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已经是三哥月后了,何家在南锣鼓巷四合院中院的房子已经装修完了。
架子床在赵师傅一个月的亲自操作下完工了。
他如愿的挣了三千,除掉人工和材料费,他挣了五百元。
开心的他离开了,正式结束了这一工程。
何雨柱将房子验收后就将家具全部收入了空间,房间就剩下了空气。
做完这一切后,他就离开了。
不过全新的窗户和门窗,还有旁边重新铺了的砖块,都说明了这是一个重新装修过的房子。
前院的闫家和后院的许家,以及其他人看了那个羡慕啊。
从原来易中海家搭建了一个走廊,上面还有遮挡物,就和公园那走廊一样。
从这里到他何雨柱主卧在到何雨水的房间,都不需要绕开,都可以直接到达。
家里用上了马桶,下水道直接连接着外面大管道,这不比他们每天早上起来去上公共厕所强啊。
无论夏天还是冬天,都是一股子味道不说,还容易遭到不测。
王主任还来看过这个装修结果,当她看完后也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也许是无话可说了,修的实在太好了。
最可恨的是房子重新进行了加固,多加了柱子,这让人看了更气人了。
何雨柱离开后,这里也不会有人在住,也是让四合院其余人闹心的地方。
毕竟他们还没有这么好的房子呢,何雨柱竟然放着浪费。
秦淮茹堂妹秦京茹这段时间在外面租房子住,她也租在了正阳门那边,这样方便她去绸缎庄上班。
引起终宴,从此就没人居住了,一到晚上黑漆漆的很是吓人。
秦淮茹看着这么好的房子,装修好了不住人,她的心里就不舒服。
那事儿虽然过去了,许大茂家虽然也做了隔断,可三孩子还是不方便,她做慕青的能不知道。
这天,秦淮茹和许大茂因为海没给她买旗袍的事儿吵了起来。
毕竟好长时间了,许大茂还不给她买,她主动说了这件事情,许大茂反而反悔了。
秦淮茹一气之下去了轧钢厂,她决定报复许大茂和何雨水,都是这些人害的她的日子不好过的。
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秦淮茹却悄悄来到了李厂长的办公室。
李厂长看到进来的是秦淮如,心里嘀咕,这女人来干嘛?
“秦淮茹,你来是有什么事儿嘛?”
“我记得你和许大茂结婚了,他的收入不低,你就是每月扣22元也不至于活不了来找我啊。”
他非常了解秦淮茹的情况,所以很快说出她不缺钱,来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李厂长,我苦啊,真的很苦。”秦淮茹说着就哭。
“我死了男人,婆婆又进去了,这十几年怕是见不上面儿了。”
“何雨柱之前帮助我们,因为那事儿也不帮助了,我无奈嫁给了许大茂。”
“可他又是个软虾米,啥事儿也办不了,还经常打骂我,我不就是想穿一件旗袍嘛,他大早上就和我吵架。”
“我气不过,我就来找您了,我想让您帮帮我,我真的苦啊!”
她说着就动起了手,那一瞬间就让李厂长脸色变了。
“我说你干嘛,我可不是那种人。”
李厂长虽然拒绝的干脆,可身体是诚实的。
秦淮茹已经感受到了,她走过去将门关好,然后就来到了李厂长面前。
“我知道,这是我自愿的,不是您的错。”
秦淮茹也不管人家李厂长愿不愿意,她就那么动了起来。
半小时后,李厂长疲惫的坐在自己的沙发上,怀里还抱着秦淮如。
虽然秦淮茹年纪大了点,可这该说不说人是真润,各种指标也很哇塞,李厂长自然是很开心。
自从刘岚和马华跑路后,他已经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宝贝,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忘的事情让我办啊?”李厂长问道。
他清楚,不是什么大事发生的话,秦淮茹这个工厂里最风骚却又是最狡猾的狐狸,还是光棍杀手是不会这么主动给他这么高的福利的。
“嗯,我的家没了,被何雨水赶出来了,虽然那是我婆婆的错,可我不开心,所以我想整何雨水。”
“至于许大茂,您可以安排他下乡,这样我就能独自在家享受了,早晚尅死他算了。反正这家伙下去也不是干好事儿,这样他也不会拒绝的。”
李厂长听了秦淮茹这话,他这才知道为什么别人说秦淮茹是狠人了。
以前坑的何雨柱结不了婚,如今还要坑的自己男人许大茂在外面累死,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不过和他没关系,只是这和雨水不好办,毕竟厂里的工人木门吃她的饭习惯了,他的小灶也是需要对方的,因此他思考再三后说哦到。
“许大茂的事儿好办,一句话就好了,只是这何雨水不好办,她的手艺高不说,没了她工人们中午吃什么,你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秦淮茹哪里不懂,这是因为何雨水还有用,李厂长不想得罪对方,不然一个厨子早处理了。
“嗯,那你给她点教训吧,不严重就行,让我出口气,不然今天我可就白来了。”秦淮茹撒娇道。
好家伙,这女人都三十五啊,这撒娇的劲儿还蛮大的。
“嗯,好,我来安排,你就看好戏吧。”
李厂长说完就让秦淮茹先走,大白天的让人看到了不好。
秦淮茹满意的走了,这次可一分钱也没要,这可和以前的她完全不同了。
果然,过了三天后,突然后勤管仓库的小李指证何雨水偷东西,还在后厨她休息的地方发现了丢失的物资。
如今后厨也不是以前了,来了一些人,何雨水没法把握他们的人品。
这不出去一趟回来就这样了,她哪里受到过这样的诬陷。
保卫科的科长不可能对一个厨子关照什么,当时就命令人将何雨水带到了保卫科。
由于这是诬陷,所以人家做的很充分,何雨水就是有十张嘴巴也说不清。
最后李厂长出面,罚了和雨水一个月工资七十元后就让保卫科的人放人了。
这里的保卫科充当了什么角色何雨水不知道,可她被诬陷的事情肯定和李厂长有关系。
后勤是他的人,仓库更是他的人,还有那食堂来的人也有猫腻。
没有他的默许,谁敢诬陷自己,毕竟自己做小灶对厂里的意义可不同。
何雨水越想越气,她不着调这是为什么,委屈的回去就哭,这可把何雨柱看愣了。
雨水这丫头多久没哭了,这记得还是以前自己没给饭吃饿肚子的时候哭过吧!
他让陈雪茹先回去休息,他这才问道。
“雨水,你这是怎么了,在轧钢厂受委屈了?”
何雨水很是委屈,她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委屈的说道。
“我一个月七十啊,我至于偷那些东西嘛,他们就是诬陷我也不掩饰了,真是太欺负人了。”
“我不知道是谁说动了李厂长,没有他的默许谁敢对我这样。”
何雨水委屈的说道。
“嗯,是啊,你作为大厨,又是做小灶的,李厂长需要你来维系和其他部门的关系,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何雨柱想了想,他也没想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