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夫人用绝望又伤心的语气说到自己无家可归的时候,就听到牧源清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你先住着。”
“真的吗?”楚夫人装着一副惊喜又不敢置信的样子,随后又犹豫的说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会不会给你带去麻烦?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给你带去麻烦。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楚夫人的这招以退为进,成功让牧源清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两年前,他见到楚夫人的第一眼,就看上她了。虽然,她已为人妇,但她仍旧深深的吸引着他,想要追求于她。
因此,他不仅送了对方一条贵重的项链,更是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对方。想着如果对方对他也有意,肯定会联系他的。
却不想,他这一等,就等了两年。
都说好饭不怕晚,现在虽然迟了一点,但他听出了叶珍珍的处境不太好,应该是家里发生了变故。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对她施以援手,那么她投入他怀抱的日子,可不就指日可待了吗?
因此,在听去对方的犹豫不定,并担心会给他带来麻烦的时候,他立马说道:“不会的,你放心的住过来。什么麻烦都不会有,我向你保证。”
“那你能告诉我在什么地方吗?我到时候想办法过去。”
“你把你的地址告诉我,我直接开车去接你,这样方便一点。”
楚夫人直接把自己的地址告诉了对方,牧源清听了之后,直接对她说道:“你是自己一个人过来,还是要把家也搬过来?如果要把家也搬过来,那我找人去帮你,怎么样?”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
“不会的。”
最终,楚夫人还是同意了牧源清的提议,让他带人带车到家属院,帮她搬家。
云北和司南昭可不知道楚夫人刚失去一个靠山,又立马找了一个。此时的二人一个在医院里忙碌着,一个部队忙着调教手下的刺头。
云北这边倒还好,这几天看的病人都是一些普通的病症,开几副药就行,根本就用不着扎针和动手术。
司南昭那边却遇到几个刺头,正在一个个的收服。
好在,对付刺头,他有经验,再加上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该动手的时候,他也绝不含糊。
因此,很快,他就把那些刺头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没有了刺头搞事,司南昭的工作进展的很顺利,方政委成了他的搭档。两人过在磨合期,虽然有些小矛盾,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唯一让司南昭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就是云北,因为一个月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可云北却仍旧没有留在家属院的意思。
每次他一提到这个问题,都会被云北给拒绝。
虽然司南昭长得好看,家世好,个人能力也强,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团长,但云北觉得自己还年轻,没必要这么早的走进婚姻里。
她现在才十八岁,离三十岁结婚还有十二年可以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因此,当她发现司南昭的打算后,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与爱情和婚姻比起来,她觉得还是自由价更高。更何况,司南昭想跟她结婚,也不是因为对她有多深的感情,只是觉得她合适而已。
她可不想走进一段无爱的婚姻里,然后过着憋屈的日子。
因此司南昭正在想怎么把云北留下来的时候,云北却已经准备搬回单宿舍住了。
之前,她每天来回医院与家属院之间,那是没有办法。现在,她可不会管那么多,只想自己舒服一点。
如果她住在医院,每天可以节省两个小时在路上的时间。而这节省下来的时间,她做点什么都行。
而且,她一个人住,也不用担心进入空间会被人发现。之前,在家属院那次,司南昭突然闯进她的房间,都差点暴露了。
好在后来,发生了司南昭流鼻血的事情,他这才没有追究这件事。
她担心自己和他相处的时间长了,他迟早会发现的,从而给自己带来麻烦。
因此,她现在每天从家属院到医院上班的时候,都会带点东西过来。一点一点的把东西往回搬,也不用担心一次性搬太多,车子拉不了。
今天,又轮到了云北休息了。她提前下了班,骑着自行车往家走。却不想,当她回到家属院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人在搬家。
看着那一件件从家属院里搬出来的东西,云北有些好奇,到底是谁这个时候搬家。一问之下,才知道是楚夫人。
因为楚征和楚菲菲都不会回来了,她住在家属院也不合适了。这不,叫了外面的人前来帮她把家里的东西搬走,好把房子空出来给别人住。
对于楚夫人搬出家属院的事情,云北原本也没有放在心上。可却让她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这个人,她是第一次见,却觉得格外的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只是一时之间,云北又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但她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肯定是自己见过的。
云北皱着眉头,盯着牧源清看了好一会儿。
感觉到云北的注视,牧源清笑着走了过来,向她自我介绍道:“同志,你好,我叫牧源清,不知道同志贵姓?”
楚夫人从家属院出来,正好看到云北在和牧源清说话,立马快步走了过来,然后拦在了牧源清的跟前,对云北说道:“云北,你把我家害得还不够吗,你想对牧同志做什么?”
云北淡淡的扫了楚夫人一眼,一脸嘲讽的说道:“楚夫人,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家里会出事,那是因为你家的人做了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对不起百姓,对不起良心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
“至于你说的这位牧同志,我们也才刚认识,我一个医生,能对他做什么?给他看病吗?”
楚夫人听了云北的话,脸色微红,有些尴尬。
她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来缓解,也不敢看牧源清,怕他看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