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易中海他能不感激于莉吗?
那这回娄晓娥回来,直接威胁到了于莉的地位,他们两个会不会联起手来……
许大茂不敢再往下想了,吃完早点跟傻柱分开,就觉得心烦意乱的很。
至于说去跟娄晓娥说借钱的事儿,他压根想都没想!
就连今天做生意的时候满脑子都胡思乱想的,根本提不起兴趣来。
还不到中午11点呢,许大茂索性把铺子给关了,直接骑自行车奔许大灿他们单位去了。
今天有一个谈判,大茂找到许大灿的时候,他正和程菲指导布置会场呢。
许大灿见到他哥也挺意外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许大茂拉着他就走:“咱中午上外边去吃。”
许大灿一看他脸色就知道准是遇见麻烦了,和程菲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
许大茂特意找了家淮扬菜的馆子,叫“琪莉阁”;他以前挺喜欢吃川菜的,可今天不知道为啥,看见川菜馆子就烦!
俩人进店点了4道招牌菜,等上菜的功夫,许大灿问他:“哥你是不是遇见事儿了?”
许大茂狠狠搓了搓脸,才把今天上午傻柱找他借钱的事儿给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许大灿在脑海里仔细捋了捋这整件事情,摇了摇头说:“哥,你失了分寸了。”
许大茂急了:“我没法不这么想!”
许大灿安抚他说:“我没说别的,单说这件事情本身,你把娄晓娥看得太重,都到了患得患失的程度了,从一开始你就输了!”
许大茂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笼罩在心头多日的乌云终于开了,激动地直拍大腿……
这件事儿由始至终,无论是娄晓娥还是于莉,都没阻止他跟亲生儿子相认。
她们非但没有拿孩子作为筹码,设置各种条件,反而在许晓的这件事上出奇的一致。
许大茂天然就立于不败之地了好吧?
那他还有什么好疑神疑鬼的,不管于莉是不是跟一大爷联手了,最终目的不还是他吗?
想通了的许大茂一脸羞愧:“兄弟让你看笑话了。”
许大灿摇头:“这种事儿搁谁身上谁不迷糊啊?哥你简直拿了个天胡开局,不像有的人,上来就打巅峰赛。”
尽管许大茂听不懂啥叫“巅峰赛”,但并不妨碍他八卦:“谁呀?”
许大灿想了想说:“哥你还记得66年咱俩玩那游戏么?”
许大茂一想起来那游戏就一哆嗦……
许大灿说:“咱俩再玩一把。”许大茂连忙拒绝:“不玩,不玩,你那破游戏容易做噩梦!”
许大灿直乐:“那咱们这回不玩你了,玩傻柱。”
“傻柱?”许大茂眼神中充满了没被污染过的清澈。
许大灿语出惊人:“从现在起你就是傻柱!”
“你才是傻柱!”许大茂都急眼了。
许大灿叹了口气:“你看,又急。”
他接着解释说:“我是说,假设你现在代入了傻柱这个角色。他当年因为冉秋叶坐牢那件事儿你也知道,咱们就从这个地方开始。”
许大灿开始推演:“假设那天晚上咱们没有接到举报,你成功救出了冉秋叶的父亲。事成之后,为了报恩,冉秋叶就把自己给了你。”
许大茂一个劲地点头:“你还别说,当年要不是,他俩说不定还真就,哎!”
“你别打岔,这头你满心欢喜,开始筹备与冉秋叶的婚礼;那头秦淮茹心都碎了,她喜欢你,一心想嫁给你,可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娶别人。”
许大茂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秦淮茹喜欢他,好可怕……
“秦淮茹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你,于是便以大肉包子做诱饵,从她儿子棒梗口中套出了冉老师家的住址。”
许大茂听的一愣一愣的:“不是你等会儿,秦淮茹问棒梗?”
许大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啊,有什么问题吗?冉秋叶当过棒梗的班主任,他知道她家的住址,这很正常啊。”
他见许大茂不吱声了,便继续往下说道:“秦淮茹背着傻柱,背着她婆婆,背着一大爷,背着棒梗,背着四合院里的所有人,摸到了冉老师的家里。”
许大茂代入感还挺强,急的直拍大腿:“这?能有好吗?我跟你说,就秦淮茹这老娘们!”
“秦淮茹说要举报,她要举报冉老师跟你搞破鞋,还要举报你偷偷把她的父亲给救了出来,更要举报她母亲叶茜跟李怀德乱搞男女关系……”
要光是前边这半部分,“傻柱”没准还能死硬到底;可再加上叶茜,俩人直接没辙。
“冉秋叶怕了,她问秦淮茹怎么才肯放过她?秦淮茹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居高临下对她说,很简单,只要你离开傻柱,离开这座城市,离得远远的,以后永远都别再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许大灿明明假设的是“傻柱”跟冉秋叶,可大茂却下意识的觉得那个女的应该换成娄晓娥……
许大茂烦躁的直晃脑袋,许大灿则继续输出:“然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冉秋叶带着她爸爸不辞而别,这一别就是18年。”
许大茂急了:“停停停!你是不是在阴阳我?”
许大灿直乐,他哥连“阴阳我”都学会了,但嘴上是绝不可能承认的:“你急什么呀?你现在是傻柱;再说了,许你18年之后得一个儿子,就不许傻柱18年后也得一儿子?”
许大茂尽管脸上写满了暴躁,可心里却对这个故事的走向愈发的感到好奇了。
“冉秋叶走了,你又没结成婚,到嘴边的鸭子都飞了;你成了四合院还有工厂里人的笑柄,可是你全然不在乎了。冉秋叶走了,你的心也跟着走了。”
许大茂掏出烟来,点上了,赌气不给他弟弟发。
许大灿自个摸出烟来,也抽上了:“转眼间半年的时间就过去了,你成了行尸走肉,如非必要都不跟别人说话。可秦淮茹对你的攻势却越来越猛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