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的一间屋子里。
萧亚楼,于凡恭敬地站在一位中年人身前。
中年人眉头紧皱,对于两人的说辞,他也是疑问众多。
“楼主,圣女去试探过李云洲了,应该可以排除他。”萧亚楼恭敬地说道。
中年人正是青衣楼楼主柳白敛,他摇了摇头,疑惑的说道:“难道真的不是他?”
“除了长得不像,其他都和情报中的描述一致,或许他有改头换面的本领。”萧亚楼认真的分析着。
“或许是吧!”柳白敛笑了笑,望向于凡说道:“于大人,您怎么看?”
“我用眼睛看!”于凡腹诽不已,他一向不喜欢这些特务头子,如果不是太后吩咐,他才懒得搭理他们。他想了想说道:“正常推理,那个跌下悬崖的人必死,而李云洲还活的好好的。”他没有说下去,意思却是不言而喻。
柳白敛点点头,微笑道:“或许是别人也说不定。”
“别人还能有谁?”于凡有些好奇。
“听说凤仪卫还有一个人也是用的重剑。”柳白敛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们能否确认陈小花已死。”
“除非是神仙,否则他必死无疑。”于凡斩钉截铁的说道。他很自信,摧心掌那下,已经断了陈小花的心脉。
柳白敛微微笑道:“如此多谢了,相信陛下和太后也会很高兴的。”
……
……
后院,梧桐树下。
李云洲披着衣服,站在树下,看着树下不时被风卷起的树叶。
在南诏这个时节,本不需要添衣。只是多日的奔波,让他的身体疲乏到了极点,体内生生不息的真气都见了底,至今还没恢复正常,所以有些畏寒。
他将手里的书信折好,小心的塞进了怀里。
信是自家媳妇写的,寄来已有十几天了。
信里面说了些家长里短,两位皇兄让人烦心,陛下年长令人忧心等等。
信的末尾总算写了些相思之情。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李云洲微微一笑,感受着信末尾的浓浓牵挂,心头暖暖的。这些日子尽是与诸多阴谋打交道,淡了对家中娇妻的相思之情,一念之间,心中未免有些愧疚。
一见不日,如隔三秋啊!
想起启程前夜的疯狂,他那并没有得到释放小弟,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
……
一盏烛火下,围着两个人。
李云洲和刚刚回来的叶霓裳。
“李大人甩开我,急急忙忙跑回来,原来是为了和情人幽会啊!”叶霓裳眯着眼,笑道。
“你以为我愿意啊!还不是我那把大剑露了马脚。”李云洲笑了笑:“再说了,霁月再好比起你还是差点的。”
想起那天包扎伤口的情景,叶霓裳脸又红了起来,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还没问你,那天问出来了吗?”
“只有一个大概的位置,极西之地。”
“总算是有了一个方向,也不枉我们费了那么大劲。”叶霓裳笑了笑,对于这个结果她已经很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