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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咱们再来看何雨水的条件,母亲早逝,她爸抛下两个孩子去给别人拉帮套;她哥和寡妇不清不楚,偷鸡、栽赃、盗窃自行车轱辘,什么不要脸的事儿都干……

要不是何雨水占了个城市户口,别说嫁警察了,哪个好人家能看的上她呀?

许大灿就是算准了何雨水的对象绝对瞧不上傻柱,而且雨水也对他这个歌失望至极,这才手拿把攥,把傻柱和聋老太太怼的哑口无言的。

“……”

等几条叫嚣的禽兽都走了,屋子里也干净了。

许大灿才把门闩死了,坐在桌子边上陪娄晓娥说话。

娄晓娥一双眼睛就像会说话一般,脸上的表情也是似笑非笑:“臭小子,别人我也就不问了,怎么你对聋老太太也有这么大的意见?”

许大灿能说什么?难道告诉她就是这个老婆子给你下药,然后把你和傻柱给锁在屋里,然后他就把你给挊了……

因此也只能说:“那老太婆不是个好人。”

娄晓娥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或许吧。”

但许大灿知道,她听进去了。

她这个嫂子,虽然在电视剧里是个傻白甜外加恋爱脑,但幸好不是个圣母。

而到了现实里,更是心里跟明镜一样,还冰雪聪明。举一反三都不足以形容她。

许大灿那句“昨儿端去的那些饭菜都喂狗了”,肯定是说到娄晓娥心里去了。

在这个家家户户连肉都吃不起的年代,娄晓娥隔三差五就给她端好菜好饭,是图她什么吗?

答案还真是。结合白天娄半城只言片语中透露出来的,“恨不得让自己变得跟路边的灰尘一样不起眼,这样别人才不会注意到他”的那些话,许大灿觉得娄晓娥就是故意接近聋老太太的。

她图聋老太太的身份,想在许大茂之外额外再加一道保险。

事实她也成功了。在电视里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后,就一直住在聋老太太的屋子里。

刘海中、许大茂,包括工厂里那些“三(zao)种(fan)人(pai)”,都不敢拿她怎么样。她也为娄家吸引了足够的火力。

要不是聋老太太下药,外加傻柱脑残,非拉着她在院子里晃,尤其是当面刺激许大茂,让许大茂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整死他们这对狗男女的话;新中街317号那个地址也不会暴雷,娄家也不会仓皇出逃。

这样娄半城就会有充足的时间全身而退,娄晓娥也能顺利上岸。

许大灿觉得只有他的这番分析,才符合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的智商。

“……”

跟聪明人说话真的是一种享受。

许大灿享受,娄晓娥也很享受。

她伸出葱段一般的手指,拿起白瓷的盖碗,轻叹一声,说:“这时候要是有杯咖啡就好了。”

许大灿顺着她说:“嫂子,我喝过咖啡!”

娄晓娥顿时来了兴趣:“你,喝过?”

许大灿重重地点头:“在哈城中央大街上的咖啡馆喝过,我一个女同学请我。”

娄晓娥眼睛里瞬间点燃了八卦之火:“哟,你那女同学,家里不简单呗?”

许大灿装作心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老实巴交”回答:“跟嫂子你家里差不多……”

娄晓娥心中恍然,怪不得这小子今天头一次到他家去,一点儿也不发怵呢。

不但不发憷,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自卑、拘束这些情绪都没有,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小子全程带着优越感!

娄晓娥直到现在都还在琢磨他的优越感是从哪来的,现在终于有了答案。

她不动声色,问许大灿:“咖啡好喝吗?”

许大灿直摇头:“不好喝。”

“是觉得苦么?”

“不是,是用错误的烘焙方式导致了咖啡豆的口感单一,苦味极重,还有很浓的酸味,简直就是辣鸡!”

“……”

娄晓娥做出了一个“金星张嘴”的表情,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不甘心地问:“这也是你那女同学教你的?”

许大灿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她父母都在毛熊家里,有自己的咖啡豆烘焙工厂。”

娄晓娥这才如释重负,原来不是她太菜,而是跟对手不在一个赛道……

娄晓娥好奇地问他:“那你喜欢喝哪种咖啡?”

许大灿不假思索的回答:“我喜欢她请我喝的那种黑咖啡往里头加冰块的,只有纯粹的苦味,提神醒脑。”

黑咖啡,还加冰块?喝咖啡不是该加奶和方糖吗?

这已经超出了娄晓娥的理解范围,作为一个生活在60年代的人,她怎么能理解2023年的牛马们,为了激励自己多完成任务,自愿花钱订外卖,对冰美式的那种依赖呢?

娄晓娥很不喜欢这种被“知识碾压的感觉”,抬腕看了眼表说:“不早了,你先去洗漱吧,晚上……”

娄晓娥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劝说:“听到动静也不要出来,我怕傻柱伺机报复。”

看来,傻柱干这样的事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啊!

许大灿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嫂子你放心,我没来也就罢了,我来了他要还敢来,我一次就挊翻他!”

娄晓娥心头一时间百感交集,她怕许大灿惹事,又很享受这种被保护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以前在许大茂身上从未有过的,许大茂比她还怂呢,半夜听见动静只知道朝她怀里钻……

“……”

洗漱完毕,许大灿回到房间第一时间就回到了空间里。

那只“碧苍王”目前还在生长中,许大灿在屋子里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其它可以催熟的东西。

在马桶上舒舒服服蹲了个坑,许大灿想起那脸盆来,又给抓取到空间里来,将其放在地上,结果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猜测是不是脸盆并不能直接跟洗澡联系起来?不像夜壶那么直接,但是也无所谓了。

身为东北人,许大灿对洗澡的需求不像南方人那么紧迫,他更爱上澡堂子去搓澡,隔阵子不搓,就感觉浑身刺挠。

这个年代,公家澡堂子的服务出乎预料的好。除了得有洗澡票才能进之外,挑不出别的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