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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奶奶不是很懂,每一次孙女闯祸,大孙子都是都是很严厉的,这次没有说不是很好吗?

“小姝考了驾照非要车,宴辞二话不说的就给了她,让她先自己熟悉再开出门,结果偷偷开车出去,还出了事情,她自己先犯错了。”

“所以小辞怪她了?”

徐兰溪扶着婆婆去沙发上坐下,“没有,就是宴辞没有怪她,事情发生以后也没有再理她。”

陆奶奶才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洗完澡,江妤看了会儿书,见南书还没回消息,就直接给人打了电话,结果打过去没有人接。

“是没有下班吗?”

这个时间点,也该下班了吧。

今天晚上陆宴辞估计也是很晚才回来,江妤把书放下,就回了房间。

把手机充电,上床准备睡觉。

还没躺下,就听见了听间开门的声音。

没一会儿,陆宴辞就开了房间的门进来。

看见坐在床上,似乎是在等他的阿妤,“还没有睡吗?”

江妤就是在等他,盘着腿看他,一身西装穿得笔直,但是脸上略微带着些疲惫,梳上去的头发也可以时间久了落了几根碎发下来,慵懒又随意的帅。

“刚准备睡,就听到你回来了。”

陆宴辞伸手扯了扯领带,看着阿妤脸上浅浅的带着笑,一天的疲累在这一刻得到了缓解,提步走过去,走得近一些。

到了床尾,深深的又看了阿妤一眼,说:“我回来了,快睡吧。”

江妤理了理自己身前的被子,说:“你先先去洗澡,我等你,说一个事情。”

听到江妤要说事情,陆宴辞才点点头,道:“好。”

扯下领带,转身向衣帽间去,之后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江妤就没有睡,靠在床头,拿了刚刚没有看完的那本书,继续看顺便等陆宴辞洗澡。

书还没翻多少,陆宴辞就出来了,他穿的是一件黑色睡衣,衣领半敞,露出一片冷白皮肤。可能是因为去洗澡前自己说有事情要说,所以他头发还没有来及吹干。

手里拿着应是刚刚擦过头发的毛巾,顶着微乱的黑发不断有水珠滴落,落在修长的脖颈,蔓延至锁骨,最后滑落到胸膛内隐匿不见。

见他过来,江妤才连忙收起自己的目光,轻咳一声后才把书合上,放在床头柜上。

只是刚刚那目光过于明目张胆,陆宴辞将阿妤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走到床边,陆宴辞开口问:“阿妤想要和我说什么?”

江妤没有再看他,但是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哦,我就是想和你说一下我这个周四要去南江市出差,可能要去一周。”

“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蒋萱,就是我同事,叫蒋萱,上次你也见过的。”

陆宴辞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印象,只是第一时间听到江妤要出差会下意识觉得她一个新人怎么会被派出去出差。

转念一想,她去创泽工作快一年了。

见陆宴辞不说话,江妤又说:“原定时间是一周,但是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所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得回来和你们一起去京都参加暖暖的婚礼。”

徐暖结婚,作为姑姑家,爸妈和小姝还有陆宴辞一定会先过去,江妤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和她们一起过去。

陆宴辞:“没事,我等你。”

“那万一五一之前工作还没有结束呢?”

“那就30晚上去。”

“开车去吗?”

“嗯。”

听到话的江妤心里满满的,没来由的满足,很安心。

说完事情,江妤的心就放下来了,关心道:“你要不先去把头发吹干吧,别感冒了。”

陆宴辞点头,拿着毛巾折回了浴室,江妤又拿手机看了一眼,南书还是没有回消息.

手机放下继续充电,把自己这边的灯关了,躺下睡觉。

闭着眼睛,听东西就格外的清晰,江妤清晰的听见陆宴辞吹完头发,拔下插头,然后出来关了浴室的门。

慢慢的走出来,又向门外走出去,应该是去关客厅的灯。

等陆宴辞回来主卧的时候看见阿妤已经闭上眼睛睡觉了,她那边的灯已经关了,背对着他的位置,睡在最外面。

陆宴辞也上床。

只是陆总不会像阿妤一样乖乖的睡在自己枕头上,上床后就直接躺到了阿妤枕头上。

甚至是直接把人捞进自己的怀里。

江妤被他的突然的动作一惊睁开了眼睛,房间还是一片明亮。

只是此刻她也顾不上灯了,感受陆宴辞的某处不太和善,自己的脸一下就热了起来。

怀里的人一动不敢动,陆总低头轻轻在耳廓上一吻,低声喊了一句,“阿妤~”

陆宴辞这样的语气江妤实在太熟悉了,一动都不敢动弹。

“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

陆宴辞借力翻身上去,借着灯光看清楚身下的妻子,一张小脸绯红着,皱着眉,像只受惊的猫儿。

见她这样可爱,陆宴辞心潮涌动,欣赏似的轻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刚毅冷峻的五官仿佛一下子柔和了,让那张本就俊美的脸更显迷人。

“阿妤,只有三晚了。”

话刚落下,陆宴辞的亲吻也落了下来,只是完全没有了话语里的温柔,这个吻凶狠地像只饿狼,险些磕到了牙齿。

江妤皱着的眉,不知不觉间松了眉心,沉溺在这个深吻里。

一道刺耳的铃声响起,将江妤拉出了这个迷离,但是身上的人丝毫没有放开的她的意思,说话的声音刚要开口,却全被陆宴辞堵在嗓子眼里。

舌头发麻,发不出声音,但又不会喘不上气来。

直到耳边的铃声声音渐渐小了,直到消失。

是夜,主卧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这场雨绵延到了凌晨,渐渐才小去···

一早,上班的闹钟响了,窗外还未大亮,次卧的房间里也几乎不见光明。

有些凌乱的被子已经掉转了一个遍,而被子下的两个人,未着寸缕,睡得正沉,

闹钟才响就被及时关了,床上有了些许动静,被子的一角才被掀开,陆宴辞从床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