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深深一出来,季行乐就勾着唇角的看着他打趣道;
“手痛不痛?”
闻言,程深深瞬间脸上发烫,糟了,不知道她在门口等着。
正当他想着怎么解释的时候,季行乐又道;“这人你还要留着吗?”
程深深摇摇头,见状,季行乐就叫人将程金送回程府。
看到程金那张脸的时候,季行乐还是被惊了一下,嘴角抽了抽,很会打。
程深深见季行乐的表情,心突然一紧,完了,行乐不会觉得他是个恶毒的人吧?
怎么办?早知道把人支开再打好了,这下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肯定坏了。
程深深哭丧着脸,生怕季行乐嫌弃他,但是这事实摆在眼前,他想狡辩都狡辩不了。
季行乐看了一眼,就没看了,侧头就见到程深深委屈的模样,随即问道;
“怎么了?”
“行乐,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毒啊?”
“———嗯?怎么会这样说?”
“因为...因为我把程金打成这样......”
程深深越说越小声。
闻言,季行乐“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你一直就担心这个?我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吗?再说了,你只是报仇,
又不是无缘无故打人,这有什么?有人撑腰能打回去也是本事,
有些人有人撑腰都不敢打回去,这才是让人生气的地方。
记住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看情况退让,退让不了就跟ta干,
我们不惹事,也不怕事,知道不?”
闻言,程深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开心道;
“嗯,我知道了。”
......
———
程拉基这边垂头丧气回到家,几人全然没发现少了一个人,本来心情就不好到极点,大夫郎还在上眼药水,
闻言,程拉基将家里看得到的东西,全都砸了,气不过又将大夫郎给揍了一顿。
打得大夫郎嗷嗷大叫...
程如雪见她娘打她爹,连忙退了出去,生怕等下被殃及了。
但是她将这一切都赖在程东丽两姐弟身上,愤愤的想着,看来前几天找的麻烦还不够...
程如雪又屁颠屁颠的准备去找人,这一走刚好碰上了程东丽派来抓她的人。
“唔唔唔...”
还在打人的程拉基也收到了程东丽给的和离书,知道她不会签,程东丽又将程如雪身上重要的玉佩给她,威胁她。
程拉基不想妥协,当即准备去衙门告她,告她不孝...
见状,程东丽只好来硬的,派人将她掳走,将她好一番恐吓。
被女儿替死去的夫郎和离,这多丢人?这可比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女儿哭诉不配做人母还要丢人现眼,
这,她怎么可能答应?程拉基死活都不肯松口。
程东丽也不气恼,将她关进小黑屋,按照季行乐给的方法,不让睡,不给吃,就单纯的吓她...
没想到程拉基挺能扛的,坚持了两天才妥协,骂骂咧咧的签下和离书。
程东丽将东西拿到手,就把程拉基送了回去。
惊慌失措了几天的大夫郎,终于见到程拉基的身影,对着她又是一番哭诉。
程拉基不耐烦道;“闭嘴!”
见状,大夫郎更是委屈不已,儿子被打,休养几天了还不见好,女儿更是,手都受伤了。
如今妻主也是,人不像人 鬼不像鬼的。
他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老天奶竟然这样对待他的家人...
可惜他这番难过,程拉基不知道,因为她此刻已经睡着了,就算天塌下来,都吵不醒的程度。
大夫郎见状,骂骂咧咧的走了。
......
终于,又过了几天,程拉基养回精气神后,就将程东丽姐弟俩给告上衙门...
告她们绑架,威胁,殴打妹弟,不孝...
程东丽姐弟俩被衙门人带走的时候,着实没想到程拉基还有这一手。
不过,绑架这些事都过了好几天了,程拉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就算是那肿成猪头的程金也都恢复了九成,
只有程如雪伤了一条胳膊,在脖子上挂着,但是这谁能确定是她程东丽伤的呢?
保不齐是她自己在外面装逼太过,被别人打的呢?
程东丽跪在公堂上,将这些可能性都说了出来,而且她们也没有人证,
因为季行乐跟三皇女打过招呼,最后李大仁判这罪名不成立。
随即程拉基又控诉程东丽不孝,不给她钱花,但经过调查,程东丽养了整个程度好几年,
反倒是程如雪与她年龄相差无几,一分钱也没挣过,还大手大脚的花钱。
见状,李大仁将程拉基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还是判这个罪名不成立。
闻言,程拉基知道她又输了,她不甘心,还想告...
最后被李大仁一番恐吓,警告后,听到要将她关押,程拉基连忙表示再也不敢找程东丽姐弟俩麻烦了。
就连程如雪想说什么,都被程拉基给阻止了,连忙拉着她们告退了。
程东丽姐弟俩知道事情这么快解决,肯定是季行乐在背后帮忙了,对着李大仁一番感谢,就出了衙门。
等人走后,三皇女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李大仁面带笑容的问道;
“三皇女,您对这个结果满意不?”
三皇女点点头,“还行,我走了。”
说完就朝着来时的后门走去。
“嘿嘿!那就好,您慢走。”
———
程深深一出来,就见到季行乐坐在马车上看书,这幅岁月静好的模样,
看得让人不知不觉忘掉烦恼,仿佛世间就是如此美好的。
可惜,这幅美好的画面,没几秒就被他姐给打破了。
程东丽心情愉悦道;“行乐,你怎么来了?”
闻言,季行乐将书收起,看了一眼程深深,确认他没事后,微笑道;
“接你们回家,事情解决了吗?”
程东丽上前,搭着季行乐肩膀道;
“解决了,谢谢你啊!果然遇到你之后做什么事都顺利,
这要是以往的话,肯定又得一番扯皮,重要的是,我要不脱一层皮,恐怕难以脱身。”
闻言,季行乐笑着道;“多努力卖货,给我多分点分红。”
程东丽拍了拍胸脯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走吧!回家吃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