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燕城方面来人到达洲西之后,你只需要将人交付给他们即可,剩下的事情便与你无关了!”
风与行淡然地对盛林说道。
“由燕城方面的人处理?这易谷荣犯多大的事啊!”
盛林越发吃惊。
“盛林同志啊,人家易谷荣同志,是要燕城吃闲饭,从几年前就准备好了,明白吗?”
风与行也够绝的,把这么严肃的事情,说得这么娱乐。
“统敏同志、与行同志,你们两个,今天你们给我的活,又大又带坑啊!”
盛林有点哭丧着脸的样子。
“你愁个脸干啥?与行同志所要干的活比你大好几倍呢!”
宦统敏佯装批评盛林。
“今天还有比这事还要大的?”盛林又懵逼了。
“他一会,还得去省委,挑战省委、常委呢!”
宦统敏说完还嘿嘿两声。
“行了!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了!盛林同志,把你的活干利索点。”
风与行也站起来,执行他的任务了。
风与行和盛林离开统敏办公室,下了办公楼,兵分两路。
风与行直接往省委去,盛还着几名民警,陪副市长易谷荣喝茶。
元西省委常委会议室。
省委书记肖海若和省长黄华民并肩而坐,两人面色凝重,如临大敌一般。
其实这神情一半是装出来给其他人看的,但另一半却是实实在在的忧心忡忡。
肖海若的扫了一下在坐众常委,缓缓地说道:
“诸位同志,早上好啊!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本次的省委常委会议,本次常委会议很特殊,只讨论、不表决。。。”
不明所以的众人,听了肖海若的话,心里虽然犯迷糊,但听说不用表决,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常委会,有些事情表决起来,很纠结,也很伤感情;
有时候,还逼不得已站起队来,有一种‘无妄之灾’的念头,因为,就算在表决中,投了弃权票,也是有可能得罪人的。
常委会是一个地方最高决策机构,非重大事件,不会召开常委会。
一旦常委会召开,那就是提出问题,讨论、表决,最后,形成决议,记录在案;不形成决议的常委会,极为罕见的。
作为省委书记的肖海若,他今天召开这个常委会,目的本就是不单纯,所以,大家的表情他可不在乎。
继续说道,“咱们一直以来,都是对咱们省内的重大营生、人事任免等事件而召开;
今天,咱们就讲政治、讲原则、讲人品、讲纪律,重温。。。”
他这个开场白和正文内容都没有分开,内容就一个劲地东拼西揍,一会念条例、一会厉声质疑、一会语气激昂。。。
他此时,就是主打一个:消耗时间。
别人不明白,省长黄华民肯定明白;
他看着肖海若那么卖劲在吆喝,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诶!风与行这小子,连自己的顶头上司也得替他吆喝着!”
此时,肖海若感觉得扯得有点多了,于是,从口袋里掏出六个窃听器,‘啪’一声,拍在会议桌上。
副省长令步同一看会议桌上的六个窃听器,心里一阵的颤动,一股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昨晚,他可是说一夜无眠。
不知何故,就是心里阵阵的惴惴不安,但又想不出源头。
他不仅是省政府副省长,还兼任着警察厅长,这让他对任何与警方相关的事务都格外敏感。
当肖海若将那枚小巧却致命的窃听器重重地拍在会议桌上时,他的眼睛立刻瞪大了。
尽管这件事情和他并没有直接的关联,但作为一名警察厅长,他对于这类监听设备有着敏锐的直觉和高度的警惕性。
他心中立马产生一个不好的预感,这些窃听器可能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和威胁。
他一下子想到,这么些年来,为什么远在燕城的风家大少风传奇,为什么能准确知道,洲西市长的各种消息,包括洲西市委、市政府的各种信息;
现在看来,应该跟这六个窃听器有关。
果不其然。
肖海若指着面前的六个窃听器,厉声说道:
“你们看看,咱们洲西市两位党政一把手的专车、办公室,都被人偷偷安装窃听器;
这是什么行为,这是窃取党政机密的行为,往大里说,你们都懂。。。”
一架从燕城飞往元西的航班正在万里无云的蓝天上翱翔着,仿佛一只优雅的大鸟穿越层层白云。
阳光透过机窗洒在乘客们身上,带来了温暖和明亮。
这趟航班的飞行高度很高,可以俯瞰到地面上的城市、山脉和河流,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展现在眼前。
坐在窗边的乘客们纷纷拿出手机或相机,记录下这壮丽的景色。有的人为窗外的美景而陶醉,有的人则兴奋地与同伴分享自己的感受。
机组人员忙碌地穿梭于机舱内,确保乘客们的舒适和安全。他们微笑着为大家提供服务,让整个旅程充满了温馨和愉悦。
飞机继续向前飞去,渐渐远离了燕城的喧嚣和繁华。它带着乘客们的期待和梦想,飞向远方的目的地——元西。
飞机上的纵里寻可没心思观看窗外的美景,纯属有点浪费。
“郎头,风与行这家伙,手脚也挺麻利的啊!这么快,就解决了令步同这老家伙,咱们,这次是不是捡了个功劳了!”
纵里寻一副嘴馋得像看到桃子的猪八戒的嘴脸。
“你看看你这觉悟,尽想着没用的,老想着升官;
把心思放工作上来,自然而就把你水平发挥出来,被提拔那是尽早的事!”
郎玉景没好气骂道。
“郎头,您老可省心啊!连大饼都不画一个!”
纵里寻大声叫屈。
“元西这事办利索了,给你记一功,争取能给你官升一级!先给你一个你想要的大饼!”
郎玉景给纵里寻给逗乐了。
“诶!郎头,你这个虽然是画大饼,但到时候,事真的办利索了,您不想办法实现这个,您自己都不好意思,是吧!”
纵里寻可是得寸进尺,嬉皮笑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