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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了幽兰百合公寓,我和秦子婴点了一支烟。

“老秦,这钱咱们一人一半,明天到账之后,我转到你卡里。”

秦子婴想说什么,但始终没说出口。

当晚无事发生,只是我们回不去宿舍,只能在市区的酒店里开了个标间。

可到了半夜,我又开始做起了噩梦,不过这次梦到的不是样貌酷似张芊芊的傩女,而是一团黑中透紫的气。

那团黑气萦绕在我周身,像是有生命一般,可我却看不透。

我倒也不慌,虽然是在梦中,但我仍旧可以掌控自己,我连忙诵念《雷祖宝诰》并手掐雷诀。

霎时间,黑气逃出门外,我猛地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来,浑身已经出了一层透汗。

另一张床上的秦子婴也翻起身来,环视了一圈后朝我问道:“怎么了?”

我便把刚刚梦中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们两人检查了一下,房间里干净的很,没有任何阴邪气息。

此时是凌晨三点二十,我被噩梦惊醒之后,再没有一丝睡意,房间里待着又憋闷的不行。

于是我俩准备洗漱洗漱吃个早饭溜达着回去,等回了宿舍再补觉。

出了酒店,我们俩溜溜达达走在路上,准备晃悠到前面的茶楼吃点东西,此时还是深夜,路上没有行人,路灯昏暗,夜风也微微有些冷。

就在此时,一声惨叫打破了宁静。

离我们不到四十米的地方,在一盏路灯下面有六七个男人正将一对情侣搡到地上,疯狂殴打,还抢走了他们的钱包和手表手机。

惨叫声和辱骂声在深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我和秦子婴虽然不是什么热血青年,但见此一幕也不可能袖手旁观,而且对方赤手空拳的,我们两个也都没带怕。

四五个男子将情侣的包抢走之后,便遁入了一条深巷。

我和秦子婴连忙追了进去,转过几个弯之后就看见了那帮混混。

“喂!站住!”

我喊了一声,那群混混也很快回身站住。

“真是不要脸,这么多人有手有脚的,不去干正事,倒学会拦路抢劫了?”

我伸手让他们乖乖把东西交给我。

结果几个混混却始终没有动作。

秦子婴拍了拍我的肩膀:“老江,不太对劲· · 后面· · · ”

我回身看去,才看见后面的分叉口里走出来了起码十几号人。

此时我们前前后后已经被二十多号人堵住,他们从靴筒里,袖子里,腰带上解下来了各式开山刀和手刺,手斧一类的武器。

“妈的,什么情况?黑社会噶?”

我和秦子婴这次出来,王氏剑和燕支都带出来了,用长布条卷了塞进背包里。

此时我和他缓缓卸下背包,将剑拿了出来。

秦子婴冲我翻了个白眼:“老江,你丫真是灾星托生!”

我颇为无奈地小声回道:“妈的,不应该啊,我给自己算过,今年我也不犯太岁啊!”

此时,我身后有一个戴着半脸骷髅面具的人朝我道:“是江初年,江大师吗?”

我一挑眉:“呀呵儿,瞧见没老秦,兄弟我出名了。”

秦子婴笑道:“那也不是什么好名儿。”

“我就是,你们谁啊?”

我右手抚上了剑柄,随时准备抽剑。

那人便不说话了,下一秒这些人如狼似虎似的朝我们冲来。

我和秦子婴倒是镇定,毕竟比这再凶险的场面我们也都见过。

“上!”

我吼了一声,一个箭步窜了出去,王氏剑刷的出鞘。

一交手我就感觉不对劲,这些人明显是训练有素的高手,就说我第一个对上的瘦高个儿,一米七上下,捏把捏把还不够两盘菜,使一把匕首,招招奔着我要害,大腿,心窝,脾脏,颈动脉,脊椎。

瘦高个本身速度就快,出手角度还刁钻,加上巷战里我和秦子婴的长剑不太能施展得开。

故而一开始还真让这瘦高个给我逼得不断躲闪。

交手过程中我还得时刻提防其他人,好在这瘦高个也就是那三板斧,来来回回无非那几招,只是出手稳准狠,让人一时招架不过来。

若是心理素质或是临场反应能力弱的人,没准真着了道。

可我如今说句大言不惭的话,也算是刀尖上滚过几回的人物了,即便面对刀刃欺身,也能保持冷静。

我只抬剑一挡,逼得他回手,瞅着空档一腿踹在瘦高个的心窝子上。

瘦高个立时被我踹飞了出去。

不过四周全是人,各式家伙应接不暇,我和秦子婴手里宝剑虽然削铁如泥,但同时也要提防对方的家伙。

我心说苦也,窄巷逼仄,乱刃相加,就是再有本事在身,也不是刀枪不入之躯,我挥剑横扫,砍断了其中一人的手腕,拉着秦子婴一路往巷子外闯去。

那些人也一路追了出来,我们俩且战且退。

等我出了巷子一瞧,那对儿情侣刚刚从地上爬起来。

我正好迎上二人,连忙招呼他们快跑。

本打算直接拽走二人,结果我刚伸手去抓二人肩膀,猛觉腹部一阵剧痛,浑身一软,只觉得腹腔里探进去了什么东西。

那对情侣手中不知何时翻出了两把匕首,此时已经插入了我的腹腔。

“妈的!”

我愕然间抖擞精神,横剑一掠,那男的速度很快,但也被我砍中胸口,女人则直接被我将半条臂膀砍了下去。

而我挥出这一剑之后,也几乎被腹部传来的强烈的痛疼感席卷,再也无法起身。

秦子婴本来在后面挡住那些人,见我被人偷袭,直接断喝一声,脱身出来,一只手提着我,就要跑。

此时是凌晨,街道上偶尔稀稀拉拉零星有些晨练的大爷大妈,还有些环卫工人和卖早餐的小摊贩。

结果所有人一看我这幅样子,隔着老远就被吓得跑了。

我右手攥着剑,步伐踉踉跄跄,每走一步,我都疼的几乎要昏厥,而更不幸的是,肚子上的口子不断往外冒血,估摸着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

就在此时,我们正好撞上路边一个大哥准备骑电动车走,头盔都戴上了,秦子婴硬给人家薅下来了。

“哎哎哎册那!哪里来的小赤佬,拍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