手抓向男子手掌。

虽以蕨草包裹,但那血液依旧渗出不少,原本绿色的蕨草都变成了红色。

女子心疼不已,当看见那道被野猪牙刺穿的狰狞口子更是心疼的落泪。

“走,跟妈妈走,我们去医院。”

“嗐,妈,没事,我之前在矿上,比这还严重的伤都受过,不也没事!”

此言一出,女子哇哇落泪,“走,听话,跟妈妈去医院。”

“妈,您忘啦,您的资产全捐了,身无分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