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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图换了王,大武打了胜仗,百姓狂欢,街巷之间皆是喜悦之色,张灯结彩颇有过年的气氛。

知海酒楼三楼某房间内,软乎乎的大床上相拥着两个人,说是相拥倒不如说是缠绕更为贴切。

柏文珏脸涨得通红,仰着头躲避谢弘深的亲吻,哼唧声惹的谢弘深勾起唇。

“明王殿下,妾身伺候的,可还好?”谢弘深再次收紧胳膊,惹来了柏文珏的一道闷哼和一记肘击。

“混蛋,强迫当今王爷,你想死不成?”柏文珏怒瞪谢弘深。

水波流转的眸子之中有气有怨亦有情,温柔的吻落在眼尾,吻散了眸中怨气。

“我已备好求娶之礼,你只要点头,我明日就进宫求亲,阿珏,给我下药逼我要了你的那刻,你就别想逃了,不论如何,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

柏文珏哼了一声,眼中已经荡起涟漪。

与此同时,皇宫之中,主殿正在议事,到场官员数与早朝数量差不多,却是默契的压低了声音,只因,一墙之隔的另一房间龙床之上,休息着一位大武的金主公子。

“先皇陛下时日无几,每日醒来时辰渐短,如此下去不消五日便会西去。”太医跪了一地,皆是请柏笙节哀。

柏笙面色未变,点了点头:“传口谕,准备白绸缎,备寿衣,政事等丧事办完再议。”

“是。”一众人应声,皆退去。

安隐烁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下意识闪躲,可那寒意却霸道的把他包裹,冰的他微微醒神。

“议完事了?”安隐烁迷迷糊糊问。

“嗯,继续睡吧,我抱着你。”柏笙抬手捋了捋安隐烁凌乱的碎发,低声回道。

“不要抱,我要自己睡。”

“怎么样你才能消气?你告诉我,我去做,嗯?”

柏笙叹了口气,搂着安隐烁的手没松,没得到回应还想再问时就发现,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柏笙抬手,手指微颤,身体里如蚂蚁啃咬一般的感觉在愈加浓烈,又发作了,他会伤到烁哥的。

用力咬着唇瓣,轻轻把手从安隐烁腰间和头下抽离,做完这动作,唇已经被咬破,脸也苍白无血色了。

撤出房间,关好门,沉进了让人备好的热水之中,在腰间愈合的伤疤上划了一刀,血在水中散开,形成血花。

花颜隔着屏风等待,询问柏笙情况。

柏笙一一回答。

花颜脸上凝重未减,给柏笙再次施针后开口劝道:“陛下,我还是觉得您该将此事告诉二公子。”

“不必,多谢。”柏笙拉上衣服,摸了摸腰间缠好的绷带,慢慢回了房间,贴着安隐烁睡下了。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安隐烁醒来就感觉被人抱着,抬眼瞧见柏笙还在睡着,脸色不太好,眉心紧皱着,唇上还有刚刚愈合的结痂,好似在做什么噩梦。

食指点上他的眉心,轻轻揉按,看着眉心散开,又摸了摸他不再光滑肉嘟的脸颊。

“在干嘛?”柏笙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抬手握上安隐烁的手,放在唇上落了一个吻,“再睡会儿。”

“我想去厕所,你让让。”安隐烁抽回手,推了推柏笙。

柏笙眉心再次皱起,稍稍让了让,动作有些迟缓。

安隐烁以为他是没睡醒,也没在意,直接从柏笙身上跨过,踩上拖鞋就出了门。

柏笙摸了摸腰间,刚刚被安隐烁推的地方有微微渗血,起身离开房间到隔壁拆开,重新换药包扎。

安隐烁从厕所回来就没见柏笙,四下瞧了瞧,又到书房看了眼也没瞧见人,忽然听到一声短暂的“嘶”,脚步向着声音方向而去。

吱嘎的开门声之后,安隐烁就看到了极快拉上衣服的柏笙,他一双眸子之中有着一闪而过的慌乱。

“你在这里做什么?”安隐烁盯着他看,上下打量,视线就落在了桌边露出的一角红色纱布,“你哪里受伤了?”

上手就摸,被柏笙握住了手。

“没事,就划了一下,很快就好,皮外伤。”柏笙视线下移,转移话题“哥哥这鞋真好,什么时候给我做一双?”

“你别转移话题,到底伤在了哪里?”

安隐烁直接拉开柏笙的衣服,盯着他腰间缠绕的纱布,上手就要解。

“都包扎好了,下次换药再看,真的伤的不重,还能伺候你,走吧,上床继续睡觉。”柏笙握上安隐烁的手,打断了他追究下去的执着,拉着他回屋。

“你知道骗我的后果的,柏笙。”

“知道知道,没骗你,快走了。”

柏笙拉着安隐烁继续走,安隐烁盯着他腰间的纱布看,仿若视线想看穿那纱布,不对劲。

正如太医所说,先皇真的在第五天过世了,闭眼前,他喊了柏笙到身边,眼中含着泪。

“朕的一生就是个笑话,你,可不要做自己后悔的事。”

手滑落那刻,柏笙竟莫名心中某处空落,盯着床上没了呼吸的人,此刻往日对这人的一切情感都散了。

大武上下换上了白,哀悼持续了七日。

柏文珏、柏文瀛和柏文殊站在柏笙身边,柏文贤站在安隐烁身边,一行五人送先皇入墓。

“哥哥,许久未见,母妃总是说起你呢,今日随我到府上一聚如何?”柏文贤开口,低声询问安隐烁。

安隐烁下意识看了眼柏笙,而后点头,确实与纯妃许久未见了。

柏笙盯着柏文贤:“你心智恢复,也不用再装了,该是早日成亲到朝中为大武百姓解忧了,朕瞧着明日便先分担政事吧,晚些找个合适的,待到守孝期满便成亲。”

“……”柏文贤一时无语,忽然看向安隐烁,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哥哥,傻了这么多年什么都不会,虽然我也很想给皇弟排忧解难,可我无能为力啊,要不我跟你吧,干些苦力赚银两,也算是给皇弟排忧解难了。”

“……柏文贤!”柏笙咬牙,他一定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安隐烁看向柏笙:“他确实不太合适理朝政,好不容易病好,你就让他舒服几年吧。”

柏笙听到安隐烁为他说话,更是生气,眸中暴戾皱起,背在身后的手收紧,多有要出拳揍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