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北断了那两个假警察的手后,这才朝着刘婆子走去。至于她喊什么别过来,云北压根就不理,也听不到。
有本事算计她,就要有本事承受她的怒火和报复。
云北来到了刘婆子的跟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冷声问道:“说,你背后的人是谁?是谁让你在我回宿舍的路上算计我的?”
云北知道,刘婆子根本就没有那个脑子,又是抢钱的戏码,又是假警察。
因为她知道,这身警服可不是谁都能有的。这两个人能穿着警服出来,要么是偷的,要么是家里有人在当警察。
而刘婆子很显然没有这样的人脉,所以肯定是被人指使的。
刘婆子怕死啊,云北一问,她立马就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不管是该说的,还是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不过,她发不出声音,但云北会唇语,自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当她从刘婆子的嘴中得知周琴的名字时,不由冷笑了起来。人与人之间相处,讲究个眼缘,她虽然和周琴只见过一面,却知道她们绝对不可能成为朋友。
可她也没有想到,周琴仅仅因为嫉妒,就如此的算计她。
为了佐证,云北又审问了那几个混混和两个假警察。得到的口供是一致的,都说是周琴找他们来的。
知道了幕后之人,倒也好办。云北直接把几人的裤腰带都给解了下来,然后把人一起绑着,连带着刘婆子一起送到了最近的派出所。
当在附近招待所找人的司南昭听到这边的动静,赶过来的时候,云北已经绑着人离开了。
二人再次错过。
云北把人交给了派出所的同志时,特意的指出了那两个的假冒身份。其中一名警察认识假冒中的一人,脸不由黑了,指着对方气得说不出话来。
云北一看,立马就明白,警察同志应该是认识那人的。不过,她也聪明的没有说出来,录完口供就离开了。
回到宿舍,云北把门一关,直接进入了空间。
她决定,以后晚餐还是在空间里解决吧。这外面还是挺乱的,虽然她不怕,但她不喜欢麻烦。
一觉好眠,第二天,云北早早的就起了床,然后在空间里锻炼了一个小时,又洗了一个澡,这才出去。
早餐医院也不提供,云北直接在空间里煮了个面条,吃完就直奔公交车站而去。
她昨天已经打听清楚了,良城的汽车站有班车前往部队,不过一天只有两趟,早上一趟,下午一趟。
云北到的时候,离发车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买票上车等着,等时间到了,人也差不多齐了。
司机启动着车子出去。
云北透过车窗,看着外面不停变换的风景,心情倒是平静。她现在已经有了工作,就算到了地方找不到人,也不用担心。
一个小时后,车子在部队附近的站台停了下来。
云北下了车,又问了司机返程的时间后,就朝着前方不远处的部队而去。
再说司南昭,昨天晚上在良城找了大半夜,都没有找到云北不说,而且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找不到人,他只好先回部队。
回到家属院,司南昭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子,将就着睡了一觉。一觉醒来,他就接到命令,有个紧急任务需要他带队去执行。
身为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哪怕司南昭仍旧记挂着云北,却也只能带着手下的弟兄们前往执行任务。
因此,当云北好不容易到部队找人的时候,司南昭已经离开了。
不过离开之前,他有跟自己的领导和岗哨的人说明情况。
因此,当云北站在部队的岗哨跟前,说要找司南昭的时候,执勤的士兵立马问道:“你是云北同志吧?司营长出去执行任务去了。走前,他有交待,如果你来了,让我们直接把你带到家属院。房子他已经安排好了,你可以直接入住。”
云北一听司南昭不在,心里虽然有些失望,倒也不打算住进家属院。如果她没有工作,说不定会搬进去住。
现在,她既然有了工作,司南昭又不在,她住在家属院也不是那么回事。因此,她笑着拒绝了士兵的提议,说道:“既然司南昭不在,那我就改天再来。”
说完,云北就转身离开了。
再次回到她下车的地方,想到司机说十一点才会有车返回,云北有些后悔没有借个自行车骑来了。
这会才九点不到,到十一点还有好几个小时,她可等不了这么久。
看来,只能靠自己的两条腿走路了。
其实她的空间里倒是有电动车,也有汽车,不过现在不方便拿出来。
早知道,她会穿到这里,应该弄辆自行车放着的。
想再多也没有用,云北迈开步子,朝着县城的方向而去。
走了二十来分钟时候,云北路过了一个村子。村子里有人生病了,正准备送往县医院去救治。
身为一名医生,云北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因此,立马上前询问病情。
开始,村民们看到她一个小姑娘,在这里问东问西时候,有些不高兴,说道:“哪里来的小丫头,一边待着去。”
云北倒也不恼,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可就算这样,村民们也是半信半疑,说道:“姑娘,你不会骗我们的吧?你才多大啊,真的是医生?”
“我真的是医生,而且还是县医院的医生。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县医院问,就知道有没有一名叫着云北的医生了。”
“要不,让她看看?如果能看好,我们也不用把人送到县医院去了?”开口的是一名女子,她是病人的媳妇。
其实村子里的人如果不是生了大病,都不愿意跑到县医院去。一是怕花钱,二是来回不方便。
现在,他们坐着的牛车,都是借村子里的。也幸好,这会不是农忙,不然这牛车都借不到。
“那就让她看看。”又一名年纪大一点的婶子说话了,看样子是女子的婆婆,也是病人的母亲。
得到了允许,云北二话不说,立马就给病人把起脉来。
一把脉,云北直接变了脸色,说道:“他这是中毒了。”
“中毒?不可能吧。他又没有吃什么有毒的东西,怎么会中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