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乐“咻~”了一下,就到程深深院子里。
秦16看得心突突的跳,还好弃暗投明了,这速度,一千个她都不够死。
到了院子,季行乐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轻快的走进房间里,
正好看到傅乐榆与程深深两人拿着布料,在做婴儿衣服,一脸幸福的模样,
看得季行乐心里也一阵欢喜......
像是有所察觉,两人目光从刺绣中移开,望向门口...
两人异口同声道;“行乐,你回来了?”
季行乐笑容满面的朝着两人走去;“嗯。”
伸手摸了摸傅乐榆的肚子后,又向程深深问道;
“感觉怎么样?”
闻言,程深深开心道;“还行,就早晨吐那么一会,就一直没吐了。”
季行乐松了口气;“那就好。”
傅乐榆见状,笑呵呵道;
“我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家了吗?”
“明天回吧!我跟老师请好假了。”
“好,那就不用写信给娘和爹爹她们了。”
“嗯。”
随后季行乐又望向程深深道;
“给丽姐报喜了吗?”
“还没有,想等你回来再送。”
“行。”
季行乐说完,走出房门,对着空中;“fi~”
没一会,小海东青就飞到季行乐肩膀上;“咦?怎么是你来?”
海东青白了季行乐一眼,朝着空中吠了一声。
季行乐才恍然大悟,春季,它们回归出生地,繁殖去了。
见状,没再问其它,而是叫下人搞一小盆肉来,给它补充体力先。
刚把它放树上,一转身,就见傅乐榆两人走了出来;“行乐,我刚刚听到鸟叫声,是什么鸟?”
“呐,角落树上。”
季行乐伸手指着眼前的树上。
见状,两人好奇的抬头望去;“这是什么鸟?好大只。”
季行乐笑着道;“海东青,这是小的,它母父更大。”
闻言,程深深与傅乐榆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问道;“你说这是什么?”
“海东青啊!”
两人互相搀扶着,又往前走了几步,看清楚后,发出惊喜的声音;
“这就是传说中的海东青?”
“———嗯?”
“行乐,你不知道吗?海东青在我们这可是神鸟。”
闻言,季行乐皱眉;“神鸟?”
那为什么自己当初救它们的时候,它们那么惨?
“嗯嗯,神鸟...”
傅乐榆激动的回道。
说完,察觉到她的神情不对,又小心翼翼道;
“你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
见他们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季行乐就将当初怎么遇到它们一家几口的场景说了出来。
两人听到季行乐的话后,久久不能平静,他们还以为海东青是天生的送信使者,没想到背后还需要经历那么多苦难。
聊天期间,海东青也大快朵颐吃起了肉,等它吃完,程深深将手里的信交给季行乐。
季行乐将信绑好,摸了摸它头;“走吧!”
海东青又吠了一声,拍了拍翅膀飞走了。
三人吃完晚饭,又挤一张床上,这会季行乐又吃素了。
不过不碍事,因为很快就能吃上肉了。
———
次日~
妻夫三人,踏上回家的路程...
很诡异,程深深的孕反竟然不严重,所以很顺利的在四天路程里回到了杏花村。
得知程深深也怀孕了,季家人开心的合不拢嘴...
季财富一直道;“好好好......”
安顿好两个女婿,三人又跑去老宅报喜。
见状,季行乐三人哭笑不得。
———
时光流逝~
“咚咚锵,咚咚锵......”
又到季行乐娶夫郎的一天,因为有了经验,所以季行乐早早地就往镇上去。
钱家心疼儿子,不忍心他住酒楼出嫁,就在杏林镇上买了一座四合院。
季行乐这一次,比往常多走了半个小时的路,踏进钱府,朝着钱书染的院子走去...
突然,一个号称钱书染二姐的女人,拦住了季行乐。
本意是想敲打敲打季行乐,让她别欺负钱书染,但...
季行乐是谁啊?好好讲话,啥都好说,在她成亲的时候来指手画脚的话,
谁来啦都不行,就在这个二姐准备说第二句话的时候,
季行乐就从袖口掏出一个手套,戴上,迅速捂着她的嘴巴,痞痞道;
“二姐是吧?”
“唔唔唔......”
不等她回答,季行乐又道;
“今天我成亲,不能耽搁吉时了,所以有什么话,改天聊。再见!”
说完季行乐平静的眼神望着她,仿佛她敢再说一句话,误了她的时辰,她会揍她一顿。
特别是最后这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钱乐乐听出了一丝寒意,连忙点点头闭上嘴巴了。
经过这一出,钱府下人也不敢懈怠季行乐,恭恭敬敬地带着她到钱书染的院子,
很快就顺利接到他,季行乐笑容满面的走出钱府。
钱家长辈她们也跟在后面一起到季行乐家里。
一如既往,季家人都在门口,眉开眼笑的迎客...
季财富在一旁和生意伙伴交流,笑得合不拢嘴,做生意练习了那么久,嘴巴说话现在也是溜得一批,
再加上季行乐给她的底气,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自信的气息。
就连最初就认识她的生意人,也都被她改头换面的样子,惊讶到。
这次三皇女与李聃秋姐弟俩都没来,因为知道会在京城再办,
索性就不来了,不过,礼物都没少。
跨火盆,拜堂 ,仪式走完,将钱书染送回房间。
拿起桌上的玉如意,将钱书染的盖头掀开,看着他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长睫毛,
季行乐还没来得及感慨他的美貌,钱书染就出口道;
“哎哟!行乐,你总算将我的盖头掀开了,可闷...”
差点说错话了,钱书染连忙捂住嘴巴,见季行乐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又笑呵呵道;“可闷得我难受极了。”
“你啊你!”
季行乐宠溺的刮了一下他的鼻梁。
见状,钱书染上前环着季行乐的手撒娇道;
“你别那么快走,再陪我一会...”
“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