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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再次来到屈万婷家别墅,此时那里早已人去楼空,用二蹦跶的说法就是,那个马唯心一定是去了个安全的地方,才开始操控四鬼杀杨二狗的。

毕竟他知道,以四鬼的战力,成功的几率指定不大,所以,早就为自己想好了退路。

可找不到他杨二狗能干么,讲话了,都让人骑脑瓜子顶上拉屎了,怎么可能忍。

就在杨二狗气的想一把火点了别墅的时候,二蹦跶突然笑呵呵道:“放宽心,别人我不敢保证,但只要是马家人,在我这就绝对跑不了,我有一百种办法能够找到他们。”

说着,就见这家伙大手一挥,半空中猛然间出现一滴鲜血,只几个呼吸,便变成了一个苍蝇大小的东西,‘嗡嗡嗡’的朝小区外飞了过去。

“快,跟上,这是马保国的精血,别说是他亲儿子了,就是他私生子,都一样给你翻出来。”

对于二蹦跶的话,杨二狗丝毫没有怀疑,毕竟人家那可是血海深仇啊,比自己这大多了,怎么可能不留有后手。

几人跟上血蝇,一路朝西边而去,跑了差不多一个上午,在杨二狗马上要累瘫的时候,那血蝇总算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个类似寺庙一样的建筑,总体不大,看上去就好像是个人家盖的一样。

杨二狗站在门口,掐腰喘着粗气,上下打量着寺庙大门。

“妈的,说那个马唯心修佛,不会就是在这吧?”

这时,老道士突然间显形在了杨二狗身边,飘到半空仔细观察了一会寺庙道:“这不像是中原的佛教呢,倒像是……”

“是什么?”

杨二狗在寺庙门前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

他想好了,就算是进去找马唯心干仗,也得休息好了再说,不然这状态进去,那指定就只有挨虐的份了。

“好像是密宗,呃……就是藏传佛教里的一个宗派。”老道士轻声解释道。

“怎么,佛教还有那么多派系?不都信佛么?”杨二狗有些诧异。

老道士白了杨二狗一眼,继续解释道:“佛教主要有八宗,一是三论宗又名法性宗,二是瑜伽宗又名法相宗、慈恩宗、唯识宗,三是天台宗又名法华宗,四是贤首宗又名华严宗,五是禅宗,六是净土宗,七是律宗,八就是这密宗了又名真言宗。”

“别说那些没用的,你就说这密宗有啥说法吧,牛不牛逼就完了。”

杨二狗一摆手,一句都没听进去。

老道士摇摇头,对于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他也是丝毫没有办法,只好耐着性子继续说道:“密宗之法亦正亦邪,以咒代经,其中不乏邪修喇嘛,如若遇到,很少有人不倒霉。”

“哦~怪不得那家伙会那么多害人的法术,原来根在这呢啊。”

杨二狗冷哼一声,站起身道:“行了,我也休息好了,咱们进去吧。”

说着,就要闯进这寺庙。

“等会!”

老道士急忙叫住他:“你可知他为何来这躲你?”

“为啥?”

杨二狗停下脚步又是一愣。

“因为我和二蹦跶都进不去这里。”

老道士嘿嘿一笑,继续为杨二狗科普道:“不管啥宗,都是佛门之地,我和二蹦跶现如今的状态,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杨二狗鄙视的看了老道士一眼,撇着嘴轻声骂了句啥也不是,随后,抬脚就踹上了寺庙大门。

只听‘当’的一声,大门纹丝未动,而他则是被反弹出去好远。

“咳咳!”

老道士飘在半空,忍不住捂嘴偷笑:“那啥,二狗,你说有没有可能这门是朝外开的?”

杨二狗又瞪了老道士一眼,重新来到寺庙门前,抓起门上的拉手,使劲朝外一拽,就听‘吱嘎’一声,大门便被他拽开了一条缝隙。

“你俩在外面看着,如果那家伙跑出来,记得帮我抓住他。”

说完,举步走进了庙里。

之前说过,这寺庙不大,其实说白了就是很小,进门之后,就只有一个院子,正对面,便是一个佛堂。

只不过这个佛堂和杨二狗以前去过的都不一样,两侧摆了好几个巨大的转经筒,里面供的佛也和其它寺庙略显不同,看起来要偏瘦一些。

不过他可不是来这里参拜佛祖的,瞄了一圈四周后,扯着脖子便喊了起来。

“马唯心,你个狗犊子,给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身穿紫红僧裙的青年,拎着扫帚从佛堂里钻了出来。

“喂,你是哪里来的混人,竟敢来迦萨寺撒野?”

“撒你奶奶个腿。”

杨二狗懒得与其废话,张嘴便骂:“赶紧叫马唯心出来,不然,别说我拆了你这个什么破寺庙。”

“就凭你?找打!”

青年也是个暴脾气,见杨二狗如此说话,瞬间跳起老高,抡着扫帚就朝杨二狗劈了过去。

杨二狗冷哼一声,脚下猛一用力,转眼便出现在了青年脚下,当即就是一个‘嗷溜跟’。

再看那青年,仰面一口鲜血喷出,下一秒便再没有了动静。

看着躺在自己脚下,连一个照面都没挺过去的青年,杨二狗不屑道:“一看你就没打过架,谁给你的勇气一上来就飞天的,那不擎等着挨揍呢么。”

说完,tui的吐了口唾沫,便昂首走进了佛堂。

这佛堂里同样很小,里面就供着一尊佛像,别说杨二狗不礼佛,就算是礼,他也认不出供的是个啥。

仔细寻找了一圈,并未发现马唯心的身影,杨二狗开始迷惑了起来。

按理说二蹦跶不应该找错地方啊,别人不敢保证,他还不敢保证么,那可是以杀光马家人为终身目标的家伙啊,如果就只有这两下子的话,那还报个屁的仇,不如早点投胎呢。

可如今这佛堂内外除了青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艾玛,这点酒喝的,可尼玛睡死我……卧槽!谁踏马给我压佛相下面了?”