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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面色变得阴沉。聪明一世的她一下子觉察出问题所在,小当仅九岁而已,这么复杂的举动背后只有一个可能性——这肯定是秦淮茹那个心机深重的女人指使的。

黄娟满脸愠色地站起身来,看都没看一眼傻柱,而是对聋老太太说:“老太太,我忽然想起家里还有点儿事,先回去了。”

说罢,不等聋老太太和王主任开口,便径直转身离去。

回过神来的傻柱明白了小当的意图,他心里甚至隐隐有些欢喜:看来秦淮茹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否则不至于如此担忧自己去相亲。

“何雨柱,你和秦淮茹好上了?”王主任不解地问道。

“啊……我……这个……”傻柱说话有点儿语无伦次。他并没有真正跟秦淮茹开始交往,但他也不想完全否认这一事实。

聋老太太重重地用拐杖敲了一下地面,骂道:“这个狐狸精秦淮茹!真是故意的,居然派个孩子过来搅局,太不像话!我去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王主任也恍然大悟,早就听说了何雨水提及过他哥哥与秦淮茹的关系,并对贾东旭的离世有了新的看法,只是苦于无证据。今天那个孩子的举动表明,秦淮茹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为达到目的。

傻柱赶忙拦住聋老太太,微笑着说:“老太太您消消气,犯不上为这点事伤身子。您放心,这件事我来处理行了吧?”

聋老太太瞪了傻柱一眼:“你来处理?你能搞好吗?”

“您看我的!”傻柱笑呵呵地答应道。

王主任在一旁冷冷看着这出戏,心里默想:这可是头一回,但绝不会有第二次。以后让她给傻柱牵红线是断不可能了。

送走了王主任后,傻柱前往秦淮茹家,刚一进去,见她在炕上做着女红活儿,并时不时轻哼着小调,心情显然不坏。“呵,什么事这么高兴?”

秦淮茹看见进来的是傻柱,眼神流转了一下,随即开口说:“哟,你这位大忙人咋有时间来了?你还不是该在聋老太太家相亲的吗?竟然还有空惦记我们娘俩?”

傻柱走到她旁边坐了下来,瞅着秦淮茹那细腻肌肤,心里有些蠢蠢欲动:“谁知道是谁把我事搅和的呢?”

“别瞎说八道!哪个搅局了?我可是你姐,巴不得你尽快找到合适的媳妇结婚呢!”秦淮茹想起气愤而去的黄娟,心中不禁暗自得意。

“是吗?真想我快点儿找个姑娘成亲啊?好,那就这样吧,我现在去拜托王主任再多找几个相亲对象,就不信没人合适的!”他说完便作出起身姿势。

“你给我回来!”秦淮茹一脚顿地,不满地说。

“干嘛,找我有什么事儿?”傻柱明知顾问。

“柱子,你就说实话吧,你会不会嫌我离过婚而且还拖了好几个孩子啊?”面对此境秦淮茹无奈认怂地问道。

如果能够跟傻柱结婚,倒也不是最糟糕的选择,即使自己对他并没有太多好感,但也能指望他来养育孩子,说不定日后还有机会找回槐花。

傻柱一听这话,急忙举起右手,立誓道:“天知地知!秦姐,我何时嫌弃过你?我对着长明灯发誓,我是真心对你好的!”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垂在耳旁的头发,轻声说:“咱们已经相识多年了,不如凑合着过吧,小当和棒梗都喜欢你。不过,我婆婆和棒梗现在都不在家,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看这事。”

“嗨,你婆婆被判刑二十年啊,等她回来,棒梗都成家有孩子了。我和棒梗从小就好,这事没问题!”傻柱信誓旦旦地说。

在聋老太太家中,这顿饭吃得很不痛快,她越发感到气愤,对秦淮茹的厌恶也更甚了。她撑起床边的拐杖,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暗自思量着:“不行,这事儿得我自己来解决,谁知道秦寡妇会怎么迷住傻柱那傻小子。我得亲自出面!”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摇摇晃晃地来到了院子中,正巧被易大妈看见了。“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出来干嘛?不是要去给柱子做媒嘛?”

“唉!”聋老太太叹息道,“街道办小王给我柱子介绍了一个不错的姑娘,结果被秦淮茹从中作梗给弄黄了。真是气死人了!”

“秦淮茹捣乱?”易大妈一琢磨,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心想,如果傻柱相亲成了,秦淮茹就别想再从傻柱那儿捞到一点好处,别说是借钱,就连剩饭菜都没指望。

“得去看看,这傻柱不知道喝了什么 ** 汤,就认定了秦淮茹。”她说道。

当天正好是易中海的休假,易大妈也就不用担心照看孩子的任务,便说:“老太太,千万注意点,别跌跤碰伤。走,我陪您过去看看。”

聋老太太点点头,在易大妈的搀扶下,摇晃着来到了贾家的门前。她没多说什么,举起拐杖就重重砸开了大门。

只见屋内的场景让聋老太太险些气晕:傻柱正在搂着秦淮茹,满脸憨笑的样子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傻柱子!”她怒喝一声,吓得二人浑身一个激灵。“你俩是不是要把事做成这样啊?你是来规劝秦淮茹的吗?怎么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傻柱起身走了过来,微笑着回答:“老太太,刚才您介绍的那个黄娟我不感兴趣。我想通了,既然都在同一个院里,彼此也知根知底的,往后我们两个人就好好一起过了,怎么样?”

“我绝不同意!你说的知根知底是你知道的那些事?你这个傻小子根本搞不懂状况吧!”聋老太太简直想拿拐杖把他给教训醒。这件事明明院子里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傻柱怎么就不懂呢?

如果秦淮茹能将贾东旭害死,那么何雨柱迟早也会步入他的后尘。易大妈也大吃一惊,最近这几天她和老伴几乎没有怎么跟秦淮茹接触。从前帮忙照看孩子时,她们至少每天还可以说几句话,但现在小当上学了,不需要人照料,所以他们之间的交流变得寥寥无几。

自打贾东旭去世后,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内情,不知不觉地与她渐渐断绝了往来。只有何雨柱这个傻小子,好像飞蛾扑火一样,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往坑里跳,可偏偏还要硬闯进去。

“老太太,我又不是真的笨蛋,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你就放心等我的婚礼喜酒吧,到时候还得给您添个重孙呢。”何雨柱笑眯眯地说道。

“你还真不笨?我看你是天下最大的糊涂虫!何傻柱,我警告你,这门亲事我绝不赞成!”老太太严厉地说。

“老太太,你就把我当老小孩好了,这件事不用操心,我自己清楚怎么做。”何雨柱坚定地回应道。

老太太凝视了对方片刻后,扭头离开了,眼中满是失望之色。易大妈连忙过去搀扶老太太,转身前深深看了何雨柱一眼,但她的目光并没有失望之情,而是透露出无限庆幸之意。

她庆幸自己和老伴当初收养了易欣欣,如果还是依赖何雨柱将来作为养老依靠,恐怕等老了之后只会落得悲惨的下场。如今想到秦淮茹曾经对亲夫下手,如果将来她和老伴卧病在床时的情景,简直不堪设想。

“易家的,何傻柱真是让我太失望了!”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别动气,雨柱毕竟都快三十了,也无需事事为他操心。”易大妈只好如此安慰她。

老太太长长叹了口气,似乎已无能为力。此时她有些后悔当初帮何雨柱介绍了秦淮茹,没料到这一行为反倒成了二人成婚的关键推手。

从这一天起,何雨柱和秦淮茹便公开走到了一起。当何雨水得知哥哥的行为时,虽感到无奈,但仍无法阻止此事。

二人商量过后决定,在何雨柱的房子举行婚礼,自己的住房留待棒梗未来使用;至于等到何雨水今后搬出去成家立业时,这间房间也可以转而留给小当住。何雨水一听自家的房子都被预定了,差点没憋出一场气昏。

何雨柱打算稍后一段时间就开始装修房子,筹备他们的婚礼,并定在今年五月底或者六月初完婚。得知这个消息后,院子里一片哗然,这也成了邻居们的谈资之一。

几乎家家户户都在谈论何雨柱与秦淮茹的事宜,甚至很多人还幸灾乐祸地猜测何雨柱什么时候也会落得同样命运。

听到此消息的许大茂特意去买了一瓶好酒庆祝一番,因为他已经预见到了何雨柱即将到来的悲剧性结局。然而,在北京这种四合院的氛围里,居民们都非常亲密,一旦哪家发生什么事,其他人都会在不同层面上予以帮忙。

然而,当傻柱忙于整理房子时,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忙,大家都冷冷地看着。但他似乎并不在意,独自一人欢快地干着活儿,甚至还想去隔壁四合院找曹喜顺帮个忙。

曹喜顺与叶永顺私交甚好,同样对傻柱没有好感。当听到傻柱提出帮助的请求后,几乎没有犹豫就拒绝了。尽管傻柱尝试用钱来打动对方,但无奈对方经济条件更好,开出的价码是他难以匹敌的,最终气冲冲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