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赔给贾张氏1000块钱,看着不少。可是对于开了一家红红火火的饭店的何家来说,也算是可以接受。
至于让贾槐花去饭店当服务员这事儿!“秀云姐”除了恶心以外,倒是不太担心。
毕竟一力降十会,要是敢闹妖?打一顿就好了!还不成,就多打几次就成了!
毕竟老话说:人是苦虫儿,不打不行!人是木雕,不打不招!
缴完费,安排好贾张氏住院的床位。
傻柱刚一转身,就挨了一脚。这一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秀云姐”能踢断碗口粗柏木桩子的戳脚就踢中了傻柱的那条承重腿。
对于自家这个嘴臭的“老陪练”,这次“秀云姐”下了狠脚,直接踹断了傻柱一条腿。
这次傻柱伤的很重,骨折都是开放性的!
换句话说,就是断了的骨头茬子都插出皮肉外边儿了!
看着暗卫传回来的照片,贝勒爷都直嘬牙花子。心道这可是有不少年没看见这么血腥的场面了。
话说“秀云姐”这次是真的下了狠心!
傻柱也确实是真的欠儿!太特么“欠儿蹬”了。
话说傻柱惹出这么大篓子,不知反省。在一楼缴费的时候,还和刚赶来的秦淮茹挤眉弄眼的逗咳嗽呢!
丫还东张西望的,明显是怕被自己媳妇儿发现,这是警戒呢!
这让在二楼的“秀云姐”都看乐了!就这只知道低头看腚的玩意儿!这辈子学不会昂首挺胸做人。
只需要抬一下头就能看着自己媳妇儿在看着你冷笑呢!
真应了那句话,狼行千里吃肉、狗行三村吃屎。
老何家男人都喜欢寡妇,都是大色(shai)迷。
都有心让自己变成寡妇,看看傻柱能不能舔过来。
可是一想死鬼没那功能,也就息了心思!
其实按贝勒爷的想法,“秀云姐”干脆就直接把他“作案工具”没收了事。
看他没了“是非根儿”,还骚不骚了!
这次“秀云姐”是真脑了!鉴于傻柱这些年都被打“疲了”。出脚就是奔着踹残傻柱去的!反正跛一条腿残了也不影响他颠勺炒菜给家里挣钱。
这下贾张氏可掏着了!天天葡萄糖输着,饭店的外卖吃着,大白药片子磕着。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比当年最好的日子还要好上三分。
后来贾张氏养的白白胖胖的,手里拿着塑料塑封的好几板大白药片子,出院半个多月了!
傻柱才拖着打了石膏的左腿,拄着拐回了院里面养伤。
他也拿了一板大白药片子,不过大夫嘱咐他,腿要不是疼的受不了就别吃药!
凑热闹的许大茂,也被自家媳妇儿给好好收拾了一顿!
看个热闹的他,在家里躺了三天才能下床。
话说傻柱都停薪留职开饭馆了!许大茂这个“弄潮儿”自然也不甘寂寞。
傻柱是厨子,两口子自然就开了家饭馆子。
许大茂是放映员出身,他们家就开了一家时髦的录像厅。
这两年港岛、兰芳的武打片、枪战片以录像带的方式传入内地,录像厅也迅速在全国各地城市遍地开花。
许大茂干这个,那可是专业的!白天晚上的放映都大受好评!
尤其是“夜场”,一过十二点就挂帘子锁门,从外边看就跟歇业一样。
外边儿还有人放哨儿!一张夜场票是卖五块钱,还场场爆满。
白天才卖一块五!
你说这是为什么?
当然是“嘿嘿嘿”了!懂得都懂!
其实听听影片名字就知道了!
《唐朝~豪放女》、《金、瓶、双、艳》、《声色~犬马》…………。
说实话艺术水平还是很高的,就是盗版的画质有些“糊”。可是架不住观众热情高呀!
这捞偏门儿,许大茂是无师自通。据叶大秘说许放映正在办理护照,准备去“樱花”考察市场。到时候“好片子”搞回来,到时候夜场票准备卖到十块一张。
对于许大茂藏污纳垢捞偏门儿!贝勒爷没打算“点炮儿”!
有对口部门管理他们这些录像厅,就不越俎代庖了!
至于许大茂赚了多少钱?
看看报废了多少盒录像带,简单算一下就知道了!
这孙子一个人就能顶一家电影院了!
热闹散了,院里恢复了正常。
贝勒爷打算把盘子里的水果吃完再从墙头上下来。
这时候阎埠贵这个老抠回来了!
这大热天的,阎埠贵却穿着长裤长褂,头顶着麦秸秆草帽。手里拎着半蛇皮袋子东西出现在前院自家门口。
还在墙头“放风”的贝勒爷一眼就看到了他!
贝勒爷:“老阎,看哪儿呢?抬头!你这大热天这一身行头,还不捂一身白毛汗,这是干嘛去了?”
阎埠贵一抬头,就看见趴在墙头的贝勒爷。叹了一口气才回答道:
“主家,我家这情况您知道。解成、解放、解旷、解娣,就没一个孝顺的!
我这不是听说昨个城外团结湖那边麦地有“开镰”的了吗!今儿一大早我顶着星星去拾荒了!
这半蛇皮袋子的麦穗儿就是这大半天儿的收获!
一会儿搓下麦粒儿,磨了新面给您送过去呀?”
贝勒爷:“你这算计的毛病看来这辈子是改不了!成吧!我收了!给你按市场最高价算钱。”
阎埠贵:“得嘞!我就知道您最讲究了!这新麦子磨的面蒸馒头最好吃了!磨出来我就给您送过去。”
阎埠贵动作很麻利,见贝勒爷答应收他的拾来的麦子。
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就用家里的石磨把麦子给磨成面粉。
然后把不到两斤的全麦面粉送到了东跨院。
贝勒爷也没食言,直接给了他一张大团结。
待他走后叶大秘就把面粉收了起来!这种外来的食物没经过严格的检测是不可能端上贝勒爷的餐桌的!
其实即便是通过了全部安全检测,出于安全考虑,大概率也不会出现在贝勒爷的餐桌。
他现在的食物都有专门的渠道,那是需要全程监管的!
贝勒爷有一贯的被迫害妄想症,这些年愈发的严重了,觉得总有刁民想害朕!
得了好处的阎埠贵回家就开始改善伙食,那瓶多少年前的酒瓶子里又续上了白开水。
一瓶盖儿的“散白”倒进去,用力一摇晃就是一瓶“好酒”。
辛辣鲜香的味道飘飘摇摇的来到东跨院。
闻到香辣的味道,贝勒爷道:“呦呵!老阎今儿个开荤了!这小味儿还挺窜……。”
叶大秘:“阎老师这是炒“嗦丢”呢!哗啦哗啦的锅都快扒拉漏了!”
贝勒爷:“不会是三十年前从我这儿端走的那盘儿石头子儿吧?”
叶大秘面露古怪没答话!
贝勒爷瞬间明了,笑道:
“这个阎埠贵还真是……,还真是……!”
贝勒爷对阎埠贵的所作所为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
叶大秘:“厨房里有东北空运过来的新鲜蝲蛄。一会儿给您弄个“蝲蛄豆腐”,再掂兑俩清炒时蔬?”
贝勒爷:“挺好!“莲花白”家里还有吗?那酒正是这时令喝的!”
叶大秘:“有的!“莲花白”、“菊花白”都有。前两年找老手艺人,老配方,复刻了这两款四九城的地方酒,还开了个小酒厂。
除了您老自用,销售情况还挺好。经常卖断货,销售那是俏的很,效益那也是相当不错。”
贝勒爷:“泡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
叶大秘点头示意自己一定派人严抓质量,一定不能砸了自家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