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钱丞相伸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道;
“你现在知道担心她不够彩礼了?怎么?你之前不是很能吗?”
“哎呀!娘,她要是不够,你就先帮忙垫呗!反正到时候都是我的。”
闻言,钱丞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儿子,摸了摸他的额头道;“没有发烧啊!”
随后又嘀咕道;“你不是我儿子吧?哪有这样算计爹家的?”
钱书染不干了,跺了跺脚道;
“什么叫算计爹家啊?难道我出嫁,你们不打算给嫁妆吗?”
钱父看着眼里只有姓季的儿子,心里叹息,儿大不由爹了。
不等钱丞相回应,就出口道;
“哪有那么傻的人,拿自己嫁妆给女方做彩礼的,不合理数,不然,我们就推辞时间再去说好吗?”
“我不管,我就要马上跟她定亲,等你们看日子,你们又得推好久了。”
钱书染跺跺脚,又撒娇道;
“哎哟!娘,爹,你们就帮帮我嘛!我要不赶紧定亲,老是跑她家也不合理数啊!
难不成你们愿意看到别人议论你,说你儿子没名没分的老是往女方家跑吗?
要是我早点定亲,以后去她家里,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
两人最后被钱书染磨得没办法,就上门跟季行乐说了这事,刚好季财富等人也在,听到这消息,
季财富高兴得合不拢嘴,她女儿就是优秀,连高官儿子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她。
闻言,季行乐点头答应,表示彩礼没事,自己早早都准备好了,让她们等好消息。
钱丞相妻夫俩闻言,松了口气,果然财力惊人,有准备,她们也不得不按照规矩来,
后面进门的夫郎,都得按照38担来,这问题也跟季行乐说了,一下准备76担,这一般人富贵人家,要是没有过早准备好,恐怕也拿不出来。
两人也试探性的表示,要是不够,她们可以用嫁妆贴上,季行乐一再表示没问题,妻夫俩人才安心的离开季府。
等人走后,傅乐榆与程深深走了进来问道;
“刚刚那是书染的母父吗?”
“嗯。”
季行乐应完,牵着两人手,又对着程深深道;
“到时候定亲,我打算先去你家,再去书染家。”
闻言,程深深愣住了;“书染她们家不介意吗?”
“嗯,这也是书染的意思。”
随后季行乐又笑着解释道;“他说不想我一件事搞几次,刚好都在京城,就一起定了好。”
闻言季财富先笑哈哈道;
“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好了!你们聊,我跟你爹他们去外面逛逛。”
傅乐榆连忙道;“娘,爹爹你们记得多带几个人跟着。”
“好,放心。”
见家里几个长辈都出去了,程深深立马拉着傅乐榆,一人一边坐到季行乐大腿上。
一些下人见状,连忙退了出去。
这些暧昧的动作,傅乐榆已经免疫了,一坐上去,就抱着季行乐将头靠在她胸前。
程深深也跟着靠在另一边上,季行乐连忙双手抱着两人,确认稳住了。
程深深才幽幽开口道;“你到时候去我家,一定要拿最便宜的东西知道吗?我不想你被她们占便宜了。”
季行乐安慰道;
“没事,东西贵,才能显得你被重视,被她们打压的人,如今嫁的好人家,这样她们不得气疯了?”
闻言,程深深觉得也是这么个理,但一想到他的婚事,还要被她们占便宜,就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不等季行乐说话,傅乐榆轻声安慰道;
“到时候丽姐姐回来,有她把关,你就放宽心吧!而且定亲跟成亲的日子相差那么近,她们想做点什么都来不及。”
季行乐点点头道;“对,家里有你姐,外面有我,保管她们得不到一点好处。”
“噗呲~”
闻言,程深深觉得她们说的有道理,笑出了声;“好了,你心里有数就行,我们也出去走走吧?”
“好...”
———
两天后,程东丽拖家带口的回到京城,程家几个夫郎,此时正美滋滋的品着下午茶,听到程东丽回来的消息,
“砰...”
大夫郎端着的茶杯,一不小心掉了。
“你刚刚说什么?”
下人重复一遍道;“回大老爷,大小姐回来了。”
得到确切的消息后,大夫郎没了喝茶的心思,眼睛转了转,对着其他几位道;
“兄弟们!我现在有事,今天茶不喝了,散了吧!”
闻言,六夫郎抱着看戏的心态,却道;“我们好久没有见到大小姐了,一起去看看吧?”
其他夫郎见状也跟着附和道;“对啊!一起去看看。”
他们可都知道这位所谓的大夫郎是怎么来的,如今见到原配孩子回来了,就想看看热闹...
闻言,大夫郎咬紧牙关,露出一副自认为得体的笑容道;
“那大家就一起去吧!”
———
程东丽京城有房产,将自己夫郎孩子安置好,独自一人来到程府。
程母,程拉基,见到程东丽的时候,一脸震惊,甚至带着一点心虚,挤出一点笑脸,虚伪道;
“你...你怎么有时间回来?”
程东丽毫不留情道;“怎么?怕我回来收拾你们?”
“你这说的什么话呢?我们是一家人。”
“是啊!是一家只会吸我血的人。”
闻言,程拉基生气道;“我是你娘,花你点钱怎么了?天经地义。”
“呵!那我弟呢?你们把我爹气死了,让我出去挣钱,还不好好对待我弟,你这个叫一家人?”
程东丽讽刺道;“既然这样是一家人,怎么没见你那些女儿,儿子去受这些苦?”
程拉基自知理亏,被怼得怒火冲天也不敢再说什么。
随后又厚着脸皮道;“你店铺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们过得有多拮据?”
程东丽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上,一脸不屑道;“关我什么事?”
“你...我是你娘,你不给我钱花这是不孝。”
“关我什么事?”
“你就不信我出去上告母父官让你做不成生意?”
“关我什么事?”
“你...”
程拉基见她油盐不进,本想不搭理她,但想到她突然回来,肯定有事,又接着道;
“你突然回来干嘛?”
“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