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的高句丽和脚盆鸡也被航海贸易的舰队给顺手灭了,冲入大景地图。
近十年以来,大景再无什么大战事,航海贸易和繁荣的经济使得国库里永远堆满了钱。
李墨兰深知朝廷的钱只有流动起来才是钱的道理,眼看当初闹得民意沸腾,起义军四起的女户男妾政策已然施行近四十年,男尊女卑的社会风气也得到了巨大的改善,现在女人纳妾跟男人纳妾一样稀松平常,李墨兰便知道可以开始基础教育、基础医疗,倡导男女平等了。
经过李墨兰五十年的打磨,朝廷如今已然有了一套稳定且高效的行政班底,李墨兰这才刚提出一个大致的想法,很快就有人补充完善并落实下去,再也不用李墨兰自己一个人搁那忙活了。
大朝会上,宰相陆丽颖站了出来,高声道:“明年便是陛下之朝枝圣节,臣等请陛下准许举办千叟宴,与民同乐。”
文武百官听宰相说完,均都齐齐请愿道:“臣等请陛下准许举办千叟宴,与民同乐。”
高坐于龙椅上的李墨兰,看着底下纷纷站起身,作揖行礼的百官,乐道:“千叟宴就算了,麻烦那些老人家不说,也实在太过铺张浪费了,往年圣节如何过,今年也一样,你们要真有心,那便做好你们自己的工作吧。”
“陛下……”
听到了李墨兰的拒绝声,百官纷纷情真意切的想要相劝。
李墨兰摆手,“诶,是朕过生辰,你们就该听朕的。再说了,朕还这样年轻气盛,过什么大寿,没得折了朕的福气。”
闻言,百官集体坐蜡,错愕的抬头看去,果见台上之人宛若三十妇女,身强力壮,精神抖擞,丝毫不见老态。
再看殿里为数不多的六旬七旬老妇老汉那老态龙钟样儿,百官都闭了嘴,不再相劝。
“陛下所言极是,臣等遵旨。”
下朝后,李墨兰去给林噙霜请安,路上这才知道盛瑾杰(康康)盛彦昭(安安)、方则煜、盛紘王若弗、盛长枫冉蔚光、盛长柏海朝云、盛华兰袁文绍、盛如兰候秀灵(招赘的三婚丈夫)、盛明兰顾廷烨全都在垂花宫里,这叫李墨兰有些好奇,站在殿外听了一会儿,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李墨兰大步走近,朗声笑道:“今儿怎么回事儿,人这样全?”
众人看到李墨兰,纷纷起身行礼,“陛下万福。”
走到林噙霜对座坐下,李墨兰道:“平身。”
“谢陛下。”
林噙霜笑道:“都在说你明年的生辰准备如何过呢。”
方则煜招呼宫女端来洗漱用具,让李墨兰洗手洁面漱口后,这才奉上来一杯绿茶。
盛紘认同道:“是啊陛下,六十大寿一定得好好过,只有过好了,这才能活得久,你看我们这些老家伙不就是。”
闻言,王若弗盛长柏盛长枫等人纷纷点头。
在场众人中,年纪最大的便就是盛紘了,今年已经八十七,再过两三年就迎来九十上寿了,紧接着就是时年八十五岁的王若弗,八十一岁的林噙霜。
林噙霜可以健健康康的活到八十一岁,那是因为李墨兰舍不得她,偷摸摸灌了基因药剂,激活了身体机能,而……
而盛紘和王若弗,说实话,对于他们能活这么长寿,李墨兰是意外的,原还以为他们会像盛老太太和贵族阶级绝大部分人一样,七十左右就辞世呢。
毕竟早在启泰六年,李墨兰就找借口将除盛紘外,所有盛氏子孙的爵位给革了,作为补偿,李墨兰允许他们科举入仕。
这一招,直接给盛氏子孙干不会了,心中徒生怨气,但又不敢朝李墨兰和盛紘发,只能朝老太太和王若弗、盛明兰而去。
再加上自己一向鄙夷不屑,打压针对的孙女竟然夺得了皇位,高高在上,风光无限,而她就只是个万人嫌的老婆子,连个应得的禧王妃或太皇太后之位都没得到,这如何能不叫她抑郁,憋闷,不过启泰七年就病逝了。
而王若弗则不同,虽说也没得到诰命;没被尊封太后;儿子郡王爵位被撸了;女儿一直被得到册封,但没关系,盛华兰和袁文绍劝她说只要李墨兰一天是皇帝,她自个儿的荣华富贵也好,儿女孙辈的荣华富贵也好,那都是不用发愁的,伸手就有人奉上,往府外走一步,人人就都得巴结。
大女儿盛华兰婚姻美满;大女婿袁文绍官运亨通;外孙子外孙女均考了功名,个个都在朝任官。
二儿子盛长柏婚姻和顺,儿孙绕膝,一多半有了功名,在朝任官。
小女儿盛如兰虽然婚姻不顺,和离过两回,但第三回找了个年纪小的书生,日子也安稳下来,几个孩子也是个顶个的有出息,或走仕途,或参军经商。
而王若弗自己,虽然身体一直不大好,总要吃药卧床,但玄孙都出生了还能活着,说明那心态不是一般的好。
至于盛紘这个年龄最长者,看着李墨兰轰轰烈烈搞出来的那些事儿,怎么可能舍得去死,全家最注重保养身体的人就是他了。
盛家人就没一个蠢人,个个猴精猴精,盛长枫和冉蔚光虽然后面没了爵位诰命,但却格外精明,不消旁人说,孩子一到年纪,最先一批响应的往学校里塞,然后个个成才,考功名,入仕途。
对于盛家人现在的情况,李墨兰多少是有些不满的,毕竟让仇人沾了光,但想到原剧情里,盛墨兰到底也沾了盛家这些人不少的光,在梁家生活的也算不错,便也就不多计较了,只要遵纪守法,且做得不过分,那就都随他们去。
反正主动伸手帮衬提拔,那肯定没有,但你要是想靠自己的才能拼一份前程,咱也不会打压你。
盛如兰等人是这样,盛明兰及其四个儿子也一样。
“往年如何,明年还是如何,就不大办了,怪累人的。”
登基几十年,什么典礼宴会咱没参加过,李墨兰已经有些厌烦了,光是想想就觉身心俱疲,实在玩不动,也不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