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道经》轮海卷的记载。
修士在苦海、命泉、神桥、彼岸,四大境界,每个境界都可借助神纹锤炼出一个“器”。
当然孔武是知晓此界未来过去,所以铸器也只会走一器破万法的路,“器”贵精不贵“多”。
在无尽的岁月当中,各种神异的帝兵传说一直在北斗之上流传。
背对众生,一见无始道成空的无始大帝,所铸的器是“钟”。
未来的叶凡选择的是三足圆鼎,鼎在古代是最为神秘的器物之一。
可以说是只要听闻过的神话异志,其中便必定有此物的存在。
更别说是王朝更替,诸侯并起,也有不少人与鼎联系在了一起。
上古帝尊也是鼎的爱好者,昆仑古帝的仙鼎便是他的杰作。
不过没有成功,后来被羽化神朝接手,而后直接催生出了那位才情绝世的狠人大帝。
而传说中的虚空大帝,那面神镜除了能对敌之外,似乎也有空间之力。
若孔武结合自身穿梭诸界之能炼出相同能力的神镜,说不定也会有不一般的奇效出现。
修士祭炼出来的器,逐渐成长交织出道与理之后,就会具备各种不可思议的神秘力量,便可以与世长存。
而各大世家圣地君临天下,便是因为拥有大帝留下的帝兵作为底牌。
简单来说就是祖上阔过。
只要不被手持帝兵的仙二大能夺去,家族便可长存不灭。
每一件帝兵,都是大帝帝道法则的延续。
不过帝兵对于孔武来说还为时尚远。
“器”最重要的还是要符合自身心意,只有这般才能如臂使挥的发挥出它最大的力量。
而孔武所要铸的“器”,也不是一般的刀、枪、剑、戟。
在此界之中,甚至可以算得上最为神秘的一种。
“棺!”
只要联想到这方世界,这个“器”就是所有人都避不开的。
下至凡人,上至仙帝。
甚至是长着七彩红毛的不祥。
无论是迎接死亡埋葬自己,还是另有图谋想要避世封禁自身。
大多数都选将自身封进棺内。
古来多少大帝,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都会迈入棺中。
而入棺却并不一定象征着消亡,有些时候也代表了新生。
其中道德天尊、虚空大帝、恒宇大帝,都是从棺中重新走出的人。
哪怕原着中描写的更多是关于他们埋葬之地,但是他们的棺椁也一定不是凡品,甚至有可能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更别说还有不死神皇的悟道茶树棺,和保存着太阳神皇血皮的古棺。
而最为神秘的,便是孔武之前来北斗搭乘的那班九龙拉馆星际列车。
可以说九龙拉棺是这世界一切的开始。
那神秘莫测的青铜古棺,无人不知其从何时而起,也没人敢预测它会何时停止。
而刨去这些,哪怕在孔武所了解的神话传说之中,这“棺”也一直贯穿其中。
其次还有一个是孔武选择“棺”作为自己器的原因,那便是《化仙禁》。
这门功法是他修《逆生三重》后,在二十四节谷中所悟得的。
修成之后可以封禁自身,以求无缺无漏,从而规避了岁月的侵蚀。
而后跟随无根生等人,又在周圣的内景之中再次重悟《化仙禁》。
又习得了封禁他人之术。
这一切也都与棺的性质相通,也是他选择此器的原因之一。
在确定了“器”的形态后,想要将原始的神纹锤炼成器,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这是一个艰辛而漫长的过程,并不可能一蹴而就。
孔武参照的棺的形态,并不是前世所了解的那些棺材模样。
而是那九具龙尸所拉青铜古棺内的小铜棺。
将其形态牢牢地烙印在心海之中,今后便会以它为参照物进行锤炼,不容有一丝瑕疵。
虽然当时大多数时候青铜古棺一直处于封闭状态。
但是在航行途中,棺内一直有荧光溢出。
所以青铜古棺中心那铜棺的模样被孔武牢牢记在心中。
而且孔武当时还借助六片菩提叶,与叶凡一起听闻了铜棺内传来的无名古经。
正好也可以在铸器之时,将那无名古经烙印在棺壁之上。
在这山谷之中本就无人打扰,孔武在确定好一切以后,便沉浸到了一种空灵的境界之中。
先在识海中刻图,泥丸宫内金色的神魂胸前,溢散的金色光芒汇聚成了苦海中四道神纹模样。
而后孔武便开始以意念锤炼它们,先在识海中定型。
金色的神魂小人绽放出神圣的金光,然后所有金光全都汇聚到那四道神纹之上。
这金光仿佛神火一般,将那四道神纹熔炼为一体,最终凝聚成以豆粒大小的金色棺材。
整个棺材熠熠生辉,非常完美。
若是放大来看,除了上面没有锈迹和刻图,颜色也不相同,形态简直跟青铜古棺内的小棺一模一样。
没有那股岁月悠悠、神秘难测的感觉,但在这铜棺在其心中祭成之时。
孔武感觉到一股自然的道蕴在棺身上流淌。
也不知是那青铜古棺对他造成的影响过大,还是神魂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
反正孔武看着豆粒大的金色小棺越看越满意。
而这口棺在他眼中也越发的玄奥了起来,最后一下子在他的心海中放大,变得古朴而又大气与自然。
到这一刻,孔武心中十分确定。
“是了,就是它!”
在定型完毕后,金色小棺便永远的刻印在了他的神魂之上。
今后他锤炼这口棺之时,便会将识海中的小棺沉到苦海之上,直到锤炼出一口真正的“棺”。
用神魂熔炼铜棺形状之时十分轻松,但是真正在苦海迷恋神纹之时,却难之又难。
光是这四道神纹凝聚在一起,就花费了很长的时间。
最终,他将这四道神纹慢慢熔炼,祭成了豆粒大的一团。
只是却难以铸造,不能化形,怎么看都与“棺”没有太大关系,看起来就好像是圆润一点的金砖而已。
孔武进行了多次尝试,却也始终不得其法。
不要说是锤炼成“棺”的形状了,就是想留下一些痕迹都十分的艰难。
不过他倒也并不焦急,毕竟这才刚刚开始。
以后有的是时间锤炼,这本就是一个漫长艰难的过程。
不仅仅是他,其他人铸器之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