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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清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孙明辉要是能请假回来帮忙,多少能看清些端倪。虽然他看得出的东西有限,但是马马虎虎地解决事情,往往会导致更多的麻烦。”

老陈说:“成,听你的,就这么办。”

处理完之后,赵文清又当着老陈的面,将这份承诺书放进了柜子里(实际上放进了私人储物箱中,这地方更保险)。

随后两人继续干活。周六下午张小雨返回,老陈把情况告知他了,肯定会有回应。明天出样品,周日完成工作。

孙家……

接连不断的不顺利,已严重动摇了孙明辉的信心。一切从何开始呢?是从李老师收纳了赵文清的那一天。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为何没有全力以赴阻止李老师接收赵文清为徒。

赵文清自入李老师的门下后,在各种场合的表现都远超孙明辉。这让他如何面对?更不用提自家母亲因违规要缴纳罚款,最终导致李老师直接将其开除。

接着在工厂遭受排挤与压迫,李老师为何要把他逐出去?随后徐大庆曾帮忙,但没过几天就不再理睬。既然如此,干脆一开始就别帮好了,真让人火大。还有老陈,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帮衬家里,非要去自作主张。如今家里成了人人指责的对象,什么都没得到,还被邻里们排挤。

再加上王二爷、赵三爷等人偏向老陈的说法。

这是孙明辉的内心独白。(真恨啊,恨透了,就没有不讨厌的,都觉得欠了债。)

孙母刘芳和孙姐孙美娟各有不同的表情和心思,只是都没有表现出来。

沉默一会儿后,孙明辉打破了沉寂:“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家名誉扫地,又签了承诺书,人际关系搞得那么糟,将来想再从老陈家讨便宜也难了。”

孙美娟淡淡地说:“名声本来就不好,多了几只虱子也没什么大碍,不在乎。重要的是 ** 者这个标签一旦黏上,我们家永远也抬不起头来。”

孙母刘芳不满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怪我把家名誉搞砸了,是我的错?”

孙美娟反驳:“我没这么说,你自己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孙母刘芳愤怒地指责:“你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得给点教训,让你学会尊重长辈!”

一通无用的话,最终孙明辉忍无可忍:“别吵了,讨论正事吧!”

孙明辉虽然做事不太明智,但在气氛紧张时能保持镇定。

他问:“我们家今后该如何?”

刘芳没好气地说:“现在全院的人都知道这事,哪里还丢得了人?依我看,只能先静观其变,等到大家都忘了这回事再说。”

孙美娟附和道:“人都健忘,等时间冲淡记忆,到时再计划也不迟。”

孙明辉知道眼下并非好时机,但一想到某些事就愤恨不已:“有没有什么办法应对老陈和赵文清?看见他们得逞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孙美娟提醒道:“现在不妥,老陈手里有我们的承诺书,不能贸然行事。至于赵文清,如果真想下手只有从工厂入手,且必须是在李老师不过问的情况下。否则有了李老师的庇护,你什么也做不了。”

孙明辉咬牙切齿地说:“李老师处处维护,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啊。”

刘芳建议道:“如果你真想泄愤,可以借机与他在工厂里斗技术和。若能胜过他,就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了,甚至李老师的旧同事易师傅也无可置喙。”

赢过他,看他还能炫耀些什么,院子里的女人都说赵文清在工厂表现佳,我才不信,那都是看在李老师的面子上。以前她们也不是夸你吗?

孙明辉一听觉得有了出路,但很快犹豫道:“但是我们的车间都说赵文清表现优异,都认为他会晋升。”

刘芳带着恨意劝道:“我不信,即使他的技术再好,能胜过你多年的积累?”

这句话坚定了孙明辉的信念,心中默念:“是呀。”

孙明辉其实也不完全相信赵文清比他强,一个同工同劳,怎么会没发现差距?

想到此处,孙明辉又问道:“老陈那怎么处理?总不能让他这么逍遥自在,每天享福,而我却得拼命工作,实在不平衡。”

孙美娟建议:“尽管不爽

憨牛盯着这快要成形的作品,对着老杨画的草图,呵呵地笑了。

老杨问道:牛哥,你笑什么?是我做的不好?

憨牛说:不是,兄弟,做得挺棒的,我只是想着,等小雪回家看到这个桌子,肯定会多高兴。

老杨泼冷水道:牛哥,人没看过,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喜欢?万一她不喜欢呢,那你怎么办?

憨牛说:不可能,兄弟。若她真的不喜欢,我就把这个桌子吃了!这年头找这样式的东西,上哪儿都找不着了。如果不是我自己要用不上,我早就求你也给我做一个了。

老杨故意呛他:你就见过几张?说得这么牛。

憨牛说:猪肉我没吃过,但猪跑了我是见过的。我在大户人家帮厨,男主人家都要请我去坐坐。有钱人多了去了,但比你的手艺高的我还没见过。

老杨哈哈大笑:行啊,牛哥,现在还会用时髦这个词了。

憨牛咧开嘴笑道:我不会捧场我自己,但好的我能看不出来吗?憨牛笑着说。

老杨笑着不再多言,说:今天的活干完了,休息吧。

憨牛说:好吧,我要回去睡了,时间真不早了。外面已经这么黑了。

老杨调皮地说:怎么,牛哥怕黑?真是新鲜事儿。要不我送你回家再回?

憨牛立刻气道:当年我半夜完工走在回家的路上,那时候你还在上学,小屁孩儿一个。不送。

老杨反过来问:谁要送你?有这么回事吗,我已经打算睡了,别吓我了。哈哈。

憨牛没回头,挥了挥拳头离开了。

老杨嘿嘿一笑,开始收拾杂物。本想再去院子里清洗,但考虑到会吵到后院住的人,只好算了吧。

这是一个不那么干净的夜晚。但他有了个小目标——装修时要装自来水管道到厨房里,或者条件允许的话自建个卫生间。

夜里。

次日上班,老杨以积极的态度面对工作。有了盼头的日子总是美好而充实的(就好像我每天忙着写这些故事一样)。

中午一如惯例在食堂受到了优待,看见满盘的饭菜,心情很是舒坦,就算菜肴的味道普通,能够吃饱就是最好的,若是嘴馋了,还可以趁着人少时吃点自己带的肉干。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愁。比如说,我们的“缩头乌龟”高东。

憨牛这人的实诚到家了。昨天才被老杨提醒要公平,今天就已经在食堂表现出来了。

看着高东因为饭不够多吃得又生气,心想这小伙子也太惨了。如果脑子是件好事,那显然你没有这件好事。你越是折腾,情况可能就越糟糕;若是能冷静些事后找找补救的方法,兴许还会有解决之道。

接下来自然有人出面化解了这个问题。

曾有类似的事件几乎重演,但这次高东似乎有所察觉,加快步伐离开。这令准备动手的一两名工作人员感到惋惜,也让食堂少了件热 ** 看。

生活的小波折并没有帮助高东树立乐观的生活态度,反倒让他充满了不满与哀伤。高东在啃食不饱的午餐时,回忆起母亲和妻子的叮嘱,暂且放弃了与憨牛为难的想法。

于是,高东的怒气转移到了林大军身上。他认为所有不幸都是因林大军而起。

如果没有林大军出谋画策,我家也不会想着对付憨牛,不对付他为何会被抓住?不被抓怎么会签那份承诺书?家里怎能恢复往昔的日子,按时享用憨牛的食物。

如今一切都失去了,连把柄也被别人握在手中。

必须要教训他一顿,我活不好,你也休想好活!

确立了目标,高东的心情瞬间明亮起来,连下午工作的倦意都不见了。

精神饱满的程度令人好奇,仿佛他服用了某种强效提神剂。

待到下班时刻,见车间主任没有注意到自己,高东早早溜走,即便明知道明日免不了责罚也不在乎。

这是明智的决定——不将烦恼留给明天。

为了让林大军吸取教训,高东特地在工厂边拣了一块砖头,放进书包里。打算狠狠地教导教导这个“教人坏”的家伙。

终于走上了离家不远处的田间小径,因夜幕已然降临,路上空无一人,李文博心中不由暗笑,总算是有所收获。周广胜啊周广胜,今日便是你运道不佳,我都快放弃了呢。

定下心思,李文博迅速跟上。趁着周广胜踉踉跄跄毫无戒备之时,他一个健步冲上前,重重地一脚踹向对方的背部,将其踹倒在地。随后,掏出事先准备的瓦片,李文博正欲击向周广胜的后脑,但在最后一刻,内心的畏惧令他犹豫了片刻,这一丝迟疑不仅救了自己,同时也保全了周广胜。他仅是重重地向对方背部挥了几瓦片便罢。

待听到了周广胜痛苦的 ** 声,李文博连忙起身逃离现场,心中却仍觉意犹未尽,再次向倒在地上的周广胜的臀部狠踢了两脚,随后才匆匆逃离。

聪明的选择不往家里跑,那是送上门的羊入虎口。周广胜之前蹒跚着回家的路途中,并未注意到身后有异样,误以为只是村子里的孩子们追逐游戏而已。直至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倒在地,地面的尘土和石粒刺痛了他,才彻底惊醒过来。

还未来得及翻身查看袭击者是谁,他已经感到身体再次被压迫,紧接着背上遭受了沉重的击打。强烈的疼痛使他陷入了短暂的意识模糊,除了发出痛苦的呼叫声外,对其他一切浑然不觉。

真是一出悲剧......

“来人啊!救命啊!”周广胜撕破喉咙地呼叫,企图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然而此时已入深夜,不论是村中小巷还是大街小路都几乎不见人影,更别提有邻里愿意回应他的求救声。唯有冷寂与黑暗相伴左右。

经历了短暂的痛苦后,周广胜逐渐恢复了一些体力。先是以手支撑着地面勉强坐起,再艰难地转变为半跪姿势,最终挣扎着站立了起来。他的手中布满了因撑地而刮伤的细小伤口,另一只则不断抚摸着剧痛无比的脊背,缓缓向家中走去。整个过程中,始终未能看见行凶者的面目。

一到家中,周广胜毫不犹豫地敲响了李大爷家的门,“咚咚”声打破了宁静之夜。“李大爷,李大爷!快开开门,我被人打啦!”持续不断地拍门声终于将正在休息中的李大爷唤醒。

李大爷一边询问着外面的情况一边迅速穿戴整齐开了门:“小胜,发生什么事了?”声音中透着关心与关切。

周广胜弯腰抚摸背部同时解释:“李大爷,我在路边被人打了一顿,那小子打了之后就跑了,请求您派人带我去诊所看看。”

李大爷皱眉问道:“你有看到是谁干的吗?”

周广胜无奈地摇头:“没看见,那人从后边袭击我后立刻就逃走了,太黑了看不清。”

伴随着两人的交谈,邻居小李兄弟也被吵醒。青春年少正是热血时期,一听有事自然难以继续入睡。三人很快加入到这场突发事件中。

得知详情后的李大爷心想这又是一桩无头案件。究竟谁跟你结下的梁子深浅如何难以猜测,而且如今已是深夜难寻 ** 。即便如此,身为长者的责任仍旧使他发话:“小李, ** ,你们去看看其他两位大爷,我们需要商量个对策。”二人点头应诺,迅速出门办事。

与此同时,门外悄然闪现了一位访客的身影——正是李文博。虽然下手时鼓足勇气,但在事后他立刻感到畏惧,站在一旁默默观察事情的发展。当见到周广胜被搀扶进门,一颗悬着的心暂时安放下。趁着混乱快速跑回自己的庭院。

推开大门,紧跟着紧紧闭上。李文博整个人倚靠着门板,深深吸了口气。随后身体无力地滑落地面,整个人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