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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主子前面的表情裴六等人是知道什么意思的,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纪知岁原本还想同人说些什么,可这行人已经跑远。

“走吧!不必理会他们。”裴忆安拉着纪知岁就走,也幸好这群人有眼力见,没有继续纠缠。

否则,到时候他也会将这些碍眼的人赶走。

既然裴忆安已经发话,纪知岁也只能顺着人的步伐往河边走去。

此时,河对岸传来“砰砰砰”的声响,原本暗淡的街道一下就变得明亮起来。

纪知岁这才发觉,有人在对面放着烟花,她抬着头,欣赏着这些烟花的空中绽放出美丽绚烂的色彩。

只是,同时她的内心不免有些疑惑,也没听说除夕夜哪家人会放烟花的呀。

不过他们今天出来,还真是出来对了,这么碰巧就碰到放烟花。

纪知岁在欣赏着璀璨的烟花时,裴忆安那专注的,缱绻的目光落在纪知岁身上,那眼中似乎只能容得下面前这人的倒影。

青山含黛,水润双眸,瓷白肌肤,嫣红嘴唇,以及身边人的一切,裴忆安的认知里,都构成了一副最美的画卷,让他动心不已。

在他心中眼里,身边的人远比天空中的烟花还要璀璨夺目。

裴忆安的目光太过于专注,让纪知岁想忽视都做不到,她转头,想问问对方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些什么,不然为什么一直看着自己?就对上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裴忆安那双墨黑的眼眸里暗流涌动,似乎在引诱着人共沉沦,她好像被引诱了。

气氛到了,感情也到了,事情的发展也变得顺理成章,合乎情理起来。

纪知岁再次回神后,只感受到了嘴唇上传来的微热的触感。

裴忆安的唇先是轻轻的碰到了那处柔软,见到她没有反抗拒绝的意思后,开始本能地往里探,不急不缓却也没有一丝停留,他轻柔的动作下隐藏着几分霸道,就仿佛是干涸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水源。

纪知岁脑袋轰的一声炸开,她现在耳朵不仅传来烟花的声音,就连心中似乎都在闪烁不灭的烟花。

璀璨的烟花,为在河岸边相吻的两人做着见证。

已经被吻得迷糊的纪知岁,还有心思想着裴忆安身上的温度,暖烘烘的,很舒服。

明明正值寒冬,可安哥的身上却带着热意,纪知岁相信了前面的那番话,他不冷。

话说安哥的体质也很神奇,大夏天的,他身上冰冰凉凉,跟个行走的空调一样,大冬天他身上热热的,又变成行走的暖气。

在这寒冷的冬天,不敢相信,能够抱着安哥这人型暖气,睡觉该有多舒服,以上这些都是纪知岁胡思乱想,乱七八糟的思绪。

因为她本人呼吸有些不太过来,站不稳,身体的重量都几乎完全倚靠在了裴忆安身上,更别说脑子了。

裴忆安察觉面前的人已经喘不过气,有些不舍便将人放开,怀中的小人站不稳,完完全全靠在自己怀中。

温香软玉在怀,前面还尝了甜头,裴忆安现在的心情指数格外高,看什么都感觉欢喜。

前面那几个出现打扰自己兴致的暗卫,也顺眼了很多,至少他们办的事情很不错。

寒冬腊月的,两人也没有在外面晃荡太久,裴忆安霸道的牵着纪知岁的手不愿意松开。

纪知岁也只能够随他,安哥的手暖暖的,当个暖手宝也是很不错的抉择。

两人前面那番亲昵,对方这重视的模样也让她心情雀跃,忍不住扬起嘴角。

不过这一切改变都发生在回家后。

回纪知岁有些害羞,今晚晚上他们手牵了,嘴巴也亲了,她总感觉有些不自在,即便裴家人看不出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就是生怕遇上她们打趣的眼神。

面对感情的事情,她一向脸皮薄,便丢下了裴忆安,跑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着回到房间,又将门关上的人,裴忆安无奈的叹了口气。

说好的今年陪她守岁,时间都还没到,人家就已经回房间了,无奈叹气后,就只能来到客厅中陪着祖母。

当然,不是普通的相陪。

裴忆安宁还有很多事情要同祖母和母亲等人商量,比如关于自己和岁娘的婚事。

之前岁娘都同自己说,只要自己过年平安回来,就会同自己结亲。

而结亲的那些东西,他老早就准备好,前头两人在河岸边还……

想到这些,他不免有些躁意,他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既然敢亲吻,就已经做好了承担一切的准备。

年后要结亲,自然需要长辈的同意和操办。

裴忆安只能够在祁州县待个十天,不久后他肯定需要赶回边疆,边疆那边十几天半月的,他不出现并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可时间久了,肯会有些人蠢蠢欲动。

为了能够在家中久待一些日子,原本在路上要七八天来回的路途,硬生生被裴忆安快马加鞭,没日没夜赶路,五天来回就能够搞定。

被压缩的赶路时间,有多么辛苦,在回到家,见到岁娘时根本不值一提。

原本裴忆安打算得好好的,压缩一下赶路的时间,留十天待在家中,陪着岁娘。

可当今天见到岁娘,他才发现只在家里里待个十天时间,未免也太少了些。

要是能够有一直陪在岁娘身边就好,当然这样的奢求目前他知道并不现实。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操办和岁娘的婚事。

回到房间的纪知岁睡不着,只要想到前头发生的那一切,她的双手就忍不住捂着燥热的脸。

可是,纪知岁忘记了房间中还有一个人,就是裴恬恬。

她还没有睡觉,在床上看到纪知岁这副模样,她有些焦急:“三婶婶,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纪知岁这副捂着脸害羞的模样,对裴恬恬来说,就是纪知岁在捂着脸哭泣。

知道是有人欺负了自家三婶,裴恬恬义愤填膺,还大有想要从床上站起来,出去为纪知岁讨回公道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