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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妃向来疼爱荣飞燕这个妹妹,出事后去找官家求助,偏官家当时已经决定选邕王为继承人了,是以并没有为荣妃和荣飞燕做主,这叫荣妃如何能不气,不伤心。
最后来到了官家所在的福宁殿。
随着喊杀声渐行渐近,越来越大,兖王坐不住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只可惜很快便被顾廷烨的数支穿云箭给射杀在当场。
祸首死了,剩余叛军自然不会再多负隅顽抗,这场祸乱很快便就平息了。
也就没李墨兰什么事了,册封的事儿得等到明天早朝才能有定论。
赵宗全同李墨兰道:“墨兰,你先回去吧,明日早朝前带着蕊初姑娘进宫来。”
待见那辆华丽的马车走远,林噙霜这才问道:“那两位禁军可是有什么不妥?”
北宋重文轻武,一般官宦女眷待这些兵丁,可不会像李墨兰这样客气。
李墨兰解释道:“他们是奉皇后的命送我回来的,我自然要更客气两分。”
这一点从她分家出来,盛紘却没有主动再制作一套盛紘的父母、盛紘祖父母、盛紘曾祖父母的牌位给她,就能看得出来。
李墨兰是分家立女户出来的,不是嫁人,那她就应该被盛家以男礼对待,就像盛长枫若是分家出来,盛紘就必须将自盛紘起,往上数三代的先辈的牌位给他。
至于李墨兰自己,李墨兰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是真没那个本事。
盛紘下衙后来到公主府,李墨兰让人拿来热乎的鲜花饼,牛乳茶招待。
聊了一会儿天,李墨兰这才进入正题,“父亲,你知道谭叔沁吗?”
“谭叔沁?”
觉着谭叔沁怎么样?知子莫若父,盛长柏是个什么样的人盛紘很清楚,因为他自己也是那样的人,且盛长柏还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
盛紘希望盛长柏能够利益至上,光耀门楣;希望盛长柏不要困于儿女私情,着眼家族,但有时候也会害怕,等自己老了,盛长柏冷血的
待司农寺卿等人都退下去,赵宗全这才问李墨兰,“庆寿,你的婚期就是这月吧?”
李墨兰不解赵宗全怎的突然换了话题,但还是回道:“嗯,还有八天。”
赵宗全温声笑道:“我同你皇祖母和母后商量了一下,”
“准备好了吗?”
说罢,还不等谭叔沁回复,李墨兰就抱着他才到空旷的堂中,将怀中之人用力往上一抛,谭叔沁便飞上了高空。
瞬间袭来的失重感使得谭叔沁心脏都漏了一拍,被吓得想要尖叫,但又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房梁,脑子脑子空空,思想停摆一瞬。
李墨兰抬头看着谭叔沁坠落的方位,赶紧伸手将人
李墨兰转移话题道:“文家的事儿我也有所耳闻,那文炎敬底下还有一弟一妹,这些年文炎敬读书,都是老母弟妹在供养。”
李墨兰看着盛如兰的模样,道:“听说那文炎敬弟弟早就成了婚,如今膝下儿女双全,很得长辈疼爱。”
王若弗无奈的点点头,“确是如此。”
其祖父是一名秀才,屡试不中后在县衙里当账房,后来靠着县丞带飞,在当地做起了买卖,成为小富之家。
苏父很聪明,在科举和经商上都有天分,无奈科举的运气差了些,一直过不了会试,是以便绝了念头,还是专心经商,现在其家已经是一方豪富,差的就剩底蕴和靠山。
苏伯山上头有一个中了进士后在外任县令的兄长,其实家中幼子,颇有读书天赋,才过弱冠就中了举,
文家老太太在如兰怀孕刚满三月的时候,要给文炎敬纳妾,文炎敬默许了,如兰不乐意,脑子发昏的站在雨里,求文炎敬不要纳妾,直到文炎敬答应了才回屋,接着很快就病倒了,直到这几天才痊愈。
李墨兰捂额,这点她也反思过,想来想去,觉着应该是她前世各种小视频刷多了,里面混杂着养儿小知识,教着大人要如何带孩子,孩子晚上才不会苦恼,大人带着才会更轻松。
时间长了,这些小知识一直潜藏在李墨兰的大脑里头,碰上某个关键词,这些小知识就会变成李墨兰的潜意识,驱使着李墨兰下意识的行为和认知。
现在李墨兰有钱有势了,不差那点带孩子的人,确实不用搞那些花样了,但有时候还是会潜意识作祟。好在,身边还有能提点李墨兰的人。
见就是说不通,卫恕意火了,拍桌斥道:“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倔猢狲。”
“要你不要冒尖出头,你不听我的,我要你寄在老太太名下,你也不肯听我的。”
卫恕意恼火,盛明兰心里的火气也是不老少,“阿娘这可是在怨我,怪我?可我怎么知道我们院里那么多东西原来是叫阿娘送回外家去了,而不是公中没给。”
说到这事儿,盛明兰是真心觉得自己委屈又冤枉,任谁知道自己吃了好些年的苦头原来是不用吃的,还被亲近的人给蒙在了鼓里能好受?
偏那个欺骗隐瞒了自己的人还总觉得她有理,倒打一耙,真真是气人。
看盛明兰还敢犟嘴,卫恕意越发怒不可遏,拍桌而起,“你还跟我犟……”
不是李墨兰看衰自己,而是前世加上今生,李墨兰的生态位一直都是“女性”的位置,没人给她管束什么是政。
例如,小时候李墨兰用功读书,包括父母在内的身边人都会同李墨兰说,“你是女孩子,不用这么努力的,将来嫁个出息的好男人就行。”,而对堂哥堂弟,他们的则说“你是男孩子,将来是订立门户的,你现在不努力,是准备带着老婆孩子睡大街,喝西北风吗?”
宅邸大到李墨兰骑着马,林噙霜坐着马车,还是逛了一整个白天,要不是母女俩都喝过强身药剂,早累趴下了。
俩人身后的丫鬟婆子也换了两三波。
为了钱包着想,经过商议,李墨兰觉得宅邸就不大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