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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野味和药材,我们都感叹这里物产丰富,只是运输不方便。我们告别老人,按照老人的指点,继续寻找荒村。

我们沿着小溪向西走了大约十分钟,溪水变少了,只有汩汩细流。这里南边的山势更加陡峭,虽然树木稀疏,没有枝叶遮挡,太阳根本照不到这里,阴气很重,寒意更强,抬头只能看到蓝蓝的天空,虽然是正午,可这里就像黄昏一样。

这时,我们看到了前面不远的地方,出现那个荒村。与其说是荒村,不如说是几处断壁残垣的矮墙。

“总算找到了。”我指着那几个矮墙,“就是这里。”

“这里可真够阴的。”阮雨萝这时打了个哆嗦。

“快点走吧。”谭一清急切的走到队伍前面,没走几步,他“哎呀妈呀!”大叫一声。

我们机敏的过去。

“怎么了?”张凌志问。

“你们看,这是什么?”谭一清一脸恶心的表情,指着地上的东西。

我们看去,原来是一具干尸。干尸已经被风化的皮包骨头,眼眶深陷,嘴唇萎缩,整齐的牙齿暴露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风化的零零碎碎,透过破烂的衣服,能看到它的胸碎,皮肉紧贴肋骨。看上去面貌狰狞,十分吓人。

“阿弥陀佛!”和尚广源双手合抱,慈悲的念声佛号。

“别大惊小怪,走了。”张凌志说道。

于是我们继续向荒村走去。

“这里出现干尸,确实有点蹊跷。”我说道。我曾经在罗刹村见过僵尸,今天有同样的阴森之地,见了干尸,心中有种不祥的预兆。

谭一清说:“怪不得老人说村里的人不准到这里来,来了就生病,可能是被这干尸吓的。”

“没这么简单。”阮雨萝说道,“这里气候湿润,又不是干旱的沙漠,为什么尸体不腐烂?”

“大家都要小心点。”我将归尘剑的剑柄握在手中。

张凌志将降魔宝剑握在手中,随时准备出鞘。广源和尚也警觉起来。谭一清紧紧的跟在广源身后。

这片谷底,生长着稀疏的野草和零星的灌木,周围毫无生机,一片死寂,让人见状直起鸡皮疙瘩,浑身不自在。

到了荒村村口,那棵老槐树依旧还在,只是早已枯死,树皮已经风化脱落,粗壮的树干依旧挺立,树枝已经大部分折断。

再往前去,是一棵柿子树。柿子树长在井筒中间。那口井已经被土填满,井口直径有一米多。

现在是春天,柿子树已经开始发芽,但是长势不是很旺盛,已经过去四百多年,柿子树直径也只有一尺多,而且柿子树的树干倾斜弯曲,枝叶凌乱,看上去象是狰狞的怪物。

“找到了,就是这里。”我指着柿子树说道。

“和尚,你警戒,谭一清、我、小石,开干。”张凌志拿出一把工兵铲,一把铁铲递给我和谭一清,他拿出一个手镐。

我们准备挖树,起棺。

“我干什么?”阮雨萝问。

“你?”张凌志这时意识到忽略了阮雨萝的存在,“你负责指挥。”

“好。李小石,你不要偷懒,还不快点挖?”阮雨萝杏眼圆睁,凶巴巴的对我吼道。

“遵命。”我拿起铁锹,沿着树根向下挖去。

谭一清拿着工兵铲,在柿子树的另一边,跟我同时挖土。

向下挖了一米多深,柿子树的树根开始横向生长,有点已经深深的扎进井壁里。

“张凌志,把树根刨断。”我累得满头大汗。

张凌志拿着手镐,下井里,开始刨树根。

阮雨萝站在旁边,指手画脚的说:“凌志道长,从边上刨,边上树根细,容易刨……,斜着刨……”

过了片刻,在阮雨萝毫无章法的指挥下,张凌志将横向的树根全部刨断了,然后爬上井沿。

张凌志满头大汗,非常不满的对阮雨萝说:“指挥官,现在已经将侧根全部刨断,请指示!”

阮雨萝观察一下深入井底的树根,说道:“下面只剩一根直根了,你们三个将树推倒。”

我们三人站在同一侧,用力推树。

“一、二、一、二……”阮雨萝一边打着手势,一边给我们喊号子。

我们三人跟着阮雨萝的节奏推树,柿子树在“一、二”的节奏下,前后摆动,摆动十来次后,根部传来“嗞呀”一声响。我们见树根快断了,本来已经疲惫的身体,突然又涌出无限动力,用力有节奏的推搡着。又推了几下,树根又传来剧烈的“嗞呀”声响,柿子树慢慢的倾斜,最后倒了。

我们三人合力将柿子树从井口挪开。然后拿来绳索,系一个箩筐,我和谭一清拿着锹下井挖土,将土铲进箩筐,谭一清然后将装满土的箩筐拽上去,将土倒在一旁,再将箩筐送进井里。

井越挖越深,下面的土也越来越潮湿,一股腐朽的气味,非常难闻。

“不妙。”广源和尚伸头看看我们,然后扔下两根绳子,“你们把绳子系在腰间。”

“不用了。”谭一清说,“系上绳子干活不利索。”

“系上。”广源严肃的说道。

“听他的。”我一边系绳子,一边对谭一清说道。

系好绳子,我俩继续挖土。越挖越深,下面气味越来越难闻,我们俩渐渐没有力气,好像缺氧似的。

“咚咚——”这时,脚下突然传出一阵声响。

我和谭一清同时停下挖土,“什么声音?”我们面面相觑问道。

“快!拉他们上了!”听到井口广源和尚的声音,接着感觉系在腰间的绳子突然勒紧了,然后双脚开井底,被向上缓缓提起。

“咚咚——”井底继续传来打击声。

我低头看去,突然看到井底泥土中一只瘦骨嶙峋的手钻了出来,接着又有一只手钻了出来。

“快拉!快拉!”我要对井口的张凌志和广源喊话,可话只能到嗓子,却喊不出来,自然他们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