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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佑安不知道自己和眼前这个精壮的男人有什么仇怨,但他明显从他眼里看到了杀意。

“沈年隶,我说,我说,你别让他过来!是沈越霆让你妈变成神经病的,他给你妈下了药!

你妈本来就嚣张跋扈,沈越霆就给她服用了一种能让她心绪不安,易躁易怒的药。

他自己再偶尔刺激一下你妈妈,这才导致她时常患得患失神智不清。

不然,她怎么会想要杀了她自己生的孩子!”

沈年隶胸口剧烈起伏,一字一字的问:“谁告诉你的这些!”

“沈越霆亲口说的,他说他只喜欢我妈,他是为了得到秦家的支持,才会主动追求你妈妈的!”

听完沈佑安讲的往事,沈年隶神色不明:“朱雀,人给你了,随便玩!”

“沈年隶,我都说了,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在我这,没有人能欺负了我的女人,还能全身而退的!

想活,可以!朱雀,你玩的差不多就丢后山去,让他自己拼条活路去吧!”

朱雀笑得一脸不怀好意:“caesar放心,绝对把他活着放到后山去!”

沈年隶冷笑,转身出了房间。

朱雀一个眼神,两个彪形大汉就把沈佑安架起来绑在了一面墙上。

“沈佑安,你知道当我知道你被caesar抓到,要带回埃德蒙的时候,有多开心吗?”

一身腱子肉的男人,把手里的刀用得出神入化,说话间,沈佑安衬衫扣子全部脱落,露出大片胸前皮肤。

沈佑安确信自己绝对不认识眼前这位煞神,急忙解释。

“这位爷,我不认识你啊,咱们怎么会结仇呢?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李静雯认识吧,她是我的人!”

沈佑安疑惑:“什么李静雯?我不知道您说的谁啊!”

“是吗?那我给你提个醒!”

“啊!啊!爷,求您放过我,我真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啊!”

朱雀手起刀落,沈佑安胸前的皮肤直接被割掉了一块。

“她只不过想在你家做个保姆,挣个学费,却被你强行灌药发生关系。

你把她关在房间里,供你发泄,沈佑安,我今天就替她了结了你那罪恶的源头!”

“啊!!!!”

房间里沈佑安痛的撕心裂肺,朱雀十分嫌弃的扔掉了手里的刀。

“把他扔到后山去吧,记得,往山里面扔一点!”

朱雀交代好人,直接离开房间,前往城堡主楼而去。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那个瘦弱娇小的人正戴着耳机专注的听着课。

朱雀上前,把耳机从她头上取下,一只大手揽着人就给提了起来。

“干嘛啊,正听课呢!”

女孩蹙眉一脸疑惑的看着男人。

朱雀坐到刚才女孩儿坐的位置上,将人放到自己腿上:“给你说个事,答应我不许激动!”

“什么?”

“我替你报仇了!”

朱雀说完,怀里的人呆愣,而后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朱雀,谢谢你!谢谢你!”

“静雯,那你还要陪着我待在这吗?”

朱雀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他还是第一次从除了caesar外的人身上感到害怕。

李静雯仰起消瘦的脸庞,哭得更是伤心。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是不是觉得我脏!朱雀,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是你在我最无助最走投无路的时候救了我,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你可以不娶我,我~我伺候你,给你做仆人好不好~求~唔~”

朱雀烦躁的低头攥住怀里人叭叭气人的嘴,用力吸吮!

“疼~”

他趁虚而入,霸道强势。站起身有力的臂膀单手就轻松把人抱起,嘴齿不离。

随后就传来了布料的撕裂声和女孩儿嘤嘤的啜泣声。

“谁说你脏的,老子干死他!”

朱雀抱着着人,悠哉悠哉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碰,我说过脏吗?哪一刻不是把你当宝贝疼。

你只要答应不离开,我娶你,以后只有你一个女人,行不行!”

“呃,你别这样,我要去床上!”

女孩儿羞死了,他太有力量了,自己就如同他手里的大型玩偶,完全被他掌握在股掌之中。

“先说,要不要我娶你!”

“要,我要!”

“哈哈哈~,好,给你!咱们去飘窗,我陪你看雪!”

朱雀抱着人,慢悠悠的往窗边移动。窗外又下起了雪。

一片片雪花从窗外飘过时,似实在没眼看窗里面如火的热情,片刻也不做停留,簌簌往下飘落。

李静雯白皙的手附在窗子上,将上面的雾气擦掉,看向外面的冰雪世界。

“喜欢在这里生活吗?不喜欢的话我带你去别的国家也可以”

李静雯想回头看着男人,却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打了屁屁:“别乱动!”

“我哪有!我就是想告诉你,你在哪哪就是家,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女孩儿的话让朱雀心里甜腻腻的,更加坚定要好好疼爱她的心:“乖,我好好疼你!“

“呃~!我不要这样的疼!”

“你要!你嘴不老实,身体才诚实!”

娇小的人被霸道专制的精壮男人从里到外疼了好几遍。

最后喉咙都哑了,眼睛也哭肿了,也没清醒的坚持到男人结束战斗!

朱雀将昏过去的人洗洗放到了床上,并细心的给涂了药膏后,才满足的离开了房间。

沈年隶没有回房间找闫柠,而是去了训练场,找了几十个人和他对打。

朱雀到训练场的时候,就看着沈年隶正单方面的殴打自己的手下,不爽开口:

“caesar,我的人可不敢和你打,你手下留情啊!”

沈年隶停手,汗湿的头发垂在额头,还有晶莹的汗珠挂在上面。

他扬了扬手:“朱雀,上来,陪我打一会儿!”

“不打,有那力气我还要伺候我女人呢!”

沈年隶看着一群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人,也不好再动手。

只能跳下比武场,走到朱雀身边时,看到他脖颈上的新鲜咬痕时,嗤笑出声。

“你这一身腱子肉就这点本事,睡了会儿女人就没力气了,身体不太行啊!”

朱雀瞪眼:“我是不想和你打,我行的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