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张子健站在密室外的走廊里,手心里渗出的冷汗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
他刚想迈开步子,回自己那堆满试管和仪器的实验室,可就在这时,那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低沉、沙哑,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穿透力。
“我会提前给你账户里打钱的,你有了资金再开始做实验,修改配方。”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仿佛是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又像是直接在耳边低语。
张子健的心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可除了昏黄的灯光和冷清的墙壁,什么也没有。
他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像是被塞了团棉花,干涩又难受。“谁……谁在那儿?”他的声音在颤抖,连他自己都听得出那股掩饰不住的害怕。从始至终,这个声音没有露面,却知道自己叫什么,是人是鬼,长什么样子,自己压根就不知道。
这太玄幻了,简直比他做过的最离奇的实验还要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那颗心却像被风中的树枝敲打着,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直到张子健的账户里面多了几十万的定金,他才开始制作禁药,从汤剂到喷雾,这需要一定的技术,这难不倒张子健。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张子健就匆匆赶到了公司。大楼里还弥漫着清晨的寂静,只有零星的灯光在走廊里闪烁。
他攥着那封早已写好的辞职信,手心里的汗湿透了信纸的边缘,纸张微微发皱。深吸一口气,他推开了经理办公室的门。
经理抬起头,眼镜片在灯光下闪过一丝光,似乎有些意外这么早见到他:“张子健?怎么这么早?”
张子健没有多言,只是把那封信放在了经理的桌上。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经理,我辞职了。”经理愣了一下,随即拿起信看了一眼,沉默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决定了,我也就不多留你。
手续我会让人帮你办好的。”张子健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他的脚步很轻,却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就在他离开的时候,隔壁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李晓薇探出头来。她是公司里唯一一个和张子健还算熟悉的女同事也是绿过他的前女友,可最近却一直对他避之不及。看到张子健的背影,她松了口气,嘴角露出一丝庆幸的微笑:“这货总算走了。”
她的男朋友小陈正好来送早饭,听到这话,抬头看了一眼张子健远去的背影,嗤笑了一声:“他本来就傻,留着也没啥用,纯属害群之马。上次他给你下药你忘了?”
“那怎么能忘呢……”
李晓薇不知道,等待她的,是命运最残酷的捉弄。她沉浸在摆脱张子健的庆幸中,却没有察觉,这栋写字楼里,正悄然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阴霾。
两周后,写字楼的平静被彻底打破。那天,天气阴沉得仿佛要滴下水来,乌云压得低低的,整个楼层都笼罩在一种压抑的氛围中。
保洁阿姨像往常一样推开李晓薇办公室的门,却在下一秒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瘫倒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李晓薇倒在办公桌前,身体扭曲成一种不自然的姿势,脸上带着惊恐至极的表情,仿佛在临死前经历了极大的恐惧。
她的身上布满了诡异的青紫色斑痕,像是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掐过。而她的男朋友小陈,也被发现死在了停车场的车里,整个身体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铁链缠绕得密不透风,双眼圆睁,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血迹,死相凄惨得令人不忍直视。
警方封锁了现场,整个写字楼陷入一片混乱。同事们窃窃私语,有人惊恐地说:“这两个人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也有人猜测:“会不会是那栋写字楼里有不干净的东西?”然而,没有人注意到,在角落里,那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在它的掌控之中。
温暖最近总觉得自己能感知到一些常人察觉不到的东西。最近两周,他总能感受到一种异常的波动,那种感觉就像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看不见的阴霾,让他心里隐隐发慌。
但他又说不好是怎么回事,毕竟他不知道那个异常波动的源头来自哪里。这天早上,苏贝克刚打开店门,正准备整理货架上的纸钱和香烛,就听见街对面水果店的大妈扯着嗓子和人聊天。
大妈嗓门大,温暖耳朵又尖,断断续续地就听到了些消息。“哎,你说怪不怪,中心公园附近的那写字楼里,死了两个年轻人。”大妈的声音带着几分惊恐和兴奋,“听说死相可吓人了,全身青紫,眼睛瞪得老大,跟见了鬼似的。”
温暖和苏贝克对视了一眼,心里一紧,停下手中的活儿,两人耳朵不自觉地竖了起来。
虽然没怎么和外面的人打交道,但中心公园附近的写字楼他再熟悉不过,毕竟离他这儿不过几条街的距离。
“两个人都是那栋楼的,还是一起死的。”大妈继续说道,“你说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同一栋楼,同一时间,这太蹊跷了。”
温暖心里咯噔一下,那种不安的感觉瞬间涌了上来。他下意识地看向店里的角落,那里摆着几套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寿衣,仿佛在提醒着他什么。
他突然想起最近两周那种莫名的波动,难道……难道这和那两个人的死有关?他忍不住摇了摇头,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可那种不安的感觉却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他,怎么也甩不掉。
炽烈站在h国首都的房间的中央,他的身影高大而挺拔,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一切。
他微微低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的,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