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这排场够大呀,玩的也挺花,玩粉的,打扑克的,霸王硬上弓的,助纣为虐的。啧啧,这作风,不愧是孙大公子的庆生宴,我估计这花费赶上一个村子一年的Gdp了!
孙洪刚等人平静之后,看着五个闯进来的蒙面大汉,还有为首的说出这调侃之语,一个个气得满脸愤怒。孙洪刚不屑地瞥了几个蒙面大汉一眼,从裤兜里掏出烟抽出一支点燃,眯着眼睛阴森地凝视着几人。一个殷勤的二代上前两步,指着为首的蒙面人吼道:“我说你们几个Sb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tmd是孙公子的庆生宴,不是蒙面舞会。知道孙公子是谁吗?那可是南平天上的存在。趁着孙公子现在还没有变脸,赶紧麻利的滚出去。要不然就凭你刚才的那几句话,孙公子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们几个王八犊子把牢底坐穿。”
为首的蒙面大汉阴冷地哈哈一笑:“不错,不错。孙公子厉害不厉害我是真没见识过,但你这条狗确实叫的挺厉害。”话音刚落,直接向前一步,抬起手一巴掌把二代抽翻在地。二代瞬间被打懵逼了,还来不及呻吟,脸上又挨了一脚,痛得瞬间哭出声来:“呜呜呜……”
孙洪刚眉头紧皱望着五个蒙面大汉,阴冷地吼道:“你们几个装神弄鬼的王八蛋,当着我的面竟然敢打的兄弟,你们tmd知道我是谁吗!刚才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还没空出时间找你们算账,现在又当我面打我兄弟,这是不给我面子呀。”孙洪刚挥了挥手:“兄弟们,给我把这几个瘪犊子玩意办了。”
话音刚落,几个二代和黄毛小混子手里拎着酒瓶子向五个蒙面大汉嚣张地扑了过去。只见为首的蒙面大汉挥了挥手,身后一个汉子从后腰拔出一把锯断的双管没有丝毫迟疑对着冲在最前面的一个黄毛混子大腿上来了两枪:“砰砰……”黄毛混子大腿瞬间就被炸出两个血坑,顺着惯性黄毛混子直接向前滑行两米,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吼叫声,眨眼间,包厢里乱作一团。十几个姑娘花容失色,吓得大呼小叫,一个个躲在孙洪刚和其他二代和混子后面瑟瑟发抖。
孙洪刚脸色变得铁青,紧张地指着几个蒙面大汉吼道:“你……你们几个王八犊子竟然敢动枪,知道我老爸是谁吗?你……你们死定了。”说着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结果“嘭”的一声枪响,子弹打在孙洪刚脚前面的地面上,火星四溅。孙洪刚手哆嗦了一下,手机瞬间掉在地面上!
为首的蒙面大汉怒吼一声:“各位先生女士,如果谁想活命的话。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把你们的孙大公子扒光了给我们扔过来,你们就可以自由了。”包房里,除了孙洪刚,其他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里充满了自私,统统不怀好意地凝视着孙洪刚。但还没有一个人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主。
就在此时,已经被人忽视半天的游小翠,挺了挺胸,两只大眼睛里面布满了嗜血的阴森,大叫一声挤出人群,手里的啤酒瓶子在孙洪刚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砸在他头上:“王八蛋,你现在不牛了。让你欺负老娘。”游小翠是一边骂,一边在孙洪刚头上摔酒瓶子。大约几分钟后,游小翠挥舞着拳头大声呐喊道:“有冤的申冤,无冤的报仇,想活命的就在这王八蛋身上招呼吧!”说完还比了一个中指,做了个鬼脸,随后赶紧跳到一旁。
孙洪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在头上碎瓶子,此时头晕乎乎的,血水已经顺着额头渗了下来,有点懵逼地看着自己的同伴眼睛发绿的向自己扑来,本能地大叫一声:“都别过来,别过来……”可是眨眼间声音就淹没在飞来的啤酒瓶和飞脚之中。包房中,孙洪刚的鬼哭狼嚎是一浪高过一浪,大约七八分钟后,孙洪刚已经被揍得不成人样,光溜溜的被扔在五个蒙面大汉脚下颤巍巍地呻吟着。
一个蒙面大汉感叹的说了句:“众人得力量还是挺伟大的!”随后几人扯着孙洪刚的头发出了包房门,不到两分钟,包房剩下的人不哄而散!
此时已经大约凌晨一点多了,一辆面包车在路上疾驶。车厢内蜷缩在最后一排的孙洪刚孙大公子此时浑身发抖,不知道是被冷的还是吓得。副驾驶的郑三平摘下黑色头套,对着陈嘉南问道:“南哥,直接回去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让咱孙大公子回忆一下往事。”
陈嘉南沉默了一下回头瞅了一眼蜷缩的孙洪刚,忍不住失声笑了笑:“你们看那些个王八蛋,把咱孙公子整的这么埋汰。找个有水的地方让孙公子冲个凉,说不定脑袋就清醒许多了!”开车的二宝喊了一嗓子:“得令!”
大约半个小时后,面包车停在一个人野芦苇丛生的破池塘旁边,陈嘉南几人跳下车。北风是呼呼地刮,几人冷得直搓手。陈嘉南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淡淡地说道:“兄弟们别让咱孙公子闲着了,赶紧让冲冲凉,好给咱们讲他老爹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呗!”
在孙洪刚不断的求饶下,被二宝和刘四狗扯着头发拉扯下了车,那带着哨子声的北风划过孙洪刚光溜溜的身体,孙洪刚是眼泪鼻涕止不住的流啊,身体不自觉地打着冷颤,哪有刚才在包房中准备上山打虎那个霸气劲。陈嘉南几人走到池塘边,二宝嘀咕道:“南哥,这池塘都上冰了。孙公子这冲凉的愿望可能不太好实现。”
郑三平嘿嘿一笑:“这都是小意思啦。”说着跑到车上拿了根撬棍在冰面上砸了几下,池塘上面的冰是应声而开,里面的水还冒着淡淡的寒气。孙洪刚看着水面,一脸惊恐,刚准备求饶,被后面的彪子一脚踹了下去:“啊……”
孙洪刚在冰冷的水里胡乱地扑腾着,一边换气,一边求饶道:“大……大……各位大哥,受不了了,太冷了,我受不了了,我不会……咕噜……咕噜……”
孙洪刚胡乱地扑腾着,灌了几口冰凉刺骨的冷水,眼看就要不行了。幸灾乐祸的郑三平伸出了撬棍。孙洪刚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抓住撬棍被郑三平和彪子拉了上去。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刚刚在池塘里冲过凉的孙洪刚身上冻得有些发紫,身体哆嗦,牙齿不断打着冷颤,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冷……”
陈嘉南冷笑一声:“孙公子,现在有没有兴趣谈谈你和你爹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呢?”
孙洪刚虽然感觉自己快要冻死了,但心里紧绷的那根弦却时刻提醒着他,打死都不能说出他爹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赶紧慌乱地摇了摇头:“我……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只是个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