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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神迷离的范思蕊,朱由校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压了上去。

金风玉露相恨晚,娇莺应和啼婉转。

很快,整个寝宫响起了范思蕊那极尽压制后仍然无法压制住的莺啼声。

而守候在寝宫外的方正化与王承恩两人,相互微笑着对望了一眼,之后双双用力地呼出了一口气。

至于一旁的宫女们,内心也是窃喜不已,当然还有一点羡慕。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后,莺啼声才最终停了下来,看着要往寝宫内闯的宫女,王承恩连忙阻止道:“等候叫唤!”

几位小宫女听后,连忙止住了想继续往前走的脚步,用耳朵认真听里面的声音。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后,“进来”的叫喊声才从里面传来。

几位宫女听到后,庆幸他们没有犯大错,先是朝王承恩躬身行了一礼后,才端着洗漱用品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的朱由校与范思蕊,在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后,皆合衣躺在床上,至于垫在身体下面沾了血迹的白娟,早就被范思蕊小心地收了起来。

当朱由校看到白娟上的血迹时,完全是一种未曾见过的景象,前世虽然谈了不少女友,但从没有见过血迹,床单都是十分的干净,或许这也是他前世一直不想结婚的一个重要原因之一。

虽然屋内有地暖,将寝宫烘托得暖呼呼的,但朱由校因经常锻炼的原因,身上却并没有出太多的汗。

反观范思蕊那边,虽然一直处于被动,但早已面色红润、香汗淋漓。

宫女们先是动作麻利地帮朱由校与范思蕊两人擦洗身体,之后换了一套全新的里衣,此外还有另外的两个宫女则是迅速地换好床单与整套被子。

大概过了十分钟后,他们不声不响地退出了寝宫,出门前顺便将房门给合了起来。

看着离开的宫女,朱由校略显尴尬地朝范思蕊憨笑着说道:“夫人,我们休息吧!”

“嗯!”

范思蕊轻声答完,先一步上了床,掀开被角,乖乖地躺到了里面,背着身子不敢看自己的夫君,但当朱由校也躺到床上后,她立马转过身紧紧地抱着朱由校的手臂,脸颊还来回蹭了蹭。

看着范思蕊像猫咪一样的举动,朱由校抬起胳膊,将其环到自己的怀里,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道:“夫人,我们休息吧!”

范思蕊点了点头后轻声答道:“嗯!”

第二天天未亮,朱由校被压麻的胳膊唤醒,轻轻转动了几下胳膊后,没想到却弄醒了范思蕊。

范思蕊朦朦胧胧中慵懒地问道:“夫君,你醒了.......”

看着娇弱无力、眉眼如丝的范思蕊,朱由校顿时性致大起,一口含住她那吐字如兰并带有甜味的樱桃小口。

范思蕊迷迷糊糊中搂住朱由校的脖子,开始积极地配合着朱由校的动作。

津泉啖水蜜春酿,遍尝琼露甘如饴;

火海翻腾波浪滚,娇莺应和婉转啼。

三十多分钟后,朱由校紧紧地从后面抱住范思蕊,嘴唇还在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耳背与脖颈,而范思蕊则是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激情后的欢愉与夫君的爱怜。

不知不觉中,两人就这么沉沉地又睡了过去,而守在门外的王承恩与方正化一直没有前来叫醒两人,直到睡到天光大亮。

晨曦含羞越花窗,浮云带怯偷眼望;

美人微醺衣半敞,青丝半绾慵倚膛;

星眸初泛潋滟光,檀口轻启吐如兰。

经过一晚两翻雨露滋润的范思蕊,相比从前不仅多了白里透红的柔嫩肌肤,更是多了几分妩媚。

当两人再次醒来时,她一直满面含春、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夫君与情郎,感觉此刻是世间从没感受过的美好。

而朱由校醒来后并没有急着起床,而是怀抱着如玉的美人,感受着难得的宁静与美好。

两人就这么静谧的看着彼此,直到不自觉中发出的噗嗤一笑,才打破这份美好。

朱由校稍微用力地抚了抚范思蕊的后背,再接着用手挽了挽范思蕊散乱的青丝后轻声说道:“夫人,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让承恩接你过来一起用晚膳,之后像现在这样彼此拥抱着入睡,你说好不好!”

“好!”范思蕊想都没想地直接答道,说完还用力地抱紧了朱由校温暖的胸膛。

两人再次温存了一会儿后,朱由校朝外大声喊道:“进来!”

话音刚落,十多个宫女在王承恩的带领下,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开始分别给朱由校与范思蕊更衣沐浴与梳妆打扮。

当王承恩给朱由校梳头发的时候,朱由校开口道:“承恩,晚点让人给皇后送去一万两银币,香水五十瓶、如意十柄、玉佩三十,外加五十匹锦缎与一百匹羊毛布!”

“是,皇爷!”王承恩高兴地答道,自己皇爷终于肯同房了,自己也跟着高兴。

“嗯,另外,昨晚在门外伺候的人都赏两个月俸禄!”朱由校继续说道,难得高兴一回,朱由校总想着找人分享自己的喜悦。

而这个被分享的对象首先是直接带给他身体与灵魂欢愉的皇后,之后才是照顾他起居的宫人。

王承恩听到自己这些伺候的下人还有奖赏,立马欢快地答道:“是,皇爷,奴婢谢皇爷赏!”

“嗯,等会朕与皇后一起用膳,元宵前这段日子每晚去请皇后过来一起用膳!”朱由校接着说道。

“是,皇爷!”王承恩答道。

虽然朱由校是男的,但身为大明皇帝的他,梳起妆来,速度并没有比皇后范思蕊快多少。

虽然朱由校内心一直无法接受这种繁琐的步奏,尤其是留着长长的头发,非常影响日常的活动,尽管来大明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两年半,他依然无法适应。

内心虽然极度不适应,但朱由校又不能过于特立独行,突然剪短头发只会被周围的所有人视为异类,那样不仅得不到理解,反而会遭到他们的白眼与反对。

朱由校之前在西山武学尝试着让禁军先开始自由剪发,但一年多过去了,效果并不明显,只有零星的少数人选择剪短发。

当得知这个消息后,朱由校无奈又郁闷,几千年的封建礼教看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