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吧,燃燃,这是母亲和我最喜欢吃的私厨,我觉得你也能喜欢。”
温嘉言给简燃递过去筷子,自己还坐在地上。
简燃喊他:
“坐过来,地上凉。”
“不要,在这能看着你。”
简燃被逗笑,只能随他,给他拿了一个抱枕垫着坐。
简燃尝了一口菜,味道确实很不错。
他中午忘记吃饭,这会儿吃的格外香。
温嘉言看着简燃吃饭,心想自己起码还能喂饱简燃,总算有点被需要的感觉,舒坦许多。
早上看着简燃离开公司,他难受的心直抽抽。
生怕简燃一去不回,再找不到。
“你打的钱就当做你投资的本金,等赚钱了之后,连本带利还你。”
温嘉言还在偷偷高兴呢,简燃一句话好像当头泼了一瓢凉水,又哭着脸,眼看要哭了。
“憋回去。”
“嗯,不还不行么?”
“一码归一码。”
“哦……”
温嘉言回了个哦都带颤音了,听的简燃又想笑,又想问他到底是真的还是演戏给他看呢。
这情绪转变也太快了,眼泪说来就来,不当影帝屈才了。
“那我还你了,你不能换成房子、车什么的再给我吗?”
“啊?对哦,嘿嘿,好。”
温嘉言破涕为笑,揉了一下眼睛,接着吃饭。
简燃便不再逗他。
吃过饭,温嘉言收拾完茶几,就又撒娇不想走,简燃根本受不住,只能答应他。
上了床刚进被窝,温嘉言的手就偷偷摸摸不老实。
结果,刚刚摸到松紧带,就被简燃抓住。
“干嘛?”
“摸摸。”
“不行。”
“要摸。”
“不给摸,快点睡觉,你小孩啊,是不是下一步还要吃奈奈才行?”
“也行。”
温嘉言一听给吃,眼睛都亮了。
刚抬头,就被一个爆栗打的痛呼一声。
“你想的美,现在你还没通过考验,不许越界。”
“哦。”
温嘉言闷闷地答应一声,搂着简燃的胳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然后第二天早上,简燃醒的时候,就发现,那只作恶了手,又在抓着他。
“温嘉言!”
“嗯~”
忽然被喊醒,温嘉言有点懵,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答应一声。
“你的手。”
“哦,嘿嘿。”
松了手趴在简燃胸口,声音闷闷地说:“我怕你趁我睡着了丢下我。”
“……”
听着那带着颤音的话,简燃又再一次心软。
谁家老公趴老婆胸口哭啊。
真服了。
“不丢,多金帅气又听话,丢了你,我上哪找第二个去。”
“嗯,绝对没有,只有我一个。”
温嘉言听完抬起头,说完伸手擦了一下嘴。
简燃脸都青了,伸手就要打他。
合着刚刚以为他哭了,其实是流的口水在他身上。
“别打别打,我给你舔干净嘛。”
“想的美,你八百个心眼子是不是都用我身上了。”
简燃抬手想打,温嘉言赶紧一个翻身跳下床。
“我哪有,只有一颗爱你的心。”
“大早上拿土味情话攻击我,温嘉言,你今晚别想进门。”
“呜呜呜……”
“憋回去,赶紧洗漱上班去,别打扰我睡回笼觉。”
“哦~~”
温嘉言哼着歌去洗漱,简燃把被子蒙头上,独自郁闷。
真是个活宝。
温嘉言上班去后,简燃也没接着睡觉,起来洗漱一下,又坐到电脑前。
经过昨天的一番分析,他现在要先做个人投资,因为办公司的流程还要一段时间。
闲着也是闲着,先赚点小钱。
一个月后。
简燃的公司正式开业, 其中温嘉言是出了不少力。
如果没有他的关系,不会这么快办下来。
这段时间,几乎只要不是家里要他回去有事,他都天天往简燃家里跑。
打着给他送饭的名义,晚上赶都赶不走。
然后每天抓着简燃睡已经成为习惯,从最开始偷偷摸摸等简燃睡着再下手,到后来慢慢磨的简燃没脾气,直接握着睡了。
温嘉言太会撒娇了,扛不住一点。
公司开业了,简燃也就开始忙碌了。
简燃租的房子离市区太远,温嘉言心疼他每天开车那么远,就在公司附近的公寓买了一间给简燃住。
之前的房子是租的,也没有太多东西,找了个搬家公司一天就搬过来了。
这回搬家之后,温嘉言直接把自己的东西也搬过来一大堆。
俨然要跟简燃正式开始同居生活。
而关于俞慧的事情,温嘉言也查清楚了。
是她私自挪用家族公司的钱,两亿多,去海外赌,结果被做局,全部输进去不说,还抵押了不少。
她想在事情没暴露之前,找温嘉言结婚。
她跟他虽然不熟,但是印象中,温嘉言就是闷葫芦一样,性格软绵绵很好骗的样子。
想拿他当冤大头,帮她堵上窟窿。
就算一下子赌不上挪用公司的钱,也可以先把抵押欠放贷人的钱还上。
不然她那些照片,视频,就会散播的到处都是。
就算她平时玩的再花,到时候也恐怕受不了。
知道一切以后,简燃以为温嘉言会心软帮俞慧还上钱,赎回抵押。
但是,令他满意的是,温嘉言不是圣父。
他把所有调查来的资料交给了温嘉言的父母。
这些钱对他们家来说,不是什么天大的窟窿,只是温嘉言不敢说。
如果放任她这么下去,不一定还捅出什么篓子。
也还有可能以家族的名义施压,来烦他。
因为这件事办的简燃很满意,温嘉言第二次尝到简燃甜软的唇,直到简燃感觉嘴唇可能被亲破了,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简燃虽然很讨厌俞慧,但是对于给她做局,然后拍下那些照片的人更加厌恶。
让最合适的夜游神,带着鬼将,去把那些罪大恶极的人,直接锁魂带给判官,把那些储存了无数女孩照片的电脑硬盘全部销毁。
不留一点痕迹。
这种污秽的人,就不配生活在阳光下。
就应该饱受业火的灼烧百年,方能洗涤污浊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