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晋回了皇宫之后,就立马让人全城搜查,势必要找到仔仔的下落。
而他这边刚刚吩咐下去,外边就有侍从来报,说是萧大人在御书房外求见。
轩辕晋这才想起来萧家,萧家兄妹二人的父亲萧庆。
好啊,他这不来他还想不起他呢,他这倒是自个送上门来了。
想到这,皇上吩咐内侍让人进来。
不多会萧庆就走了进来,一看到皇上,直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老泪纵横。
“皇上,臣子臣女年幼不懂事,还请皇上看在臣为大乾鞠躬尽瘁的份上,就宽恕二人吧!”
萧庆一边说一边哭,看上去好不可怜。
可是这一幕落在轩辕晋的眼里,却是无比的嫌弃。
他最烦的就是这些个文官一大把年纪哭哭啼啼,跟那娘们似的,一点文人的风骨都没有。
“哦,不知萧爱卿的子女犯了何错?”
萧庆的哭声一顿,表情凝固在脸上。
几日前,崖儿跟音儿回来之后,就跟他说了路上遇到皇上的事,而且还把当时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跟他说了,他听完之后后背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们这位皇帝别看平时看着人畜无害,但他却知道,若是横起来那也是个狠角色。
而且这事他也不是只光听了自己儿子跟女儿的一面之词,还让人去查过,所以也就没有怀疑过这件事。
可是这会儿听到皇上的话,萧庆有点怀疑了,难道那天他们在客栈遇到的不是皇上本人,而是有人跟皇上长得相似,又或者说是冒充皇上。
想到这,萧庆刚想大骂对方,哪知旁边站的苍狼闻声说道:“皇上忘了,那次我们在客栈确实是遇到了萧大人的儿子跟女儿。”
经苍狼这么一提醒,轩辕晋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你不说,朕倒还真忘了。”
萧庆此时是欲哭无泪,他干嘛今天要进宫,难道等着皇上召见他不香吗,若是他今天不来的话,那件事皇上是不是就给忘了。
但是现在,说再多后悔的话也无用,萧庆只得跪地磕头,然后拼命说着自家子女的不是。
“萧爱卿何出此言,不过是一点小摩擦,朕早就不放在心上。”
听到这话,萧庆刚想说几句好听话拍拍皇上的马屁,可哪知轩辕晋话风一转。
“不过既然萧爱卿如此,不惩罚一下,就显得朕这当皇帝的太过宽容,若是以后人人都如此,拿萧爱卿家做比较,那这岂不是乱套。
既然如此,爱卿便去南城当个知府吧。
对了,爱卿走的时候别忘了带着家小一同前去。”
皇上说完,也不看萧庆脸上是如何表情,让把人带下去。
等到被侍从拖出御书房,萧庆这才反应过来,不过想在进御书房求情是不能了,守在御书房门口的侍从也不是吃素的。
到了最后,萧庆只得不甘不愿的出了宫。
南城离京城有千里之远,而且南城那地方民风彪悍,上一任南城知府,听说就是被暴民给打死的,他这一去还要带着家小前去。
也不知道他们一家三年后,能不能安然无恙从南城再回到京城来。
萧家此事一出,本来有官员想进宫去劝诫皇上两句,他这次离开京城的时间太长。
不过看到萧家如此下场,一个两个都跟鹌鹑似的,没一个大臣敢进宫来触皇帝的霉头。
京城众多世家消息灵通,知道跟着皇上一块进城的女子竟然住到了先前的万户侯府。
这点就让众大臣们狐疑了,皇上这是几个意思?
最后查不出来,众人值得自行脑补。
难道是说皇上想纳女子进后宫,只是现在怕把人接进宫被人说闲话,才暂时把人安置在了先前的万户侯府。
顿时,不少有女儿在宫里当妃子的,还有准备把女儿送进宫里当妃子的人家,都对唐绵绵生出了很大的敌意。
要知道,皇上在当二皇子的时候虽然风流名声在外,可是自从皇上登基之后,好像就忘了他之前的风流之事,一心一意铺在政事上。
短短几年,就把大乾朝打理的井井有条。
只是这后宫却鲜少踏入,现如今后宫的十几名妃子跟守寡也差不了多少。
本来嘛大家伙都一样,自家的女儿在后宫都跟寡妇差不多,各家也不用看各家的闲话。
心里虽然对皇上有点不满,但是还是过得去,可这突然之间来了个女的,看这样子,皇上可能打算立她为后。
就就让这些人心里不平衡了,凭什么!他们这些劳苦功高的大臣,挤破了脑袋都没把自家女儿送上皇后的位置,皇上从外面带回个西贝货,就打算当大乾的皇后了。
对于京城中众人的猜想,唐绵绵是一点都不在意,她来了之后让人去万户侯府安置,而她则去了先前发现仔仔消息的那家铺子。
铺子的掌柜是以前高家寨的人,所以认得仔仔。
尽管有两年没见过,但是那天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铺子门口经过的男孩,就是仔仔无疑,况且还有从仔仔身上掉下的那枚护身符。
唐绵绵去到铺子里,掌柜一五一十把当天捡到护身符前后之事跟唐绵绵说了。
唐绵绵单手食指敲击着扶手,掌柜的见唐绵绵不说话,又继续道。
“城主,这段时间铺子里的人也没闲着,我都把他们派出去打听少城主的消息,只是那伙人实在是狡猾得很,到现在也没查出来。”
“这是不怪你。”
唐绵绵也觉得那伙人甚是奇怪,就好像知道云城的做事风格,不然的话,她实在是搞不清楚,为什么到现在还打听不出仔仔的下落。
而京城之中,皇上一回来就关闭城门,让五成兵马司的人搜查。
这事很快就在京中传开,听说皇上找的是一名七岁的孩童,众人心里无不猜测,难不成,那孩子是皇上流落在外的子嗣,不然的话,他们实在是想不通,皇上为何这么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