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的讲述,女孩儿脸上逐渐失去原有的淡定,眉头不自觉地紧锁,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忧伤。
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以此来克制内心的不安和心疼。
她嘴唇微微翕动,仿佛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而在这一切情绪的背后,都是女孩儿对身边这个男人无比的心疼,父母的不睦,导致了他没有了幸福的童年。
“优优,你知道吗,我最近想通了一些事,我已经不恨秦雪芬了。
因为爱一个人真是是自私的,只是她没有我幸运,我拥有了你的爱。”
沈年隶紧紧拥着小姑娘,心里无比庆幸,自己为那一眼惊艳所做出的行动。
“阿隶哥哥,我想不通!”
“什么想不通?乖宝!”
闫柠想不通,秦雪芬那么骄傲,家里条件也那么好,为什么要选择借腹上位?
这不符合逻辑,她完全可以不怀孕就给对方施压的!
“阿隶哥哥,你妈妈真的是用药才和你爸爸发生关系的吗?”
“你是说,一切都是错误的?”
“我也不知道,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我觉得你爸爸肯定有很多事没说!
比如为什么中途停了你妈妈的药,让她怀上你?
比如为什么她能顺利度过整个孕期,却在生下孩子后就精神失常了。
阿隶哥哥,希望是我阴谋论了,主要是我看过太多豪门小说里,
都是男人为了得到女人天价嫁妆,对女人各种欺骗,下药,让女人不得善终的。”
女孩儿的话让沈年隶呆滞,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那眸子里寒意渐浓,闫柠还以为人是离魂出游了呢。
“阿隶哥哥,你怎么了?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优优,陈枫说的那块儿地就是秦家给我妈的嫁妆。”
“啊!”
闫柠不可思议,不会自己一语成真了吧。
“那块儿地也让秦雪芬即使死了,也没能入沈家墓地。
可笑吧,为沈家生了一儿一女,死了却背上了不贞不洁的名声。”
闫柠眉头紧紧蹙起,不解的问:“什么意思,不贞不洁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是,沈越霆查到那块儿地被我妈转给了一个名叫闻彬的男人。
而后多方查证,闻彬竟然是秦雪芬的情夫,而那块儿地就是秦雪芬送给她情夫的。”
沈年隶想到那段过往, 眼神变得深邃而冷峻,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住。
他当时太小,只知道沈越霆说秦雪芬是个不守妇道的贝戋货。
整天都是骂骂咧咧,还把秦雪芬已入葬的骨灰让人移出了沈家墓地。
秦家公司不知道当时内部出了什么问题,导致外公一家自顾不暇。
等有机会来沈家过问女孩儿的事情时,已被沈越霆盖棺定论了秦雪芬婚内出轨的事实。
秦家老两口痛失爱女,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心力憔悴。
又被告知女儿不检点连婆家墓地都入不了。
纷纷没了心力,导致秦家一蹶不振,迅速被别的豪门世家吞没在商海里。
直到沈年隶自己有了能力,回首往事,总觉得事有蹊跷。
他当时是小没错,可秦雪芬对沈越霆的心不会假,怎么会出轨呢?
他甚至怀疑沈越霆那么不待见自己,自己是不是就是秦雪芬出轨和别人生的孩子。
可结果他就是沈越霆的孩子。而秦雪芬的情夫闻彬这个人,沈年隶查到确实有这么一个人,而且和秦雪芬也的确有过接触。
但人从秦雪芬死后就销声匿迹了,查不到一点踪迹。
如今那本该在闻彬手里的地,却在沈越霆的手里,如果说当年不是阴谋,鬼都不信。
“阿隶哥哥,沈越霆真的是你爸吗?为什么奶奶和你都那么好,他却那么坏?”
“我回国的第一年就做了亲子鉴定报告,我的确是他的种!
而且,宝,阿隶哥哥并不好,只是不会对你坏而已!”
男人深情的亲吻女孩儿额头,眼镜,鼻子,红唇,缓缓向下。
等女孩儿从往事里回神的时候,已然成了男人嘴里的珍馐美味。
“阿隶哥哥,~呃~你,你又忘了,我这次可不会再听你的那样了!”
“宝贝,放心,早上我已经很满足了,不会再要乖宝受委屈了。”
男人将女孩儿放在宽大的书桌上,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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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古董钟敲响第十下钟声的时候,书房里的低吟变成了怒骂。
“沈年隶,你个老流氓,你有完没完,你就会欺负我?
你给我滚开,离我远远的。我就不能给你机会接近我,不然你有数不尽的花样等着我!”
男人看女孩儿真怒了,草草结束战斗,急忙赔不是。
“宝贝,不气,不气,姨妈期间不能生气、容易造成郁结!”
“那你一个月不能碰我!你看,这都快破皮了。”
女孩儿低头看着自己刚被某只大灰狼征用的地方,很是恼怒,这个男人真是太狗了!
“不行,我最多答应你,这个月不再碰你了,但亲亲要随时都可以!”
“好,不许反悔,说话不算数,就,就让你永远**********!”
沈年隶心想,还好明天就是月底最后一天了,不然这誓言也太狠了。
翌日下午,沈氏集团发布会现场。
沈越霆讲述了因某些私人原因,要将手里的沈氏股份转让,并且已和买家敲定了具体协议事项。
他强调对方实力雄厚,要沈氏员工和社会大众放心,对方是可以带给沈氏更大的发展空间和更多的进步的。
发布会不久,沈氏官微就发布了JL集团总裁spring,将于明日上午莅临沈氏集团考察的消息。
顾北刚到京市,就看到了沈氏这一消息,急忙把电话打给了沈年隶。
“隶哥,这沈越霆怎么会和JL搭上的,这下怎么办?”
顾北有些着急,他可是知道沈氏对于沈年隶的意义的,那可是沈老爷子的心血啊。
这沈越霆可真不是东西,居然就这么要把沈氏卖了,那隶哥之前的做的一切不就是瞎忙吗?
而沈年隶本人则是一副气定神闲:“到京市了吗?晚上一起吃饭。”
“我去,哥,你还有心思吃饭,要不把沈佑安绑了,咱们把沈氏抢过来。”
“我是那么不文明的人吗?别担心了,沈越霆的盘算成不了事。
晚上我带着闫柠,咱们君阁见面聊。”
“好的,哥。”
沈年隶挂了电话,又拨通一个电话:“晚上8点,君阁!”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