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专家,我觉得陆家已经在怀疑我们。”一个年轻男人站在安专家的身边, “他们迟早会找到这里。”
“找到这里又能怎么样?没有证据,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安专家有恃无恐,“放心,他们不敢动我们,安心等着夏微帮我们找到我们需要的东西。”
男人有些怀疑,“安专家,夏微只跟在庄老身边学习不到两年时间,她真的能做到吗?”
“有时候,人的天赋可以胜过几十年的寒窗苦读。”安专家拿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茶, “还记得沈平治指使他的儿子给夏微下毒这件事情吗?”
“记得。”
“那种毒,只要成人闻上五分钟, 就会当场毙命,只有夏微活了下来。 ”安专家眯起眼睛, “她一定有过人的能力。”
“我现在就去给她施压。”年轻男人好像看到了希望,“她好像很害怕地下室, 只要将她一个人关在那里, 是不是……”
“不需要。”
安专家摆摆手, “想让马儿跑,就不能将她逼得太紧。”
夏微开始她的行医生活,离开师父的指导,所有事情都需要她自己做判断,开药,下针,每一步都不敢大意。
忙碌起来,让她忘记了害怕。
“拿去抓药吧。”夏微给每个人做了详细的检查,每个人开了不同的药方,让赵同志去抓药。
安专家看着手里的药方陷入沉思,她知道夏微没有说谎,但是,他必须要有一个可以治他们所有的病症的药方。
“药呢?”
赵同志并没有拿回药材, “夏同志,安专家说你的药方药材太多,我们这里没有,所以希望你可以简化一些,只开一副药方。”
夏微听着这话,直接怒气道, “如果能开一道药方我会不开吗?”
“夏同志,不要生气,这是安专家的意思。 ”赵同志耐心解释。
夏微直接瞪向他,“你去告诉安老师,我只有这个水平, 如果一副药方真的可以救命的话,他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这一点你们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
赵同志用一种抱歉的表情看着夏微, “夏同志,他们真的没有救了吗?”
夏微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真的只能开一副药方?”
“是。 ”
夏微知道,他们是吃定了她一定会救这些人的心理,所以想逼着她交出他们想要的药方。
他们确实做到了,自己根本不可能面对这些病人熟视无睹,夏微一定会救这些人。
用尽自己平生最大的医学知识,让她开出了一副几乎可以给所有病人用得上的药方。
“去吧, 抓药。”
赵同志看了一眼手里的药方,眼神闪了闪,接过药方后快速离开。
她这次的动作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带着药回来。
夏微确定这些药没有问题以后,开始给病人煎药。
“还有,我需要一套银针,他们病得太严重,需要用针灸配合医治。”
“不可以。”赵同志果断拒绝, “夏同志, 你不能使用其他东西为他们医治。”
夏微,“你们是想看着他们死吗?”
赵同志没有说话。
一副药下去, 躺在病床上的病人惨叫声小了许多,不到半个小时后,全部睡着了。
“这药真的有用?”
赵同志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淡定之外的神色, 激动不已。
“我给他们的药里加了助眠药物,他们太痛苦了,应该让他们休息。”夏微眼神微闪,这个赵同志的身份不简单。
“睡觉?”赵同志在听到这个解释后,脸上出现一丝不悦,“我需要……不是,安专家让你给他们治病。”
“赵同志,这是中药,不是神丹妙药。”夏微快速抓住他话中的漏洞,她猜得没错,这个赵同志身份不简单。
“治病需要一个过程,而且,只是一副普通的药方,根本不可能让他们痊愈。 ”
“抱歉,我太心急了。”
“我也很想让他们好起来,但是这些药……”夏微欲言又止,“他们中的毒,或许只有吕曼可以解。 ”
赵同志听到吕曼这个名字眉头不由皱起来,“她?”
“是啊,如果我没有猎错的话,这些人身体里的药物与吕曼研究的药物有关吧, 她才是最了解这些病人的人。”
夏微轻轻叹了一口气,“只可惜,你们将她交给了贺鹏 。 ”
“吕曼已经是一个疯子,不能再做任何研究。”
赵同志看向夏微的眼神变得复杂且警惕起来,“夏同志,你究竟有没有办法治好他们的病?”
“我不知道,我会尝试。”夏微不再理他,来到病人的床前,为他们把脉。
一副药让他们的脉搏平复,竟然起到了奇效。
从她进入这个地下室,她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中药味,说明他们很早就在给这些人病人服用师父开给吕曼的药物。
只是没有起到作用而已。
他们到底要研究什么东西,让他们大费周章。
赵同志一直没有离开,不管夏微做什么,他都会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边。
“好奇怪呀。”
夏微来到最后一位病人的面前,看着他的面色潮红,快速握住他的手腕,发现他的脉搏正不正常的跳动。
“糟了,他出事了。 ”
“出了什么事情?” 赵同志比夏微还要心急。
“快速急救。”夏微对着赵同志大叫一声,“快点让你的医生过来给他急救,他快不行了。 ”
夏微直接跳到床上, 对病人做心脏复苏。
赵同志的脸沉了再沉,朝着身后大吼, “快点找医生过来。”
很快,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进来,开始给他做急救。
“怎么会这样?”夏微十分不解,她开的药物都非常的温和,不会给他们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为什么他们还会有这样的反应。
“夏同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赵同志急不可耐的询问。
夏微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的医术有限,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
赵同志瞬间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