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办设宴款待了四名长跑运动员,按照叶大秘的许愿给了他们奖励。
这四人都取得了目前为止世界各大马拉松赛事年度最好成绩。
四九城日报上采访稿连篇累牍,记者还有意使用春秋笔法,不提四人现在的身份。只是着重提及双胞胎祖籍冀省,名字又是东大烂大街的建国、建军。
所以在大力宣传下,四九城里掀起了全民长跑热!
贝勒爷对此一贯的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甚至对兰芳人转回东大户籍也未做任何限制,简直就是来去自由。
可是拿着兰芳华侨探亲证明,在东大工作、学习、生活都没有任何不便。
所以真的转回来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其实真说起来贝勒爷可是一个纯纯的四九城人!
贝勒爷侯天涞自己现在手里的证件,也是去年街道办给办理的第一代“身分证”!
您没看错,就是“身分证”。这第一批试行版出现错别字了!
不过工作人员很快发现问题召回了!
可贝勒爷觉的挺有意思的,就没再更换,而是留了下来!反正他真用到身份证的机会也几乎没有!
甚至他手里根本没有兰芳的身份凭证。身为兰芳第一人,大总制贝勒爷侯天涞只有一张开头的四九城东城区身份证您敢信!
这第一代身份证为聚酯薄膜密封、单页卡式,采用15位编码。
从去年开始,四九城率先进行了一代身份证的颁发试点工作,随后逐步在全国范围内推广。
时间来到六月中旬,手头没有重要事情!贝勒爷又包袱款款的搬到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再度融入普通人生活。
如今的四合院儿,跟原剧比较已经面目全非了!
易中海夫妻,还有聋老太太死去多年。院子里已经没有了他们的痕迹,只有老住户茶余饭后偶尔可能会出现他们的名字。
崔大可得了易中海的遗产,可是他日子也没多好过。他老婆丁秋楠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透露着鄙视。
两人早就分屋睡了!好在孩子也大了,就那样对付着过日子。
和阎解成离婚以后,冉秋叶随高知父母去了兰芳定居。
而阎解成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材料,那个日进斗金的“培训班”,很快就黄摊子了!
阎埠贵按照一代大秘安石齐(暗十七)的安排,在当年君子兰买卖中栽了个大跟头。把本来丰厚的家底赔了个一干二净。
如今和杨瑞华老两口子靠着他微薄的退休金过活。
至于想找三儿一女要赡养费?
呵呵!那四位可都是他们老两口子培养出来的“精英”。
要钱?
一个个都拿出小记录本儿开始和亲爹妈“算账”。
阎埠贵算计了大半辈子,终于把亲情算计干净了!
至于去子女家里和单位上闹?
自认仅剩“文人风骨”的阎埠贵,拉不下哪个脸。
于是阎埠贵如同原剧里一样开始上街捡破烂贴补家用。
一是真的缺钱,二是为了给子女们增加道德压力。
可惜,那几个“小算盘”根本不在乎这些。
76年地震的时候,四九城各个四合院里搭了无数简易防震棚。如今也都差不多成了半永久自建房。
所以本来宽敞的四合院,如今已经成了私搭乱建的大杂院。
贝勒爷可懒得进那个转身都费劲的大杂院里串门儿!
不过主院的事情他基本都知道。毕竟来这里住,就是为了看这主院里的乐子事儿。
像什么“二大爷”刘海中通过当年资助的大学生徒弟批条子倒钢材赚的钱,都因为一批兰芳的走私“彩电”赔了进去。
至于这次有没有“鸡心领”、“袜子掉色”李怀德参与。贝勒爷只管看乐儿,并不深究原因。毕竟个人有个人的命运,没必要沾着因果。
还有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为了刘海中那两间自建房打的不可开交。
没多少日子又学他们大哥刘光齐,给老两口子来了个“卷包烩”。还把老刘的煤气罐给“顺”走了!
“二大妈”当时就“撅”过去了!还是傻柱、马秀云两口子给送去的医院。
不过“二大妈”脑中风愈后,人也非常“6+7”了!
倒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还健康坚挺的活着。只不过自从棒梗前两年被当街捅死以后一下子没了精气神儿!
加上她年岁六十多小七十,也没精力折腾了!
贾小当自从嫁去“小西天儿”,就跟真的去了“西天”一样。一猛子扎下去就见不着人了!
按说这南锣鼓巷距离小西天直线距离不过四公里多一点儿!就是走路,来来娘家一趟也就半个多小时。
可是别说平常了!就是逢年过节也不见她回来。
这小当真是深得贾家人自私自利的真传。
不过也可能是秦淮茹去“赚洋钱”的事情传出去了,让小当在婆家没脸。毕竟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其实秦淮茹“下海”的时间前前后后还不到两年。
毕竟客户就只有那些,几轮转下来。就秦淮茹那年纪,除了特殊爱好的,实在是没有什么竞争力。
可是出水才见两脚泥,她这名声是彻底臭了!
至于唯一留在家里的贾槐花,王主任一家子被贝勒爷给办了以后,贾槐花嫁进“高门”的梦也就碎了。
而且一步差步步差,今年红星轧钢厂停了“接班”制度。秦淮茹就是退休,工位也不能往下传了!
如今工作难找,24岁的贾槐花就成了无业游民。
可是贾槐花自恃容貌靓丽,又是被“雄狮”守护过的女人!目光甚高,一般人根本看不上。
所以贾槐花的婚事就成了老大难问题。
贾张氏和秦淮茹倒是想招个上门女婿,继承贾家的香火。于是这婚事儿就更难了!
贾槐花也是个有“本事”的!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认识了一个黑洲坦桑国的留学生。
好像还是个有几百公顷土地的“贵族”少爷。
可惜回国没有带上她,也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
半年后,贾槐花生了一个卷毛“巧克力”。
这事儿虽然在南锣这片儿“热闹”了不短时间,可好歹是给贾家的香火续上了!
还给“巧克力”起了个中西合璧的名字“贾维思”。
这天上午,贾张氏推着竹子做的婴儿车,让“贾维思”出来在院子里晒太阳。
傻子在“秀云姐”的鼓动下,停薪留职,两口子开了个小饭馆儿。
作为老板兼大厨,傻柱正要去店里。出门就看见了贾张氏推着“贾维思”晒太阳。
嘴损的毛病又犯了!
张嘴就直插贾张氏肺管子。
“贾大妈,您这是晒“煤球儿”呢?您还别说这孩子一天一个样儿!来!“黑串儿”,给你何爷爷笑一个。”
我刺!这句话可点燃了贾张氏这个“老炸药包”。
贾张氏屁股从小马扎上瞬间自动滑到地上,双手有节奏的拍地。瞬间灰尘扬起、乌烟瘴气。
“老贾呀!东旭呀!棒梗呀!你们祖孙三代都上来看看吧!傻柱这个缺德鬼,生孩子没“皮燕子”的畜生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一门三寡呀!
街坊四邻都来看看呀!没法活了!……!”
那一声“老贾呀!”刚响起,贝勒爷就从屋里一个健步冲出屋子。三两步就爬上了绑着一把椅子的人字梯。
贝勒爷这番举动惊的几个护卫也跟着紧张起来,咔嚓咔嚓子弹上膛的声音不绝于耳。
贝勒爷:“都特么紧张个屁,老子看个热闹!你们跟着起什么哄?都特么把子弹退了!别走火!”
贾家“召唤术”三代人(魂)齐聚一堂的大场面,这可是太难得一见了!
看贾张氏这年纪,此次“开大”恐怕就是最后的“绝唱”了!
贝勒爷坐在自家院墙旁,三米多高的“裁判椅”上,神情激动拍着扶手吩咐底下仰着头的叶大秘道:
“快快,上阎埠贵家房顶,两个机位都给爷全程拍摄。这可是难得一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漏掉一个镜头,今年都特么别想领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