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了十二点，众人都不胜酒力，纷纷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了。
后面李昊也只是喝喝酒，然后拉着张凡聊天。
一旁的小雅不停给李昊倒酒，想插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张凡反倒是有点不满意，“旁边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你老拉着我干啥”！
李昊讪讪地笑了一声，也没理他继续拉着他聊天。
最后到散场的时候，小雅突然掏出手机对李昊说道：“老板，加个绿泡泡吗”？
李昊愣了一下，然后摆了摆手，“不加了吧，以后有需要我就直接找你”。
小雅听到这里眼神有点黯淡，他知道李昊这是在敷衍自己的话。
小雅倒是不觉得李昊能够再次来消费，她只感觉李昊性格很好。
加个绿泡泡也是她日常工作的一个流程而已，毕竟做这个行业的人都想要一个金主老板。
一群人出了包间，女生们都还依依不舍，毕竟这都是自己的金主。
直到将几人送到了门口，所有人都叫了代驾，等着代驾把车开过来。
即便是几个人都上了车，门前的女生们还忍不住就叮嘱代驾几句。
这样的情绪价值简直就拉满了，最后只剩下张凡和李昊两人。
“你开车了没？要不跟我一起走？”张凡还搂着刚才的女生，一脸醉意地问李昊。
“我开车来了，你先走吧。”没有女生灌酒，李昊喝得其实不算多，他还是比较清醒。
“行，那咱们有机会再聚，祝你马到功成。”张凡诚心地说道。
李昊抱了抱拳，目送着张凡上了自己的车。
刚刚陪着喝酒的五个女生这时都站在门口，准备上楼休息去了。
“走了，小雅，你还在看啥呢。”其中一个女生拉了拉还站着不动的小雅。
“李哥人还没走呢！”小雅有点迟疑地说道。
“还管他干什么，几个老板都走了。”女子一脸不屑地说道。
经历这种场所越多人表现得越老练，大概率就是当老板的。
而那些畏畏缩缩，年纪看起来又不大的，应该都是老板手下的员工。
这群女生在这里工作这么久，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
像李昊这样的顾客都是来了一次不会来第二次，不是他们需要巴结的对象。
他们场所有的姐妹有专门的老板，一个月在他们这里花费都是十来万。
而且这些老板也不敢乱来，平时也就是揩揩油占占便宜。
几乎在这种场所工作的人都希望能遇到这样一个老板。
所以她们每次都会抓住这种机会，努力去展示自己的价值。
李昊这样的顾客，其实他们都不愿意去服侍，也只有小雅这样刚来的人不在乎。
“走吧，你还指望他下次还能来吗？”另外一位女生语气中充满了轻蔑。
“就是，这样的顾客不值得你浪费时间。”有一位女生忍不住劝解道。
小雅摇了摇头，她对李昊还是非常有好感的。
一整场应酬下来，李昊都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也没有过分的举动。
即便是以后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小雅还是想有始有终。
“那我们就不管你了”！
“现实一点吧，我们又不是来谈恋爱的”。
“刚好又有一个包厢的顾客过来了，咱们快去吧”。
“小雅，你确定不过来吗”？
这个女生还在叽叽喳喳的时候，代驾开着李昊的迈巴赫过来了。
闪耀的车身加上巨大的车标，一下子吸引了所有女生的注意力。
“我去，这是哪个老板过来了？我还第一次见这么好的车”！
“不知道，我以前没见过这个车”。
“在这里玩的老板我都能叫得上名，我也没见过这个车”。
几个准备上楼的女生也被李昊的车给吸引了，纷纷停下脚步。
让女生还在纷纷猜测，到底是谁的车的时候。
李昊已经率先上前拉开了车门，看见这一幕等待的女生都惊掉了下巴。
万万没想到一个最不起眼的人，反倒是这几个顾客里面最有实力的。
几个女生纷纷开始后悔了，他们也都是有眼力见的人。
能开得起这样的豪车，自然不是普通人。
再看李昊刚才在包厢里的言谈举止，也是一个极其有素养的人。
这简直就是她们梦寐以求的金主，这次都被她们给完美错过了。
如果不是有旁人在，她们都恨不得甩自己两个巴掌。
率先反应过来的女生立马冲到了李昊的身边，殷勤为李昊服务。
“李总，下次来玩记得找我啊”！
“李哥哥我叫梦梦，以后有机会一起玩”。
“哥哥别听他们的，咱们加个绿泡泡，有需要你直接给我发消息”。
李昊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给弄得一脸懵逼，刚刚不都还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吗？
李昊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一群女生更加热情。
小雅则是被这个人群冲挤到了一旁，再想过去的时候已经挤不到李昊身边了。
看着热情的姐妹们，小雅无奈地笑了笑，索性也不去争，站在人群外面。
李昊被这些人弄得不胜其烦，连忙上了车，将车门关好。
透过车窗看见了远离人群站着的小雅，突然感觉到了这个女生的特别。
车缓缓开出去，女生们也没有再追着李昊的车。
女生看车走远了，也慢慢都散去，只有小雅目送着李昊的车。
突然车窗被降了下来李昊伸出了手，在空中挥了挥。
小雅看到这一幕，顿时笑了起来。
“好妹妹，你等会儿把李总的绿泡泡推给我一下呗”！
“是啊，我也拿几个老板的绿泡泡跟你交换”。
“我包你一个星期的伙食”。
一群女生围着小雅，眼神中都是渴望，却没看到李昊最后的道别。
“我也没有李总的绿泡泡。”小雅如实地说道。
听到小雅的回答，有几个女生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有一个性格火爆的女生，直接当着小雅说道：“不想给就不想给，什么叫你也没有”？
小雅笑了笑，没有和女生争辩，发火的女生也没再说话，气呼呼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