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文猛地坐了起来,心里苦笑起来,老王他说的对啊,甚至他想到自己为什么喜欢那么多女孩,可是爱是什么呢?
一天的拍摄结束之后,谢小梅还邀请王庆文吃烛光晚餐。酒店提供的烛光晚餐是海鲜大餐,王庆文觉得琼岛的海鲜味道比沪上的海鲜味道好多了。
不知不觉,天夜幕降临,海上星光点点。
谢小梅说我们在沙滩上走走吧,王庆文说不要靠海近,晚上涨潮把咱俩卷海里就糟糕了,我就会两种泳姿。
“哪两种?”
“狗刨和浮尸。”
谢小梅笑得前仰后合,胸前花枝乱颤,看得王庆文有点火大,心说这就是成熟女人的力量吗。
“你乱看什么?”
“胡说,我是有目的的看好吧。”
“别耍流氓啊,我可比你大。”
“流氓不分大小。”
两人随后走在沙滩上,吹着海风,谢小梅不知不觉地唱起了自己的成名曲《穿裙子的季节》,这首歌当初也是在这里拍摄的。这首歌也让王庆文想到了最初看到谢小梅mV的时候,那种懵懂和少年维特一样的烦恼。
不自觉地,王庆文牵起了谢小梅的手,谢小梅看了看这个比自己小八岁的男孩英俊的面容和阳光一样的笑容,不由得心中一动,被坚硬的石头保护好的内心,似乎石头正在破裂,这是跟潘顺在一起不一样的感情。
她红着脸,想要拒绝却又很犹豫地说:“我……”
王庆文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
次日,王庆文醒来的时候摸了摸身边的枕头,只有几根柔顺的长发,被窝还有点暖和,他不自觉地笑了起来,似乎越是冷峻暴戾的女人,在发泄之后越是温柔。怪就怪潘顺,你丫的放着这么一个大美女不用,非搞冷战,冷战半年了,这可不是把梅姐给憋坏了嘛。
难怪谢小梅火气这么大,任谁被憋半年,火气能小才怪。
被王庆文说服(睡服)之后,谢小梅的拍摄非常配合,mV也拍摄得异常顺利。谢小梅本身就是黄梅戏演员,具有表演功底在,而当她的心性改变之后,对待王庆文柔情似水,眼神甚至都能融化了他。
剧组上下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谁也没说,一来大家觉得人家这种状态也挺好,二来他们知道谢小梅的男友潘顺不好招惹,被潘顺知道的话,这男孩估计很惨,大家不愿意因为自己的多嘴,而导致这个平时给自己买咖啡,买点心的帅男孩受伤——要泄露也是别人泄露,跟自己无关。
王庆文在剧组的人缘很好,光是给大家买咖啡就花了五千块钱,大家帮他算了一下账,才真正明白他拍摄mV真是为了追星,而不是赚钱来的。
两首mV拍摄完毕后,谢小梅愣是又加了两首mV的拍摄,王庆文似乎也沉浸在温柔乡里难以自拔。
拍摄几天之后,王庆文感觉有点吃不消了,这老娘们是久旱逢甘露,也也炮火不停,都耽误自己跟安静晚上打电话了。
12月15日,在结束了炮火征战之后,王庆文洗了个澡,坐在阳台上等信息。
很快,老王短信发了过来:“谢小梅的男朋友潘顺,原名沈俊,因挪用公款并在派出所逃跑,北江人,网上在逃人员。他给你制造了一丢丢麻烦,后来他磕头认错,还把谢小梅送进你被窝。”
王庆文偷偷看了看房间内的哼唱着歌曲的谢小梅,心说这不过是一场露水姻缘罢了,怎么还牵扯到磕头认错,不至于不至于,大概是潘顺知道自己睡了谢小梅之后生气了,找机会向自己报仇吧。
不过老王你怎么跟我说这些娱乐圈的小事,不是该跟我说一下国家大事,赚钱的方案吗?
算了,王庆文看了看时间,10:30,老王没有给自己留下回复的时间,估计是不想自己问太多,也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
老王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王庆文索性也不回他短信了,回到卧室,谢小梅招了招手,说:“明天就要分别了。”
“来,打个分手炮。”王庆文说着扑了上去,谢小梅两条大白腿张开,任君采摘。
次日,王庆文离开海口,谢小梅没有来送他,俩人就是临时夫妻而已,倒是刘无邪作为朋友给他送了一束花,祝贺他结束。
王庆文打了个车,直接来到了三亚,在离开琼岛之前,他得先探班一下朋友梁馨予。此前梁馨予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问他怎么还没拍完,王庆文没法跟她说明自己被一个女人给缠住了,只能说又加拍了两个mV,给梁馨予羡慕够呛。
梁馨予的电视剧是一个琼岛影视公司、一个粤省影视公司和琼岛电视台合拍的电视剧,由于电视剧需要发行许可证,而国家对影视行业的政策调整缓慢,导致很多影视公司不得不与省电视台合作,才能顺利取得电视剧许可证。因此影视公司为了避免拍摄完毕却不能上映的问题,通常会选择与电视台合作。
例如正午阳光受到齐鲁卫视的支持,海盐影视受到首都卫视的支持,与东方卫视紧密合作的花儿影视等等。
但也有电视剧先拍摄,拍完了再找电视台合作。再到后来电视剧市场爆发,影视许可证发放权归属了国家新闻出版总局,影视公司总算放开了手脚。
梁曦予知道王庆文会来,但没想到这个时候来了,她正在跟男主角演对手戏呢。
戏里她是一个纯正的舔狗,但戏外男主角却狂追她,让她不胜烦恼。
见到王庆文来了,梁曦予顿时开心坏了,一路小跑着来到王庆文的身边。
王庆文正要说恭喜的话,梁曦予一跃而起跳进他的怀里,甜甜地喊了声:“老公,你来啦,人家想死你了。”
王庆文愣了三秒之后,余光骚扰剧组中一众或目瞪口呆或看热闹不嫌事大或充满好奇的目光,立即明白了梁曦予的小把戏,随后左手托着她的屁股,还捏了两把,肉有点少,硌得慌,他右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宠溺地笑着说:“这么多人呢,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