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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电影也拍摄完毕,女主角的片酬再加上道具的消耗只能收工。

导演略带歉意地邀请纪时禛参加杀青宴,纪时禛爽快的同意了。

“谢谢导演,我会准时参加的。”

他当然知道这部电影的价值,也知道自己能从里面获得多少的利益。

杀青越早对他越有帮助,他通过系统已经知道杨哥报警的消息,警方正在进一步调查。

祁池砚一直站在纪时禛身侧,在导演离开之后偷偷伸出手,捏了捏纪时禛的手背。

“少喝点酒。”

纪时禛有些意外地抽出自己的手,又看向四处:“被人拍到你就完了。”

他在说完后刻意停下动作,眯起眼观察站在自己眼前高出半个头的男人,脑海中有了大胆又离奇的猜想——

为什么不能利用祁池砚摆脱自己的嫌疑呢?

有一种更简便的方法为什么不用?

迎面吹来的冷风全打在了替他挡风的人身上,纪时禛的内心仿佛有把小锤子不断地敲。

“祁池砚,你陪我一起去杀青宴,我就不喝酒。”

二人之间陷入沉默,祁池砚直勾勾地看了他好久,半晌才弯唇回应:“好。”

【祁池砚好感+1 目前好感:65】

明明达到了目标,纪时禛的心里却闷闷沉沉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他只能强制平复自己的内心。

杀青宴。

热闹的杀青宴上纪时禛显得格格不入,他是主演之一,理应一起喝酒庆祝,然而却用胃疼拒绝了。

其他人想来客套几句冷不丁注意到旁边助理的眼神,内心发悚不敢上前。

除了导演过来几回,纪时禛这边便冷冷清清的。

时间久了纪时禛有了些许困意,他的位置在角落很难被人注意到,再加上灯光偏暗更没有人注意了。

祁池砚坐在他旁边,但不是挨着坐的。

“祁池砚……”

一直关注青年的人立马靠近,微俯身子想听清他说了什么。

肩侧靠过来一个脑袋,纪时禛闭上眼疲惫地指挥:“等散场了带我回去,我先睡一会。”

“好。”

祁池砚绷直身子,控制自己的视线不去看纪时禛,却又被对方搭在他衣摆的手吸引。

渐渐的,他竟然能操纵出虚无的一点点力量来。

这股力量随着他的心意缓缓攀上青年垂下的指尖,热切地钻进长袖中。

祁池砚呼吸沉了一瞬,接着操纵力量贴上了纪时禛的唇瓣,似乎还想要钻进去……

纪时禛猛然睁开双眼,用警惕地打量了四周。

周遭又恢复正常,祁池砚收回外放的力量,保持自己的缄默和平静。

他并不是很喜欢这项能力,会过分暴露他的内心,而且还会当着纪时禛的面展示他不堪的思想。

示爱和在背地里操控是两回事。

纪时禛不知道祁池砚想的是什么,但他大概也能猜出来刚才是谁搞的鬼。

怀着心事,他也没有记起来不让祁池砚进他的房间。

嘭。

直到门被关上他才反应过来祁池砚也在里面。

还有他们的手是什么时候牵上的?!

祁池砚突然一点点凑上前,试探性地亲了他的脸侧,煞有介事地解释:“普通的肢体接触好像不能阻止黑斑蔓延了。”

纪时禛后退一步,忍无可忍:“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祁池砚好感好感+4 目前好感:69】

手机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诡异的气氛,纪时禛打开一看发现是杨哥打过来的电话。

“怎么了杨哥?”

“小纪啊,祁池砚失踪很多天了,我已经报警了。”

“我也不清楚,他很久没有跟我联系了。”

他们的关系可不算好,平时也不会联系,偏偏祁池砚的尸体还放在他家。

纪时禛说完这句话,无意间对上了祁池砚的眼神,是一种熟悉又难懂的深邃,不自觉扼住他还想说话的喉咙。

男人依旧沉稳,率先想到了手机:“纪时禛,你把手机处理了吗?”

“没有。”

当然处理了,但他不能承认。

祁池砚继续分析:“最坏的结果是警察定位到你家,所以我们要快点赶回去处理那些东西。”

下一刻,祁池砚开始收拾行李。

“买票,现在走。”

纪时禛的指尖滑过购票界面,抿唇听着祁池砚的话。

【宿主,主角是在帮我们洗脱嫌疑吗】

“嗯。”

【诶?(⊙x⊙;)】

【可是可是可是……他不在乎吗?】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纪时禛戴好口罩,由着祁池砚牵起他离开酒店,一路上心情复杂。

面前的灵魂仿佛不知道处理的是自己的尸体,没有丝毫犹豫地选择放弃让警方调查自己的死因。

哪怕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青年口中的自杀。

纪时禛就这么看着他拖出冰柜冻得发冷的尸体,麻木地用不知名的力量销毁。

警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了。

销毁掉本体令祁池砚脑子猛地发白,好半天才狼狈地站直身子,他宽慰地看向纪时禛:“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嘶啦——

纪时禛拉开椅子,径直走向祁池砚,没有一点犹豫地朝他甩了一巴掌。

祁池砚先闻到的是一股清香,然后是脸颊上的疼痛,说不出来的感觉。

【祁池砚好感+5 目前好感:74】

“谁要你做这些了?你的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就算查到我头上我也不会怕。”

对方像一只流浪已久好不容易被人捡回去的猫,待在温暖的怀抱里不安地反抗,眼眶也泛红。

祁池砚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竭力克制自己想要抱住青年的双手。

他不希望让纪时禛觉得自己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引起同情或者得到其他。

纪时禛的手心发麻,发泄般把祁池砚扑倒在沙发边上。

祁池砚的头撞在硬处有些许疼痛,然而心上人紧紧抱住他又让他欣喜若狂,他们就这样相拥一句话也不说。

从未有这么一刻,他能感受到纪时禛胸腔里滚烫跳动的心跳。

他仿佛看到了二人紧密交织的缘分和牵连,牢牢地拴在灵魂深处。

好喜欢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