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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夕柠刚才离开走得很慢,余光一直注意木素羽的举动。

果然是一位慈母。

木素羽心疼宝贝儿子被绑着,趁着众人离开,悄悄给他解开了手脚的绳子,哪知他居然瞬间爆发出极大力量,用力将她推开后冲着女孩扑去。

刚收拾好衣服的女孩,正瑟缩在墙角。

危险来临之际,她不假思索从窗户口一跃而下。

虽然这个休息室房间在二楼,但高度不低,正下方就是宴会厅一整面透明玻璃窗,除了二楼走廊被惊呼声唤回头的众人,一楼的人也都看到女孩子从楼上跳下的这一幕。

恰好此时,警方和医生也已经同步到达现场。

本想悄无声息解决这件事情的何锦盛,面色凝重看向景裔。

木素羽也没有想到儿子会这么做。

她求助性看向门口的男人,却见他眼底漆黑一团,丝毫不见任何关怀。

不禁又让她想到了陆夕柠前面说的话,他要把名下所有资产都给景徵的事情。

不行!她绝不允许!

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木素羽绝不会让到手的财富飞走。

陆夕柠一直在关注她的情绪波动。

见她下定某种决心的眼神,她在心里跟着松了一口气,不怕木素羽这种人做坏事,只怕她什么都不做。

她敛眸看向手机,景徵的屏保是陆糯糯一岁多画的涂鸦。

最显眼的是中间高大的人,圆溜溜的脑袋,长长的身体,披着一件红色的披风。

旁边还跟了一大一小两个火柴人

还记得当时,陆糯糯画完后就屁颠屁颠跑过去找他,说画的超人是舅舅,两个火柴人是妈妈和糯糯。

这幅画也成为了景徵的屏保,从未换过。

看到女儿的画,陆夕柠心里对景徵的担忧也越来越重。

在何锦盛安排人调取监控之前,耗子已经把这边的监控都秘密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景徵的影子。

他把消息发给了傅君珩。

与此同时,傅君珩已经在过去的路上了。

他还带了一个人过去。

女孩被警方带走,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并提取了某些不可言传的证据。

而楼上的景愉也被人重新控制。

这次发话的人是景裔。

富太太们面面相觑,心里很清楚景愉这次算是完蛋了。

同样,木素羽也明白这个道理。

她脸色苍白看着景裔,想要先把景愉悄悄送回景家,然后再秘密安排人送出国避避风头,总好过在港城被人知道这些事情好。

可惜陆夕柠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看了一眼双目无神的何乐乐,陆夕柠给刚才去喊景裔夫妇的服务员暗示。

后者趁着无人注意,端着餐盘离开了众人视线。

今天的这个插曲打乱了何家和景家原定的事,何锦盛现在也不可能把女儿嫁入景家,但也不能晾着楼下的宾客,便带着太太和女儿下楼了。

木素羽还在屋内给宝贝儿子穿衣服,生怕他被其他人瞧去了清白。

景裔坐在二楼休息室外的沙发处,眼神深沉看着还未离开的陆夕柠,用看穿了她的计谋的语气说道,“这就是你为景徵出气的手段?”

陆夕柠挑眉:“是又如何?”

她也没想过自己的手段能瞒过这只老狐狸,比起这个男人看穿她的意图,陆夕柠更想去找景徵。

耗子说没有看到景徵离开何家,这段时间也没有其他的车子从这离开,带来的保镖也已经在附近搜索。

一个为前途渣到底的男人,还不配得到她的尊敬。

陆夕柠转身就要走,却又听到景裔问她:“你和商檠什么关系?”

他半眯起眼睛盯着面前的陆夕柠,比起里面的儿子,景裔更关心她和商檠的身份。

话题突然一转,陆夕柠微挑了一下眉头,模棱两可道,“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反正都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景裔眸色渐沉,目光转向一楼被众人恭维在中间的中年男人,一个商檠身边的走狗也能得到如此的地位,让他对更上一层位置的野心越发蓬勃。

二楼逐渐恢复寂静。

因为今天这场宴会宾客的身份都很特殊,景愉是客客气气被带走的。

木素羽目光追随着儿子离开。

等这边没人后,她才憋着一口气找到景裔,质问他,“你是不是偷偷转移财产要给景徵那个私生子?”

景裔面色冷峻瞥了一眼她,“做事前先动脑子。”

“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你是不是心虚!”

面对他几十年如一日的冷面相对,木素羽心里的委屈骤然爆发。

她咬牙切齿道:“当初我就说让你早点处理掉那个女人,你偏偏不愿意,后来被她拖下水导致几年无法升职,难道还没有长记性吗!”

“你别忘了,当年要不是我们木家出手,你能走到今天的位置?”

听到耳机对面木素羽的质问,陆夕柠勾起嘴角。

果然愚蠢是基因里自带的属性,一个杀猪匠和保姆的女儿,即便接受了木家几十年的栽培,也依旧没有高瞻远虑的眼光。

别说这事情是陆夕柠瞎编,就算是真的,木素羽就这么当面质问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就已经犯了大忌。

如今的木家,虽然依旧财力过人,但她显然忘记了,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景裔,早就不是当年需要靠木家财力才能往上走的少年。

果然!

听到她几十年如一日的话语,景裔的眼神瞬间变换。

抬眸时,他眼底的神色,已经从对她的漠然转变为嘲讽,毫不留情地用直白的话语,揭开了木素羽身上的伪装布。

“你们木家?木素羽,你真以为当年的事没人知道?”

男人眼底的不屑,直接击碎了木素羽的自尊。

她强装镇定:“你什么意思?”

“家世、父母、名字……到底是谁鸠占鹊巢,需要我提醒你?”

看到女人眼底的惶恐不安,景裔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疼,冷漠起身离开了她的视线。

路过一个花瓶时,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

最后还是抬步直接离开。

至于景愉那个儿子,连根都是烂的,可不配他花心思救出来。

一楼已经找到景徵的陆夕柠,听到耳机对面木素羽崩溃的咒骂声,还有男人离开的脚步声,立马吩咐人去把东西重新取回来。

刚才她趁着人不注意,在花盆里面埋了监听设备。

何锦盛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是傻的,等他冷静下来一定会重新翻查每一个休息室,得先他一步把所有潜藏的危险都剔除掉才行。

看着衣衫凌乱的景徵,她心疼道:“景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