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房间里,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起,阻隔了外界的一切光亮。
女人凌乱的发丝随意地散落在枕头上,遮住她那憔悴的面容。
紧闭的双眼下,泪痕若隐若现,整个人没有了往日的生气与活力。
“吱呀”的开门声打破了房间的沉寂,男人手端着餐盘,进到房间。
“别开灯!”
床上的人及时制止了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男人没将门关严,让丝丝光亮从门缝里照进屋子。
男人借着微弱的光,来到床边:“乖,来,我喂你吃点东西!”
“不想吃!”
“怎么又哭了?summer,坚强起来好不好,你妈妈活着也不想看你这样的!”
“陆乘,我是不是很傻,我居然把最恶的人当好人,是我害了妈妈!”
床上的女人扑进男人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陆乘叹息,将怀里的女人拉出来,大手去擦小脸上的泪水。
“宝贝,都过去了,珍妮希望你好好的活着,我们不要辜负她,好吗?”
女人点头,但泪还是抑制不住:“如果不是我逃跑时被caesar救了,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他是个畜生!”
“我把他挖出来扔后山喂狼了,乖,他得到报应了!
所以,宝贝,走出去吧,caesar在z国那边不是很顺利。
知秋还要整顿星宿,大选也迫在眉睫,summer,caesar需要你。
我也需要那个整天骂我狗东西的女人。”
黑暗里,热气猛然靠近,柔软的唇随即附上了陆乘的唇:“要我!”
“宝贝,先吃东西,不然你扛不住!”
陆乘声线嘶哑低沉,大手在女人纤腰上游走。
女人起身跨坐到男人身上,唇贴近男人耳边低语。
“不是需要骂你狗男人的女人吗,做吧,把她找回来!”
男人托着女人的小屁屁起身:“我把门关严!”
“不要管,就现在!陆乘!”
呼吸已经急促的男人,怎么可能拒绝自己最爱女人这样的要求。
激情的喘息声伴随着女人的低吟,让黑暗的房间里弥漫出浓郁的温情。
随着撕拉的衣服破裂声,女人的谩骂随之而来:“你个王八蛋,就不能不撕破吗?”
男人大手握着女人纤细的腰微微发力:“不好脱!怕你着急!”
女人的娇嗔伴随着男人不堪入耳的爱意,久久回响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
“狗东西,你是不是人?”
“陆乘,你别逼我咬人~,快滚出去!”
刚来到楼上朱雀:…….
自己没打算去她房间啊,吼什么?
而当他从summer房间路过的时候,里面的动静让他满面通红。
他出于好心,“砰!”的将那没关严的门关上,还大声对着屋里说:“不用谢!”
原本激情的两人,瞬间僵硬。
“你个狗东西~”
“别动,乖,意外~”
陆乘趴到女人耳边把话说清。
“你个狗东西,让你停下不听,杂碎!”
男人起身收拾:“是是是,我的错,是我激动得把我后背都抓破了!”
“狗东西!!”
“自己能去洗澡吗?我去把饭给你换一下,凉透了!”
summer起身,异样感瞬间袭来:“就你那小身板,还弄不垮我!”
“我试过了,全身上下,就嘴硬!干嘛那样走,不舒服?”
陆乘借着微弱的光,端看女人别扭走姿。
“你说呢?我房间里的地毯可是高价定制的,脏了怎么办?”
陆乘:……..
summer吃过饭,调整好情绪给沈知秋发去了视频邀请。
“疗伤期结束了?对不起啊,事太多没有陪着你。”
视频里的沈知秋在电脑上忙碌的敲着代码,偶尔用余光看一眼视频里的summer。
“事实摆在面前,觉得自己当初太傻了,居然还以为德隆是好人。”
听了summer的话,沈知秋停下手中动作:“summer,你妈妈为了能让你活着,委身给德隆;
那个畜生又为了能让你无所依靠能彻底的霸占你,让你妈妈怀孕,再借Edmund除掉你妈妈,
这一系列的举动,别说你当时是几岁的孩子,就算你是个成年人,他做的隐蔽,你也发现不了啊,
所以,你不要自责了,你应该庆幸你当初没有听他的,跟着他回到他外面的住处,不然你才真的完了。”
掩面而泣的summer连连点头:“是啊,当时我就是想不能连累到德隆,我要逃出埃德蒙,
这样Edmund就不会因为我去为难德隆。听那些仆从说因为我的逃离,德隆气得不行。
在红街找了好多孩子用来发泄他那变态的欲望,让他就这么简单的死,真太便宜他了。”
沈知秋连忙对着屏幕做闭嘴手势:“这话就说这一次就好,以后可不要在沈冬面前提,她能吃人。”
“oK,对了,caesar那边什么情况了,我不敢给他打电话。”
沈知秋叹气:“我听陈枫说是找了两个和闫柠长得很像的人,一人在明做幌子,一人在暗钓人。”
“不容易,从乔元修审出来的情况,你的人估计也就是帮Edmund出了埃德蒙,就被他除了,
你的人意志力太强,他催眠太耗心神,他不会一直留在身边。
Edmund那些死士这些年caesar基本上也都控制了起来,
他手里可用的人并不多,可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人呢?你不觉得奇怪吗?”
summer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沈知秋,沈知秋秀眉微拧:“你是说有人介入,帮他了?”
“我感觉有人在帮他,而且我不觉得caesar这次能把人引出来。
从心理学上来说,如果说闫柠是caesar的软肋,那在Edmund眼里,caesar就是他最完美的杰作,
他绝对不会去伤害自己杰作的软肋,让自己的杰作毁于一旦,这根本就不符合逻辑。”
沈知秋摇头:“那caesar没了闫柠,不是就 又变回到以前那个手段狠辣的人了吗?
Edmund不就一直想要caesar没有软肋,所向披靡吗?”
summer耸肩:“我也不知道,就是这次从仆人嘴里知道了往事,总觉得Edmundee应该不是想伤害闫柠。”
“虽然当初你母亲的死,Edmund不是主导,可他也是旁观者。
Edmund的狠戾是有目共睹的,你不要把他当好人。”
“那caesar呢,他那几年为了坐上高位,做的事杀的人你也是有目共睹的,你觉得他是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