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我觉得你跟他们比,简直是圣人般存在。师父真没有看错你。”
“那是当然,我不会辜负师太对我信任和看法,我一定会做个好人。福妮,你看一下这里情况,应该怎么祛邪比较好?这里毕竟死过人,不能让以后住进来的人,有不好事发生。买个楼都太不容易了,尽量让其无忌讳入住才好。”
“这不是你工地,你能做到此,我也是很佩服。你时常劝我放下助人情结,你现在不算是助人吗?”
“这不也是你增加修为的机会吗?你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只需不让别人进来打扰我就行。”
“这虽然不是我工地,但是这件事我还是轻易能办到的。”
“现在下午五点了,那等到晚上吧,晚上九点我们一块儿来这里,单独为出事故的4楼做一清宅祛阴法术。”
“福妮,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做,你会支持我决定的。”
“当然,别人买个房不容易,我不能让别人住进后噩运缠身。”
福妮回到家后,来到师父房间,燃香三炷。
净手净面后,在一大张黄色纸上绘制符咒图文。
夜晚九点,月华如水,万籁俱寂。
福妮身着一袭素净青衣,头戴星辰冠,手持桃木剑,站在这4楼空旷房间内。
她眼神坚定,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庄严,准备进行一场净宅驱邪法术。
她先高声接连诵读符咒语:
迦尼迦耶悉室缠,
帝隶室那者摩安。
诵读九遍之后,她又改为低声如喃喃自语,默念其符咒文。
她一边默念咒文,一边先把带来的大粒海盐,沿着房子框架,在还没有封顶的屋内四角,各撒一把。
又拿出带来的香灰和小米混成的米灰,向房间各角落抛撒。
随着夜色加深,福妮又开始大声念动咒语。
迦尼迦耶悉室缠,
帝隶室那者摩安。
她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夜空中精灵在唱歌。
月光映照在她清丽的脸庞上,显得愈发神秘。
她脚踏八卦,手掐法诀,似乎有一股无形能量在她周围涌动。
此时,角落里,阴风阵阵,仿佛有无数邪灵在暗中窥视。
福妮不为所动,继续念咒。
手中桃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玄妙符咒。
这些符咒如同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四周黑暗。
随着法术进行,房子内的气氛愈发紧张。
福妮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但她依然咬紧牙关,全力以赴。
突然,一道刺耳的尖叫声响起,邪灵开始四处逃窜。
福妮眼神一厉,将桃木剑指向天空,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直击邪灵。
紧接着,福妮展开一张金黄色符纸,上面画着复杂的符咒。
她将符纸贴在房间地上,口中念念有词。
符纸瞬间燃烧,化作一道金光,将整个房间笼罩其中。
那些邪灵在金光照耀下,痛苦地哀嚎,最终烟消云散。
净宅驱邪法术终于完成,福妮累得几乎站不稳。
她望着恢复平静的房子,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笑容。
夜风拂过,月光朦胧,福妮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愈发神圣。
她默默祈祷,愿这间房子从此远离邪祟,庇佑主人平安。
福妮慢慢扶着楼梯走下来。
建筑废料堆放一地,杂物满满的土地,此时似乎变为平整的操场。
福妮慢慢走到安阳身边。
安阳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没事吧?”
“肯定没事,施这种法术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我问的是你没事吧?看上去状态不行啊。”
“肯定得休息几天才能恢复。但是挺好的,最起码以后这房主住进来,不会出什么大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最起码我心安了。”
“是,这也是算是积阴德了。”
“积阴德?”
“积阴德,就是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做好事,强调的是行善的动机纯粹,不张扬,不图名利。保持低调,不图回报。积阴德的善行,被视为在个人道德账户上的储蓄,持之以恒,积少成多,将来会以各种形式得到回报。”
“那太好了,我以后要多积阴德。”
福妮接连几天都无精打采,精神上难以恢复。
“来,多喝点鸡冠血吧。”安阳把盛放着鸡冠血的碗,放在福妮床边。
“已经过去三天了,应该快恢复好了,可我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安,难道还会有其他事发生吗?”
“别想这么多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福妮喝完鸡冠血后,沉沉睡去。
一连几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如平常一样生活。
福妮的心略安了一些。
“看来是我多想了,一切都很正常嘛。”
五天以后,福妮再次来到工地上四楼。
她坐在四楼的地上,闭上眼睛,静心感受。
“不错,净宅驱邪非常成功。”
福妮非常满意的离开工地。
“安阳,上次见司明辉时,他说做工程时,打生桩的事你了解吗?”
“当然,凡是干工程的,都知道这种事。当一些大型工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时,无奈之下,就会采用这古老的生桩之法,就是将人活埋于地基之下,以求工程顺利。”
“这种方法太过于残忍,毕竟是用活人。”
“是。一项宏伟的工程悄然竣工,它根基却沾染了无辜的鲜血。为了确保工程的稳固和进展,竟把活人用作生桩,残忍地埋入地下,与钢筋水泥一同凝固。这种古老巫术,充满了对人性的践踏和对生命的亵渎。”
“还有,那些被束缚的灵魂被迫与世隔绝,无法轮回,只能在黑暗中无助地挣扎。这些工程的光鲜背后,是难以言说的惨烈与悲凉。也都刻录着这些无辜生命的绝望与痛苦。这种残忍行为,不仅违背了人伦道德,更是对生命尊严的极度蔑视,真是令人心悸啊!巫术,这是一种巫术,但愿以后这种巫术不再出现!”
“这只是以前的一种巫术,反正我干工程这么多年,没有亲眼见过。”
“你还想亲眼见过?那岂不成了杀人犯帮凶了?”
“那是以前的巫术而已,现在应该没有了。”
“我也希望没有这种残忍巫术,但从司明辉的话语中,好像应该还是有存在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干的工程的确比我大许多,我觉得他不会用这种残忍巫术吧,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