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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哭上了。”林瑾有些好笑,“旁人怎么认为的不重要,任何人的观点评价都不是完整的你,不要被任何人的话动摇了自己的心志。他们的观点只能代表他们自己。”

风玉歌眼泪还没出来就被她的话全部堵了回去:“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当年在女子书院的时候可比你现在还要差劲。可就算是那样的我,在不同人的眼里也有不同的解读。”林瑾直接拿她当年在女子书院的事情做比方。

她当初在书院就算加上林霖和屠怀宁都只有五个人和自己说过话,其他的哪个看了自己不是眼带嘲弄或者直接视而不见。

那些女子也没错,毕竟自己的言行比起她们来确实上不了台面,若是仪态规矩的卷子是一百分,那些女子不是满分也是接近满分,她充其量就是及格,能不闹笑话的地步。

可那些也不是完整的她,就像谁都没有想到习栎泷最后会假死从军,娇滴滴的静安公主会周游大夏外出游学。

“这样吗?”风玉歌似懂非懂。

“当然,即便是我对你的评价,这也只是代表了我对你的评价,我的评价不是全部的你,它只能表现出我评价的角度,其他的什么作用都没有。”林瑾十分肯定的点头。

等林瑾温声的把风玉歌劝回去之后,杏儿和寻棉才从里屋出来:“姑娘。”

“你们两个啊。”林瑾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今日要是不在,你们打算怎么做?”

要是说风玉歌对,那就是说谎了,这肯定是不行的,但这样支支吾吾,让旁人怎么想,日后其他姑娘会不会觉得杏儿她们对谁有偏爱,心里又要不开心。

“那小姑娘好面子,这……”杏儿连忙过去拉着林瑾的手撒娇,“姑娘,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她好面子有什么,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你轻拿轻放的揭过去就好了。”林瑾戳了戳她的额头,然后就问起柳正青现在在干什么。

“大人正在绘图呢。”

“绘图?绘什么图?”林瑾不解。

“就上次您让我交给柳大人的深水井的图纸啊。”寻棉在想难不成林瑾忘了吗?

林瑾没忘,但是她不知道柳正青为什么要重新绘一遍,那些图已经很清晰了啊,阿拉伯数字她也教柳正青学过,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为什么要重新画一遍?是哪里不明白吗?”虽然上面的坐标这些人确实测不出来,但是那周围的房屋建筑都那么清晰,完全可以找到地方的啊。

她以为图纸应该已经到各座城里了,结果还没开始送出去,这要画到什么时候。

“正是因为太过清晰了,柳大人才要重新绘制一遍啊。”要是一不小心弄丢了,可了不得。

林瑾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寻棉什么意思:“我去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

虽然她画画不行,但是有系统的打印机呢。

太原府的灾情得到控制,京城那边将剩余的粮草调往边关,以及开始筹备北伐突厥的计划。

突厥和大夏在数十年前就一直征战不断,后来苏城安和镇北侯严永瑞用了一招釜底抽薪才将数万突厥将士围杀,夺回了一直被占领的突厥地,可突厥人一路北退,依旧不愿归降,近几年突厥人不但一直扰乱突厥他,还意图绕道拿下回鹘所在的西域,突厥大帐甚至会出现在突厥地和西域周围以示挑衅。

御书房内,朝中手握大权的重臣都在下朝后被留了下来,正商议着出兵突厥的事宜,习栎泷在一干重臣之中是唯一的女儿身,显得格外突出。

鸳鸯军虽然是大夏唯一一支女军,但人数不足一万,虽说习栎泷也是军中新秀,但是站在这里许多人不免觉得还是有些不够格。

只是所有人看了一眼习栎泷站的位置,这里能坐着的除了夏政安也就一个宋时秋,偏偏她站的位置就是宋时秋的正后方,这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陛下,如今苏将军正在南边和蛮国对阵,若是忽然撤出一半兵马,恐怕会有什么变故,不如等苏将军得胜归来再向突厥出兵也不迟啊。”

“至于回鹘,回鹘和突厥打了这么多年,再撑半年又何妨。”

习栎泷握住了腰间挂着的长剑剑柄,看着对方头顶上的乌纱帽忍不住的想直接削下来,但她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把玩着玉佩的宋时秋,不动神色的稳住自己的气息。

在座的除了文臣也有武将,虽然他们如今有些并不在战场上杀敌,可都是用军功一点一点的拼上现在的位置的,对于这话一个个脸上都出现了愤慨。

“呸!再撑个半年又何妨?你可知道半年时间会有多少将士牺牲,他们的命难不成就比你们的轻贱了吗?”

“你个老奸巨猾又黑心的老东西,你就长着一张嘴是不是,你怎么不去战场杀个半年看看,两军对阵难不成你以为是小孩玩泥巴吗?”

“那可是大刀长枪,直接一刀能把你脑袋砍下来的真家伙,平日只会舞剑的三角猫功夫也来指挥起战场的事情来了?”

“陛下,若是朝中实在无人,老夫请战!”

“不然回鹘人估计要觉得我们汉人都是孬种,连打仗都不敢。”

夏政安就和宋时秋一般气定神闲的听着他们吵,眼珠都不转的喝着热茶,自古以来文武相轻,御书房吵的不可开交,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菜市场。

文官用粮草兵马来据理力争半年后出兵的益处,武将则是从将士伤亡民心开始反驳,总之都有各自的道理,各自有各自的考量,文官只要大夏国运亨通,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甚至将这种牺牲当成名节,可是武官都是从鬼门关杀回来的,将士的性命比所谓的粮草和财帛更加重要。

“丞相大人不是素来足智多谋,今日怎么一言不发啊?”不知道谁忽然说了一句,点了点隔岸观火的宋时秋。

宋时秋轻笑一声,他要是说着这些人又要不高兴,不说这些人又觉得少了点什么,真的是不知所谓。

“出兵北伐都是诸位将军的公务,本相一个文官干涉什么。”宋时秋端起小太监端过来的茶,悠然惬意的呷了一口,依旧没有被这些人的情绪干扰,“军权兵权,那个字和文官沾边了,文臣不涉军务。”

“宋时秋你!”一干文臣对着宋时秋吹胡子瞪眼,没想到宋时秋居然直接一句话就把文官从决定权里摘了出去。

这狐狸平日怎么不说文臣不涉军务……对,宋时秋是不涉军务,但是话全让苏城安说了啊!

“陛下,灵昌翁年岁大了,这般久站怕是受不住。”宋时秋看着他抖着的身体,给一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夏政安赐座的话音落下,小太监立马就给他搬来一张椅子。

文臣面色不好看,但武将脸上可都乐开了花。

这次可是文官的头子自己捅的刀子,跟他们可没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