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子毕竟是个年轻女孩,以往在爱国会的组织里;
他们对付的虽然都是一些穷凶极恶的坏人,但对手毕竟是人类。
爱国会的成员众多,行动又常常是在暗地里进行,她从未真正感受到过恐惧。
然而,眼前的这些辐射者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它们不仅仅是怪物,更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恐怖存在。
她看着地上被肋骨箭矢射穿头颅的同伴;
鲜血从伤口中汩汩流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那双瞪大的眼睛仿佛还在诉说着最后的惊恐与绝望。
这一幕如同一把冰冷的刀子,狠狠刺入了她的心脏,让她感到一阵阵寒意和无力。
花仙子的双腿开始发软;
少女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所束缚,无法动弹。
她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那些怪物发出的嘶吼声、啃食声以及箭矢破空的声音;
如同一首死亡的交响乐,在她耳边回荡;
每一声都让她的心跳加速,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不动铭看到花仙子的状态,心中充满了焦急。
他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他蹲下身来,握住花仙子的手臂,试图将她拉起来。
“小姑娘,你必须走了!”
不动铭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然而,花仙子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恐惧;
她似乎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之中,无法自拔。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几乎听不见:
“我……我做不到……”
正当花仙子在不动铭的鼓励下慢慢站起身,准备逃跑之际;
底下的辐射者展现出了另一个令人恐惧的新技能;
—— 相互协作。
在他们的视野盲区;
一部分奇形怪状的辐射者开始靠着坑洞内壁行动起来。
这些怪物们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它们不再各自为战,而是紧密地合作起来。
十来个体型庞大的辐射者紧挨在一起;
犹如它们重生之前聚集在坑洞里那样,形成了一个稳固的底座。
这些巨大的怪物仿佛是活生生的石柱,稳稳地支撑着整个结构。
随后;
一些身型相对较小的辐射者开始往这些“石柱”身上攀爬。
它们的动作迅速而协调,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
一层一层往上摞,每一个新的层次都增加了这个“人墙”的高度。
这些怪物的身体扭曲而畸形,但它们的动作却异常敏捷,每一步都精准无比。
随着“人墙”逐渐增高;
最顶层的一些体型瘦小的辐射者终于能够够到坑洞边缘。
它们伸出长长的爪子,紧紧抓住坑洞的边缘,然后奋力将自己拉上去。
这一幕如同一场噩梦般的杂技表演。
当第一批辐射者成功爬上坑洞边缘时;
它们并没有立刻发起攻击,而是迅速地将困在下方的同伴一个个往外送。
这些被送出的辐射者像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魔;
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凶残的光芒,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这场狩猎。
这些辐射者不仅学会了使用工具,还掌握了团队协作的能力;
这使得它们变得更加难以对付。
突然,另一个类人型辐射者从坑洞边缘跃上地面;
它的动作迅猛而疯狂,仿佛一头饥饿的野兽发现了猎物。
它口中发出低沉而嘶哑的咆哮声,令人毛骨悚然。
类人型辐射者以惊人的速度朝不动铭和花仙子冲去。
不动铭的反应已经足够迅速,但当他转过身来时;
类人型辐射者早已来到了他的身后。
他能感受到那股冰冷的气息逼近;
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肌肉紧绷,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攻击。
然而,奇怪的是;
这个类人型辐射者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直接无视了他的存在,从他身边疾驰而过。
这一瞬间,不动铭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困惑。
这些怪物不仅拥有智慧,而且似乎还具备某种选择性的目标识别能力。
这种不可预测的行为模式让他感到更加不安。
紧接着,类人型辐射者瞬间扑倒了正欲逃跑的花仙子。
“啊!”
少女的惨叫声开始响彻整个巨型仓库,回音在空旷的空间中久久不散。
辐射者并没有急着杀死少女,而是将她按倒在地;
用冰冷而有力的爪子紧紧抓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动弹。
少女的脸色变得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辐射者缓缓站起身,展示出它的全部身体特征。
这时,躺在地上的少女才看清这个类人型辐射者的真正模样。
它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白色;
布满了丑陋的疤痕和突起的肿块。
眼睛泛白,毫无生气,仿佛是两个空洞的深渊,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最让少女感到恐怖的是;
这个辐射者的两边肩膀上,分别生长着两根男性的生殖器官。
这些畸形的器官在它扭曲的身体上显得格外突兀;
它们随着辐射者的动作微微颤动,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邪恶气息。
少女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随后,辐射者缓缓张开嘴巴,露出一排锋利的牙齿。
但更令少女震惊的是,它的舌头竟然也是一根生殖器官。
这根舌头从口中伸出,像一条蠕动的蛇一样;
在空气中摇摆,发出黏腻的声音。
这种诡异的景象让少女感到一阵阵恶心,她几乎要呕吐出来。
辐射者似乎在享受少女的恐惧,它的神情中闪过一丝残忍和猥琐的光芒。
它俯下身,那根邪恶的舌头缓缓伸向少女的脸庞;
仿佛要舔舐她的肌肤。
少女拼命挣扎,但辐射者的力量远超她的想象,她根本无法挣脱。
“不要……求求你……”少
女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她知道自己的哀求没有任何意义。
辐射者根本不理会她的恳求,只是继续展示着它的恐怖特征;
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残酷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