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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安隐烁就睡着了,就算是初冬开着窗在柏笙怀里也是暖的。

柏笙醒时天还未全亮,支起头瞧着怀中安睡的安隐烁:“你要是一直这样乖乖躺在我身边该多好。”

“我不是没查清八皇子着急定亲的事,而是怕告诉了你,你也逼着我定亲。”

柏笙前几天就查清了,柏文瀛之所以着急定亲,就是怕绪图国此次前来得不到和亲公主,把视线移到皇子身上。

可他会躲的远远的,不会让人看上。

还有一个柏文宏在手里,实在不行使点手段又何妨?

天渐渐亮起,香芸一早来辞行,安隐烁就起了床,给她塞了一些银票还偷摸塞了一把手枪,使用方法也塞进了包裹。

小丫头一人到这么远的地方去,安隐烁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香芸一再承诺定会保重身体顾好自己,安隐烁才放她上车。

“等一下,等一下!”

一道喊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安隐烁顺着声音传来方向看去,就瞧见了拎着不少东西跑来的柏文瀛。

“呼呼,”柏文瀛跑的气喘吁吁,开口道,“还好赶上了,香芸姑娘,我带了一些吃食你路上吃,还有一些布料和药,路上一定小心。”

“八殿下,这些东西我不能收。”香芸受宠若惊连连拒绝。

“能收,我让你收,必须得收!”

柏文瀛根本不听香芸的拒绝,让人把东西塞到马车上就完事。

香芸一脸为难。

柏笙道:“收着吧,之后家里会帮你回礼。”

“谢殿下。”香芸行了一礼,转身又向安隐烁和柏文瀛辞行,上了马车。

马车嘎吱嘎吱离去,柏文瀛目光一直跟随着马车。

安隐烁盯着柏文瀛瞧,眸中流露出丝丝八卦意味,香芸怎么跟柏文瀛相熟的?都熟到来送行还是送东西的地步了?

安隐烁看向柏笙,柏笙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柏文瀛转身就对上了两道打量的目光,顿觉不好意思,尴尬的解释:“之前去园区取书碰到过香芸姑娘,她瞧出我身体不太好,给我开了药,还没来得及上门道谢。”

“你身体怎么了?”安隐烁看柏文瀛表面没什么不对便问道。

“没什么事,问题不大。”

柏文瀛虽然笑着回答,可这笑容与之外完全不同,眸中落寞笑容带着苦涩,语气却是故意的轻松,表现的与往常无异。

安隐烁和柏笙都未瞧出不对,以为就是补补身体罢了,便没再多问。

“铺子马上要开门,我就先过去忙了,告辞。”柏文瀛向着安隐烁行礼,然后带着自己的人快步离开。

柏笙和安隐烁往府中走,因为昨晚的尴尬和各自不同心思,并肩而行但并无交流,连着早饭都是在安安静静之中吃完的。

尽夏察觉气氛的不对,站在一旁一声都不敢吭,主子们吵架了?这气氛静的,这距离坐的,尽夏心中叹息。

“公子,司农大人来了。”

冯白礼进门说道。

“请吧,”安隐烁大概猜到这位是来干什么的,转而对尽夏说,“撤下去吧,送茶到厅堂。”

“是。”尽夏应下,便开始收拾了起来。

安隐烁起身,柏笙跟着起身。

“他来应该是为了种子研究的事情,研究院开始研究前,要跟皇上谈一笔交易,减轻百姓赋税,粮食产量高了国家再回到收重比例的税的时候,百姓也得挨饿,国库少收一点可以用商铺税补上,种子研究得国库出钱。”

“好。”

柏笙侧头看安隐烁,他面上看不出喜怒,平静如常,可公事公办的语气让柏笙有点不舒服。

“烁哥,别生气了。”

柏笙拉开安隐烁披风,手钻进安隐烁衣袖揉了揉安隐烁微凉的手。

“没生气,快走吧。”

安隐烁抽回手,拐弯进了厅堂。

柏笙瘪嘴,还说不生气,都不让牵手!!

“见过雅公子,见过殿下。”司农见到两人起身行礼,跟着的还有四位一起行礼。

“司农大人,不必多礼,坐吧。”

安隐烁回了一礼,让司农落座。

司农老头比起之前更精神了不少,许是因为今年粮食产量增加了吧。

“老臣是来报喜的,土豆高产红薯增收,今年大武粮库丰盈了,一年就恢复了这几年大旱大涝的损失量。”

“嗯,百姓有饭吃就行。”

“这还要多谢公子和殿下还有安少将军,天下百姓定不会忘。”

“司农不必奉承我俩,我们也从未求百姓都记得,只要大家都能吃饱再无人因饿而死便好。”

司农眸子微闪,兴奋的脸上镀了一层霾,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啊,公子之愿亦是他之愿。

“公子大义,老臣亦愿天下百姓再无因饿而死。”

安隐烁点头,这个司农虽然职位不高也没什么实权,但还是对百姓有心的,真真实实奔波在田间,肤色和手上老茧骗不了人。

“大人觉得,土豆高产红薯增收,上交粮库后可够吃到下次收成?”

“……”司农摇头叹息,“赋税虽然减轻,但大武以人头收税,百姓手中余粮并不多。”

“是啊,康安无食物之忧,可村中却饥肠辘辘,朝中大臣如何能心安理得的吃饱喝足的?”

“老臣……惭愧。”

“大人心中若有愧便多去努力,终有不愧天下的一天。”

“是,老臣听闻殿下所建园区留了一个种子研究院广招天下种地好手研究种子产量提高?”

司农终于把主要之事说了出来,说话时,一双因年事已高而有些浑浊的眼睛亮的不能再亮了,摩挲在椅把上的手诉说着他的激动。

“想是这样想,但落实还要看司农大人。”柏笙开口,气定神闲。

“殿下这话如何说起?”

“粮种高产,按照现在的税收,百姓可能吃饱?”

“自然是能,若每亩增收一倍,百姓绝对可以吃到下次收成。”

“意义何在?每亩增收一倍是何寓意?例一亩田原可产百斤,增收后可产两百斤。可百姓只占了那么一点点,粮库却是放不下,意义何在?我不做无意义的事。”

司农被问沉默了,他也知赋税重,可这不是他能决定的。

“若是勉强支撑百姓到下次收成,那我看来没有必要研究增产,那个楼拿来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