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桉,“没有,不过,她的伤大部分都在前面,她应该见过嫌疑人。”
“我现在就去医院。”
只要何母见过嫌疑人,夏微就能画出嫌疑人的样子。
夏微拉开书房大门,看到陆景宴正靠在门前, “你现在要回京都?”
“何放的母亲被人重伤,我觉得她应该是发现了一些证据,有人想杀人灭口。”夏微点头,拉上陆景宴的胳膊,“你陪我一起去,今天我们晚上我们不回来,住大哥那里。”
两人匆匆赶到医院,何母还没有醒来。
“她差点没有救回来。 ”江阔对何母的遭遇十分同情,“医生说,她的伤可能会伴随她一辈子。 ”
也就是说,她极有可能会落得了一个残疾的下场。
“你们在哪里发现她的?”
自从肚里怀了宝宝,夏微特别能体会何母为儿子的奔波,扪心自问,如果自己的孩子出事,她会不顾一切地去做任何事情。
江阔, “在招待所,隔壁的人听到呼叫声,看到她倒在血泊里。”
“这是蓄意谋杀?”一定是她找到了关于梁母案件的线索, 所以才会被人灭口。
“是啊,肯定是这样。”
否则,谁好端端会去杀人呢。
夏微一直守在病房里,等何母醒来。
陆景宴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钟,何母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微微,这样吧,我先送你去大哥那里。”
“她应该快醒了吧。”夏微不想离开。
“微微,她伤得很重,就算今天晚上醒过来,估计也无法说话。”陆景宴神情郑重,“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送你回去后过来,等她醒后再回去接你。”
江阔也跟着附和, “是啊夏同志,你先回去休息,这里有我,等她醒过来,我立马去通知你们。”
“那好吧。”
夏微也有些累了。
正好,二哥也在家,赶紧让夏微去休息,自己则拉着陆景宴说话。
明天陆景宴要归队,夏微没有让他再去医院,让他好好休息明天归队。
大哥二哥都在,明天有他们陪着自己,陆景宴不用太过担心。
第二天。
二哥夏绍杰陪着夏微去医院。
江阔坐在病房里面打盹, 何母安静地睡着。
夏微没有打扰江阔,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面。
直到公安同志过来和江阔换班,夏微才从江阔那里得知,何母醒了,但意识不清,不认人。
“这还真是有些麻烦。”夏绍杰抱着臂。
“我就喜欢查比较麻烦的案子。” 直到中午,何母再次醒来,她一脸迷茫地看着夏微,眼神呆愣。
“何同志?你认识我吗?”夏微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公安喊来医生,医生检查过后,对他们道, “病人有可能伤到了头。”
“您的意思是,她有可能失忆了?” 夏微只觉得天雷滚滚。
医生,“现在还不能确定,毕竟病人刚醒,说不定等她的身体恢复便能想起来。”
“何同志,你认识我吗?”
医生走后,夏微再次来到何母面前,小声向她询问。
得到的回答依旧是沉默。
夏绍杰,“微微,她的样子应该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嗯。”
夏微失望,叹了一口气, “希望她可以早点康复。”
两人走出病房,准备离开,刚走到医院大门口,看到郭斯辰匆匆离开, 夏微停下脚步。
她差点忘了,郭梦瑶在住院。
“二哥,我想去看看郭梦瑶。”
“现在吗?”
“嗯。”夏微拉着二哥来到郭梦瑶的病房,指着在病房里忙活的人, “二哥,你去将她引开,我单独和郭梦瑶说几句话。”
夏绍杰有些不放心她, “郭梦瑶有病。”
“二哥,别耽误时间,等郭斯辰回来就完了。 ”夏微一直觉得郭斯辰没有表面那样关心郭梦瑶。
夏绍杰无法,让夏微躲在走廊尽头自己去病房。
不一会儿功夫,就看到夏绍杰和保姆匆匆出了病房,朝着楼下跑去。
夏微快速进入病房,将病房门关上。
“郭梦瑶,想清楚了吗?”
郭梦瑶没有惊讶,“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我不是帮你,我只是想找到吕曼,而你,不想为自己报仇吗?”
她们两人之间,根本没有互相帮助的情分。
“你想知道什么,你问吧。”郭梦瑶很不甘心,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想害她,正如夏微所说的,她想报仇,想让那些所有欺负她的人得到惩罚。
“郭梦瑶,上次你找我帮助金若若,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夏微需要知道她与金若若之间的有关系。
郭梦瑶,“是沈平治。”
“他为什么要帮金家姐妹?” 果然与自己所想一样。
“我不知道。”郭梦瑶摇摇头, “他不想让金家姐妹留在京都,担心她们会害我。”
夏微,“你就这么相信沈平治, 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这话,像是一根针扎进郭梦瑶的心尖上,“夏微, 我与你不一样,我一无所有, 现在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只有沈平治。”
“但是他被抓走,你也没有很伤心,不是吗?”
夏微有时候觉得郭梦瑶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人,对沈平治无比信任,又无比的冷漠。
“这是我的事情,夏微,告诉我,要怎么找到吕曼?”郭梦瑶的目的并不是吕曼一个人,“郭斯辰不是好人,他想害我。”
“郭斯辰要害你,你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郭梦瑶无力的靠在墙上, “我现在就跟一个废人一样。”
夏微担心他们会回来,快点上前,“郭梦瑶,实验室爆炸,真的是你不小心,还是……”
郭梦瑶猛然抬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郭梦瑶,你知道你们实验室里研究的是什么东西吗?”夏微引导性的问,“我听说你们实验的项目非常重要。”
“是关于病症的一些研究。 ”郭梦瑶捂住自己的头,她的头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是关于骨质的病症。”
夏微更加疑惑,“这不是你的专长,你为什么会去这项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